夙孽记
平望黄景范,生于崇祯辛未(一六三一年)
,寓居南浔。于壬辰(一六五二)
年二十二岁时,六月十九,头觉渐眩,二十二晨,忽头痛,即时倒地,昏晕中见一人披发流血,手持大刀,喊曰,还我命来。忽见老僧,右手执杖,左手持珠,喝曰,且住且住。其人曰,我受怨七十余年,今日相逢,如何住得。僧举手云,阿弥陀佛,饶人是福,怨怨相报,有何了期。其人曰,是是,奈我心放不下,如今不伤他命罢了。遂以手取舌,用刀割去。僧曰,罢罢,还他罢。其人曰,还便还,且待我恨气消。遂持舌奔去。僧将去,顾范曰,你还认得我么,我乃当初云栖老人也,你如今不必忙,百日内自有消息。景范醒,见众人环立,欲言不能,舌仍在也,惟喉胸略痛,别无他苦。夜卧,恍惚见一女子,窗外叫曰,你好睡也,手撒泥沙,觉遍身麻痛。忽有武士持白伞来遮,连夜如是。景范不知其故,武士曰,我奉觉王命来,手中所持,悉怛哆般怛罗也。景范思是楞严咒心,平日常诵,今或者宜诵咒乎。明日,虔诚持咒,夜见武士持伞倍大。次日又持,但见伞。明日又持,至夜不见伞,并不见女子,遂每日默持,病虽未 愈,亦无奈何。因一心省察过愆,尝忆老僧百日之言以自慰,至七月望日,延僧礼忏,询悉云栖老人即莲池和尚,在云栖设教。景范念切,至见于梦寐。时母忧景范病不 愈,问诸卜人,曰,有神明作祟,兼有心愿未完,景范思神明见咎,当斋戒省过,不宜杀生祈祷,反造罪。至于心愿,惟正月初曾梦一人云,汝夏秋间有难,若书莲经一部可免。欲书未果,遂拟八月初七书起。至夜,忽梦伊父向之流泪,遂欲以书经功德,仗佛神力,使伊父存则还乡,亡则超升,即择十二辛亥日,是伊父本命日书起,限九月二十九日而毕。乃于二十九日午后,忽心痛呕血,更余,忽觉身坠床下,见一老人,同一僧至,向景范笑曰,什么来由恋这苦本,你如今怨债已清,可同我到主人处走走。可静心听我诵经,因诵金刚经,一面闻其诵经,随其行路,诵完而心痛忘矣。僧止步,谓老人曰,尔同彼进去,求掌簿人为他说明因由。遂入内庭,老人同景范跪阶下,见一人冕旒坐帐中,侍卫甚众,老人通说来意,有一戴大冠朱衣者,执簿至阶下,谓景范曰,汝欲知因果,可听我言。叫左右唤刘之麟,俄一人至,即割景范舌者,朱衣人曰,昔有刘大臣,号公超,家世北京,生于嘉靖二(一五二三)
年,大臣有三子,长子之麟,金氏所生,将满月而金氏死。继娶陶氏,即生之宝,后生之茂,及长,父为之麟聘柳青臣女,又为之宝聘周氏女,柳氏色美而才,周氏丑恶而拙。及成婚,柳氏丑其夫,之宝嫌其妻,陶氏性悍而智,窥知隐情,常与柳氏言之宝美丽,设计使叔嫂通焉,周氏有言,柳氏闻之,饮周氏酒,腹痛,疑有毒,往诉陶氏,恐隐事泄露,乃以好言安慰,留饮房中,至夜半,忽以刀刺其心,埋之床下。明日,乃佯寻周氏不见。遂扬言随人私奔去了,之宝遂与柳氏日厚,之麟微闻其风,陶氏恐事败,匿之宝床下,佯与之麟议擒之宝,而酒醉之。陶氏忽扼其喉,叫之宝曰,下手下手。之宝遂砍兄头,与陶氏潜开后门,扛尸至二三里外,弃在街上,明日,路人多来相报,收尸归葬,竟不知其由。奴婢在房中走动者,之宝恐其泄露,或暗杀毒害。后陶氏说其夫使柳氏与之宝成婚,婚后,家中百般作祟,禳祷无应,将及三年,之宝年二十五矣,一日,有僧手执铁杖,到门化缘,之宝以僧言奇异,乃引入内,问我家多怨鬼,师能治乎。僧曰,治鬼甚易,先当治心,心为万类之主,心邪邪至,心正邪灭。乃问如何是正心之法。僧曰,天理人心,四字明白,便是正心之法。又问如何作为,乃合天理,僧曰,但当平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宝低头半时,僧曰我来化缘,你若肯舍,诸鬼齐休,若不肯舍,未有了期。之宝问化何物,僧曰,柳氏。之宝曰,柳氏乃我妻子,如何可舍。僧以杖点之宝心曰,天理人心,你舍不得,他人如何舍得。之宝大惊,僧遂趋出,随出寻之,已不见矣。之宝乃独坐自思,深自悔过,欲到五台,访此僧,求自新法,父母不许。在家三月余日,鬼魅日盛,坐卧不安,遂决意欲行。京西山有碧云寺,寺二僧,一曰云松,曾为之宝前母金氏拜斗念经,亦与之宝相识,乃到寺相寻。时碧严已死,惟云松在,乃邀云松同至五台,不见前僧,因留年余。闻云栖有莲池设教,乃与云松往游。莲池问自何来,之宝备述前事,且求忏悔,莲池乃教之忏悔,使行苦行三年,披剃刀,受大戒,取名大惠,云松改名大慧。大惠既出家,独住云栖十余年,直至崇祯二(一六二九)
年,闻密云在玄墓,乃往问曰,不入惊人浪,难逢称意鱼,此语如何,云曰,这里无水又无鱼,说什么惊人称意,遂有醒悟。回至黎山,二年而死,既死,来见阎罗天子,判官议曰,少年虽造大恶,终能悔悟出家,未曾说法利人,今去为人,有智慧而无厚福,大惠言,固不敢期厚福,但一生出家,未得大成,愿得长寿,以成其志。天子曰,尔年止该五五,今尔愿修行,其志可嘉,增为七七。大惠又言,我造罪累及父母,害兄嫂与妻,我愿救此数人,今不知皆归何所,愿我托生得近于彼,使得化导其心。乃命判官告曰,尔前母金氏,已托生沈氏,碧严、云松已为其子。尔父大臣,以平生之孽,堕为女身,因金氏一缘,托生为云松之女。汝今再当为其子。陶氏受饿鬼报毕,今现为驴身,不可得见。柳氏受饿鬼报毕,托生为猪,又生为羊,又复为猪,方生三月,因其食少,乃让与母食,而自饥死。土神奏闻,天地以畜生能行孝道,使复人身,今已受女身,与你尚有五年夫妇。时判官言毕,即遣托生。今尔身便是刘之宝,害兄之时,万历八(一五八〇)
年六月二十二日也,故尔今年有此难,本当身死,以前生愿力得免,前妻周氏,万历七(一五七九)
年六月初七日受害,旧年曾来为祸,但其受害,非尔之故,无深恨也。你今妻戚氏,前生以药酒害他成腹病,其怨未消,尚欲为难。尔兄之麟,怨气既消,亦将托生,以平生有孽,堕为女身,数该为尔妹之女。明年癸酉日当生,尔今宿业既消,但二十年来未曾精进,今去,当日自努力,勿退初心,莫为名利所败,莫为欲爱所缚,莫为意气所碍,莫为宴安所毒。言毕,唤一童子取一金盒至,开盒取一花瓣,置景范口,即能言,拜谢毕遂问父亲着落,朱衣乃皱眉曰,尔父死久矣。景范乃言,曾有二番书信,朱衣曰,二番书信,一是你外祖所造,医生史完白知情,一是尔同宗人所为,尔父遭难,乃六世以前之孽,今生立心正直,死归神道,三月间升淮安城隍矣。尔但当存孝心,修行正道,日后得见。今尔母即前生之父,既堕女身,当劝他回心向善。尔外祖乃前生同伴,今又受恩,亦急劝他回头。尔妻以一念之孝,顿消淫业,得复人身,但福力浅薄,寿亦不永,教他急速返本,免来生重受畜生。尔弟虽无大成,亦守家之子,大略如是。言毕,命童子引景范,奔走如飞,至牢狱数处,罪囚中有故识者,种种苦难。复至殿前拜辞,同老人出,僧在门外相待。景范即拜僧曰,承师引我至此,请问出处,僧曰,我乃云栖大庆,当年与你同事。景范曰,来时闻师经声,心痛顿 愈,此乃甚奇,僧曰,经言心不可得,何可得痛。又曰,今去当行孝道,孝乃人之本心。若无孝行,他善虽多皆伪,必不成德,且神明忌淫,又当除淫。淫乃身心兼害,若除淫,则诸恶无根,修德易成,此二字乃升降大关头,修行起手处,尔当行之,然须求明师指点,住深山养静方好,若在家被尘缘汩没,便自误了,世间居尘不染的,能有几个。景范曰,是是,我谨受教。正言间,又人言大师到了,景范仰首见云中一老僧,端坐持珠。拜求教诲,师曰,南无佛,旁一人曰,承师开示,何不拜谢。景范乃拜之,师伸手劈头一下,云,记取。景范忽惊醒,乃天已明,所病顿忘,遂披衣起,与家中人说所见,随以笔记之。时壬辰(一六五二)
年十月初一日也。
松陵钱德唯序略曰,景范父,瑞卿,名古监,邑庠生,即所称升淮安城隍者也。瑞卿赘于平望徐南川家,故瑞卿为平望人。乙酉(一六四五年)
秋,瑞卿遇乱兵,被执以南,景范年十五矣,号泣思父,至呕血不食,南川恐其伤生,伪作瑞卿书慰焉,朱衣人所谓医生史完白知情者也。初瑞卿存亡,景范未审,而闻丧自朱衣人始,南川则再来云松是也。予里人吴文可,实嫂景范妹,即所云刘之麟为尔妹女。明年癸酉日生,今癸巳(一六五三)
岁正月六日癸酉始立春,文可果举一女,益足见其不爽云。
此则因果,见陆丽京撰夙孽记。按: 陆圻,字丽京,清,钱塘人,顺治时贡生,早负诗名,为西泠十子之冠,着有从同集,旃凤堂集,西陵新语,新妇谱等书。国朝先正事略有传。
济佛之灵感
宋希尚教授
余于1923年,自美国毕业后,转赴欧洲大陆考察,足迹所至,遍历荷兰、德意志、比、法等国。因在旅途中,日间忙于奔走参观,夜间则执笔记录,致无寸晷,遂疏家报,初不料老父倚闾之望,殷之更切。吾父业商,参加上海慈善工作与虞洽老,翁寅老等相过从。时后马路有「济生善会」,从事于施医施药,小本借贷,义务学校,及其它慈善救济事业。会内供济祖佛像,朔望临坛,颇着灵异。某次,父以悬念游子,默叩归期,忽沙坛上呼名提示曰:「令子学成归国,可喜可贺!」疾书十大字,众为之愕然!盖吾父个人默祷,并未正式上疏,固无一人知其所问何事也。越半月,余平安抵沪,曾随父前往致敬,此身历之事也。
神仙白日升天
愚外祖母周氏,十岁时,亲见郊外山边,有一老道,头戴高冠,衣红袍,着绿裤黑靴,两手合拿,端坐龙椅上。须臾椅脚祥云腾涌,渐次腾空。以为奇,奔回禀其母。
母正沐浴,连忙着衣外出,邻居数十人,亦出观奇。
众目仰观空中,见五彩祥云一团,露出红袍一角,绿裤黑靴一只,身首藏云中,冉冉向高空飞去。
母子相告,直达吾耳,千真万确不待言矣。
按此情形,系神仙升天,非佛菩萨应化。初发心者,借此证明有神仙,有神仙当然有佛菩萨。神仙者,轮回中之高等人也。
《出苦飞航》.何侃如
说理诵经开导厉鬼不再缠身
一九七八年,有一天,一中学的校长来电,她是我的佛学老师,她告诉我她学校有一中三女生,似有被鬼迷的迹象,弄到满城风雨,全校的学生皆疑神疑鬼。她想请我看看那女生,看她是否有精神病或真的是被鬼迷。因为我是西医生,又信仰佛教,故很多时候佛教的朋友遇有类似鬼上身的情况,都会找我研究一下。
根据我佛学老师所说,那女生(姑讳其名,以下称之为王同学)
二星期前突然听到一男子的声音,时在她耳边称赞她漂亮,很喜欢她,希望可以和她做好朋友。王同学还时会突然晕厥,不醒人事,时而发生在家中,时而在上课中,故时常缺课,同学们都窃窃私议,既好奇时又惶恐。更奇者是王同学很多时都能预知一些事情,例如她会告知正在她家中作客的同学,说另外那些同学正在途中前来,同学探问她途中那些人所穿着的衣服款式及颜色等,结果都很准确,根据王同学说,这都是那只男鬼告知她的。除此以外王同学于清醒时都与平常人无异。
王同学的家人也很担心,认为是学校有不干净之鬼物,故请求校长想办法驱鬼。校长为安定学生及其家长的心情,又不想张扬,故请了佛学班的一班同学作了一个法会,其间王同学亦有参予。
法会当中,王同学不停呼叫挣扎,时而哭泣,时而晕厥,状甚凄厉,似是缠绕王同学之厉鬼竭力挣扎,苦缠其身而不肯离去。参予法会的佛学班同学,看在眼里,莫不都啧啧称奇,深信王同学确为厉鬼所缠。法会完毕后,王同学感觉疲倦,校长于安慰她之余,更送予她一串佛珠,嘱她勤加念佛,以祈庇佑。
第二天,校长问王同学有否念佛,王同学答没有,原来当她持佛珠念佛时,未及数声,佛珠竟自动断了,佛珠四散于地,王同学亦不敢继续念佛。
王同学初时每天只是昏倒数次,但至后期,每天晕倒十多次,更甚者是于后期晕倒时,王同学竟自以双手欲扼颈求死,故其家人更倍感忧虑。
校长眼见王同学之情况日益变坏,故来电给我,叫我代为诊断一下及如有需要的话转介给精神科医生。
我自小接受西方教育,未有接触佛学及玄学前,对鬼神之说常讥为迷信,后来于机缘成熟接触后,方知天外有天,神鬼之说,未能否定。
我听毕校长所述,初步判断王同学确有被鬼迷之可能性。我问校长王同学可愿意与男鬼断绝往来,因据我肤浅的了解,若当事人自愿与鬼为伍(例如假若王同学喜欢男鬼称赞她美丽及预告她一些人所不知的事)
,那么能够成功将鬼赶离的机会便会较微,因为人各有志,于不是太违反常理的情况,旁人是不能轻易插手的。校长答说据她了解,王同学及其家人均感不胜其烦,肯定希望能赶走男鬼。我于驱鬼全无经验,但我亦有兴趣研究一下这病例,于是答允会晤王同学。
次日,我被安排于校长室见王同学。陪同王同学的还有她的母亲及一该校的女职员。
王同学就读中三,相貌娟好,已长得亭亭玉立,唯是容颜憔悴,面色苍白。我问了她的情况,她都能很有条理的作答,并无任何精神不正常的征兆,其所答亦与校长所述相同。我问她与男鬼相处了二星期,她可会愿意将他赶离吗?她答说初时她也觉新奇好玩,但现在她感觉到自己体力日差,精神萎靡,深知若继续如此,后果堪虞,故亦深切希望能与男鬼断绝关系。
我建议她勤加念佛,以借佛力驱鬼。但她说不能,我问她何解,她说连校长送给她的佛珠也断了;我说念佛不需佛珠,心念便可以了。但王同学仍说不可能,我再问何解,她说她一念佛便会晕倒。我心中觉得奇怪,心想若真的如此,那真的要看看情况是怎样。于是我叫她尝试念佛,王同学虽稍微犹豫,但仍依嘱咐念诵阿弥陀佛。她刚称诵了二声圣号,还未及念第三声,已突然晕倒。我惊愕未定,王同学的母亲已比我更惊惶的大呼快救醒她的女儿。我虽是医生,但此情况却非医学一般的病例,我忽忙为王同学把脉,脉膊正常,但怎样叫她也不醒。这边厢王同学的母亲不断催促我快想办法,我于无法可想之余,唯有慌忙代王同学续念佛号。
怎料我不念佛号犹可,一念之下,本来昏迷不动的王同学突然眉眼紧锁,咿口露齿呻吟嘶叫,本来娟好的面貌变似狰狞,又强力左挣右扎,似闻佛号而感觉非常痛楚,更以双手握拳,交叉挡于眼前,其状似被强光刺眼,难以抵受。我以前看书,有说当人念佛时,佛即放光加持,看来此说不无根据。眼前之王同学,其状确似被恶鬼缠身,正与佛光争持。我于是念佛更急,冀图将男鬼驱离王同学之身体。我本无驱鬼之本领亦无驱鬼之意,但事至如此,亦非我所能预料,我亦唯有强暂充当,临急而抱佛脚。
岂料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我加速念佛,以为可以迫走男鬼,讵料王同学突然不再握拳交叉挡于眼前,她改为双手张开,用力叉向自己颈部,似要自行扼颈而死。其母见状,倍加催促于我,我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王同学虽是弱质女子,但其双手叉向颈中之力则极大,我与该校之女职员共同竭力拉着王同学的手,但她仍强力挣扎不息。我期间方寸大乱,什么佛菩萨的名号及咒,凡我懂得的都用过了,但都只会令王同学痛苦的左右挣扎,始终不能将鬼驱去。
我当时想过叫救护车将王同学送往急诊室,但我当需陪行前往,我又怎样能将实情转告同僚而不为他们所暗下讪笑哩!但若不如此,又如何收拾此局面哩!
正在进退维谷之际,我忽然想到,既然王同学真的似被恶鬼缠身,那么恶鬼或可听到我的说话,我想既然硬碰不得,不如尝试跟他理论,劝他离去。
我于是对着仍在强力挣扎欲扼颈而死的王同学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相信你能听到我的说话。你既然已是鬼,你自然知道人死不是什么都没有的了,而是实有鬼,有地狱的,那么你自然也知道是有因果报应的了。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鬼殊途,你这样缠扰着王同学是不对的,你已身入鬼道,当知鬼道之苦,若你现时更作恶业,你将来的境况不是更惨吗?」说至这裹,本来强力左右挣扎的王同学平静了不少,眉目不再紧锁,口亦不再张开露齿而叫,狰狞的表情变得平静。我见到这样,知到那男鬼也不是不讲道理,似正在细心聆听,于是我继续说:「我不知道你跟王同学前生有什么恩怨,但无论怎样;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今时若能放过王同学不再骚扰她,一点善心,必能为你带来福报,更何况你常说爱护王同学,爱护一个人是不应让她受到苦恼的,是应该帮助她找到快乐才对。阴阳相隔,人鬼殊途,你们是没有结果的,你不如以宽大的心怀,就放过王同学不再缠扰她吧!」说到这里,王同学已完全平静,面貌回复娟好,似正酣睡。我见说理收效,而王同学仍未苏醒,唯有更找话题自言自语的继续说下去:「你身在鬼道,已知实有地狱,当知亦有天国佛土,倒不如你暂且放下儿女私情,听我诵二篇佛经给你听,你听罢好好的依据佛经修持,早点儿找过好的去处吧!」
我于是诵了一篇《心经》,随着念诵小品《阿弥陀经》。这二经当时是我的常课,不用看经我亦可背诵得出。
《阿弥陀经》诵了约一半,只见王同学已渐苏醒。我嘱她继续躺下休息一会,继续念完《阿弥陀经》,然后回向给那男鬼。
王同学已完全苏醒,除略觉疲倦外,颇觉精神好了不少。她说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时才松一口气,为安全计,我安排了她住进九龙医院的精神科,并请我的同僚梁医生代为诊查。
梁医生为王同学作出了全面的检查,并无发现任何不妥,所有检查均属正常。王同学住进了九龙医院一个星期,期间表现正常,再无突然晕倒之情况。梁医生说若非我见证此事发生,他绝不信一个正常如王同学的人曾有此情况。
王同学出院后继续上课,一切正常,这件闹鬼的风波亦渐为同学们所淡忘。
由此次经验体会到,一切事情最好能以和平讨论互相谅解的情况下去解决。以力强行,就是合乎于理,亦未必是最好的方法。当然有些情况下以力强行亦无可厚非,但能可免则免。
两年后我参观该校的毕业典礼,再见到中五毕业的王同学,问她的情况怎样,她说已再没晕倒,虽然每隔两个月仍会听到那男鬼跟她说话,但再没称赞她漂亮,只是跟她说些做人的道理及告知她那一些朋友是对她有利或有害。她说她精神很好,也并不觉得那男鬼带来任何不便或烦恼。看到王同学身心健康无恙,更能完成学业,心中亦为她感到高兴。自那次后,我亦未有机会再接触到王同学。希望她能因这次的遭遇,启导她向佛理继续追寻。
香港
一句圣号恶鬼飞遁
一九七八年,一天早上,护士告诉我刚收到一个电话,说邻近学校有一班学生晕倒,正在送来诊所途中。当其时有很多宗气体中毒事件。护士说大多是另一宗了。
及至学生被送到,却发觉原来并非气体中毒,而是有四个女学生被鬼吓晕了。据悉,有一班中二的女学生于小息时在洗手间内玩「碟仙」;其间有一同学甲见有鬼物,大呼有鬼,于是整班学生惊跑出洗手间。及后一同学乙仍感觉被鬼跟随看,另外有两个同学则什么也不见及感觉不到,但却吓晕了。
我先接见据闻见到鬼的同学甲。据她说,当她们在洗手间内玩「碟仙」至兴高采烈时,她突然见到有一男及一女鬼,伏于洗手间内的格厕的门顶上,俯看她们于地上玩「碟仙」。她看到了便惊呼有鬼,逃出洗手间后便吓晕了。
我问她可会是她的幻觉,她说她不知道,但她却很清楚的见到是一男一女鬼。我问她何以会认为那一男一女是鬼,她说他俩似漂浮半空,而亦只有她见到,其他同学则不见。
我于是安慰她不要害怕,幻觉也好,真的有鬼也好,事情也已告一段落,她不应再记挂这事。我给她解释了一会,她情绪亦很快平复。
我于是接见同学乙。同学乙没有见到鬼,但她却清晰感觉到有一只鬼从学校的洗手间跟随着她,直到现时仍跟着在她背后。我与她面对面坐,也即是说跟随着同学乙的鬼正面对着我。虽然那时是早上,我听见了也禁不住由心中生起一阵寒栗之意。反观同学乙,她虽是面有忧色,但却还很镇定。
我强自镇定的问同学乙,她为何这样肯定有鬼跟随着她。她说她不知怎样解释,只可以说她这个感觉非常明确。我问她害怕否,她说她是既害怕亦很忧虑,不知那鬼为何总是要跟着她,她心中极想他离去,但是她一路上也摆脱不了他。
医学可以对治疾病,但对同学乙这情况,却难发挥效用,我虽然信仰佛教,但我当时是以医生身份为她看病,若我公然以宗教说理,帮到她当然好,但若帮不了她,岂不会为人所诽议。我心念百转的暗下盘算应如何做。
我于是问同学乙有没有宗教信仰。她说没有。我问她父母可有宗教信仰。她说她父母有拜及供奉祖先。我问她可有拜。她说有。我问她家中随了供奉祖先外,有否供奉观世音菩萨。她说有。我问她既然有拜神及拜祖先,她对这些是否相信。她说并不相信,只是随顺父母而拜。我说你以前不信,但你现时感觉有鬼跟着你,你自然是信有鬼的了,是不是。她说是。我说既然有鬼,祖先及神当然亦有,你既信有鬼,亦应信有神,是不是。她想了一想答是。我跟着劝她不用害怕,教她可回家诚心参拜,以祈恶鬼离去。跟着我又问她一些关于在洗手间见鬼时的一些情况,她亦有条不紊的作答。我这样做其实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来证明一件事。
跟同学乙东拉西扯的谈了一会。我回到正题上了。我问她跟着她的那鬼是否仍在。她断然地说不在了。我问她何以不在,她不是说由学校的洗手间发现有鬼到现在,那鬼不都是跟着她的吗?她说是,但那鬼刚才走了。我问她那鬼何时走了。
我跟同学乙说了这么多话,其实都是要等她跟着下来要说的答案。若她答得如我所料者,我便信她实有鬼跟随着她,若她答不到我所期待的,我便不能下定论。我究竟在期待着同学乙的一个怎样的答案哩。
我问同学乙那鬼何时走了。同学乙想也不想的答说:「当你说『观世音菩萨』的时候。」
我跟同学乙谈了不少于十分钟。期间东拉西扯,我只说过了一次观世音菩萨,就是问她家中有否供奉观世音菩萨那次。她能不假思索的答出那鬼是于我说观世音菩萨那时走的,可证她的感觉及所说不假。
为什么那鬼会于说观世音菩萨时走了呢?相信佛教徒都知道,每当我们一念称诵佛菩萨圣号时,佛菩萨便会即时给予加持,其光明即至,凡鬼物俱属阴暗,不能忍受此强光,故必然遁离。
我问同学乙那鬼既跟着她那么久而不肯离去,何以会于我说观世音菩萨时,突然离去。她说她不知何解,只感觉到当我说观世音菩萨时,那鬼便自她身后的门缝中隐去消失。她说她感觉舒服多了,那鬼走了,她才没有那么忧虑。
我亦感觉到同学乙开怀了不少,我再安慰了她一会,她亦释然离去。以后亦没有再听到那学校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过。
佛菩萨的大悲愿力,真的不可思议。只轻轻一念,便发挥了功效,同学乙于不觉间便得离苦。希望这次的经验能成为同学甲乙等人追寻佛理的助缘。
香港
一念之诚 免堕地狱
前年的夏天,我陪母亲到中部,探望多年不见的表姨妈。一进门看见厅前供桌的正上方,供奉了二张地藏王菩萨圣相,相前香烟缭绕,颇有庄严的气氛。即合掌恭敬,向菩萨问讯,心中庆幸表姨妈已经知道拜菩萨了。礼毕,便问坐在椅子上的表姨妈:「表姨妈,您皈依三宝好久啦?」她神情愉快的笑着说:「真是感谢十方佛菩萨的加被,如果不是与佛有缘,我这老命早就入地狱了。」我不解其意,以疑问的眼光,望着表姨妈说:「是什么因缘,使您皈依三宝呢?想不到几年间,表姨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她凝视菩萨圣相,回忆着说:「那是几年前的往事,我到朋友家去拜访,发现她家供有一尊地藏王菩萨圣相,心中非常欢喜,我即不由自主的合掌礼拜,事后也就忘了此事。」
她说:「每年无论什么神明的节庆,我们总要宰杀许多牲畜来拜拜。两年前农历的三月廿三日,正是妈祖圣母的生日,家家户户杀生拜拜。我们是大户人家,又是妈祖虔诚的信徒,当然杀的鸡鸭比别家多。办了二十来桌上好的荤菜,宴请亲朋好友,我心中自然十分高兴。心想,这回大宴亲友,总算尽到了我做信徒的诚意,妈祖会在冥冥之中,保佑我家。
大伙尽情享用,吃得好不开心;大概八点多,客人都已回家。我为了招待客人,呼上呼下,忙了一天;真是太累了,洗了个热水澡,就往床上一躺。但是不知怎的,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原本宁静的夜里,忽然雷雨大作,我心中突然惊惧起来。在隐约中,觉得室内充满了血腥味,又似乎听到嘈杂冤叫的鸡、鸭、鹅声,一阵阵飘入我的耳内。我想作呕,呼吸困难,想叫又叫不出来;全身感到瘫痪,辗转难安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醒来,只感觉浑身疼痛,四肢无力,动弹不得,两眼发黑,脸色变青,就这样生了一场大病,在病床上昏睡不醒,奄奄一息;昏睡中,我似乎掉入一个黑暗无底的深坑里。我惊惶、恐惧、恸哭哀叫,突然深坑的顶端,一道万丈光芒,直射我身,使我减除恐惧,而得安稳。一位面如满月,身披袈裟的出家人,从光中降下;拉着我的手,将我从深坑救出。随着沙门来到一处空旷光明的地面,他轻声向我说:「我就是你数年前在朋友家恭敬礼拜的地藏王菩萨!你因杀生罪重,牲群找你偿命,饶你不得,死后应堕地狱,受无量苦。因你一念之诚,瞻礼菩萨圣相所感,免堕地狱,受诸苦报。你现尚有余罪在身,从今日起,应至诚忏悔罪业,勿造杀业,当慈悲生灵,广行布施,行善积福德。」说罢即不见了。
醒来,我即将梦中的情形,说给人家听,大家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但看到昨天我重病的情形,能起死回生,可说是奇迹。此后我就到佛寺里皈依三宝,请了地藏王菩萨圣相回来供奉。每天早晚礼拜称念地藏王菩萨圣号,晚上恭诵地藏菩萨本愿经一卷,回向冤杀的牲畜,早日超生善道,并从此不再饲养牲畜,宰杀生灵了。也时常供养三宝,听闻佛法,印赠正信的佛教书籍,广结佛缘,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时常劝人为善。一家大小,生活愉快,并得到模范家庭的雅称,成为左右邻舍羡慕效仿的对象,我实在太高兴了,也非常的惭愧。」
说到这里,表姨妈高兴的合不拢嘴。我听到她亲身经历的事实,及地藏王菩萨的示梦劝人戒杀,使我油然生起了敬畏效法之心。在此奉劝一般家庭主妇们,还是不要杀生拜拜的好,否则被你杀害的生灵,总有一天要向你讨命债的,那时你到了地狱之中,如果是没有佛缘的话,你怎么知道求地藏王菩萨来拯救你呢?
转自《人乘佛刊》第二卷第一
一九八〇年十月十日青荷〈灵异奇闻篇〉
八岁看见 关公显灵
我看过关公显灵,跟他同时出现的尚有关平和周仓。
这件事追溯起来,已经有三十多年了,那时我才八岁,可是悠长的岁月,并没有消褪我的记忆,每当我回忆起来,当时的情景仍旧如此鲜明,关公的袍依然碧绿,周仓的脸黑如锅底,牙都洁白如玉,关平的神色是那样沉肃……
那年我们全家由基隆搬迁到新竹,由于一时没有找到房屋,所以便暂住在国民戏院对面的一家旅社(或者是国民旅社?由于时日过久,已经忘记它的名称)
,那时我们全家六口,连同几个由家乡带出来的远亲,全都住在二楼,好像占了四、五间房。
我小时候非常顽皮,每天打从一睁开眼便没有闲过,那时又没念书,所以带着比我小三岁的弟弟,整日里在旅社里跑来跑去,到处闯祸,使得看顾我们的外婆经常发出怨言,我的母亲于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下,便指派二个随我们家到台湾、当时年仅二十余岁的远亲来个「紧迫盯人」,一人服侍一个,绝不让我们跑出旅社去。
有一天,我领着弟弟躲在楼下一间空房里,避过那两个「追随者」的耳目,然后拖着他一直往楼上爬去。
我记得很清楚,那家旅社的结构是砖墙,内部的布置全以木板钉成,连房屋隔间和楼梯都是使用木材,而且是上好的木料,因为当时的感觉上,楼梯和地板都非常的结实,随我们怎么跳,都没有一点影响。
我拖着弟弟一直往楼上爬去,从一楼爬到了三楼,这才停歇下来,站在楼梯的顶端,探首往里面望去。
嘿!不瞧还好,这一瞧可把我看傻了,你猜怎么啦?敢情我看到那间屋里有三个怪人,每个人的脸色和长相都不相同,一个是红脸、一个是白脸、另一个是黑脸。
那个红脸的人,蓄着及胸的三绺胡须,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两眼似睁似闭的望着窗外的远处,双手都自然垂落地放在膝上,一身翠绿的长袍,碧绿耀眼。
在他的左侧,站着一个穿白袍,脸色白皙而沉肃的年轻人,他的目光也是凝望窗外,手里好像捧着一包什么东西。
在那红脸老者的右侧,同样的站着一个身材健硕、脸色深褐的怪人,那个人长相真是可怕,两眼圆瞪有如铜铃,脸孔中间一个狮鼻,从鼻下开始,直到两腮,都长满了粗硬如刺的胡须,几乎把嘴巴都遮住了;他的手里则扶着一把长长的大刀,显得有些杀气腾腾。
由于楼梯的方向是在房间的右侧,所以当我从楼梯边探首入内时,首先便看到黑脸人,然后随着目光移动,我才看到了全部的情景。当时,我怔了一下,心中还在奇怪这三个怪人身上穿的衣服,怎么跟外面的大人不一样。
仅是一个念头闪过脑际,我便看到那个黑脸的怪人,转过头来望着我!接着便裂开大嘴、朝我笑了一下。
他的笑是毫无恶意,可是他们长相实在太凶了,脸肉牵动,两腮上钢刷样的胡须也在抖动,一张血红的大嘴里,有两排白森森的牙,衬着他两个有似铜铃的大眼,真是像妖怪。
我当时好像遭到了雷殛,耳内「轰」的一声,整个人都吓呆了。也不晓得失神多久,或许半分钟,或许有一个小时,我是吓得连爬带滚的奔下楼去,两个人都没摔跤。
那时,我的父亲还在部队里,所以我找到了我妈,立刻把刚才所见到的情形告诉她。也许我当时是被吓惨了,因而我在说话时,结结巴巴的,可说已经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我妈听了半天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当然,她不会相信天下会有这种事情,可是我竭力争辩,并且我弟弟也在旁帮腔,强调一切都是事实,我妈才在半信半疑的情况下,唤来我家的那两个远亲,要他们上楼去看看,到底楼上有什么。
我现在还记得,那两个远亲一个姓童,另一个姓汪。他们两个满脸古怪地从楼上下来,告诉我妈,说是楼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别说关公啦,连张椅子都没有了。显然,他们以为我在编故事骗人。
我当时非常的生气,因为大人不相信我和弟弟的话,可是要我再上去看看,我已没那个胆子了,只有气呼呼的回到房里去睡觉。
当天晚上我并没有做恶梦,不过那张黑如锅底的丑脸和嘶牙裂嘴的笑容却一直浮现在眼前,久久不能忘怀。
第二天早上,我的外婆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张关公的画像,神秘兮兮的拿给我看,问我所见到的是不是这三个「人」?我那时才晓得我的确看到了关圣帝君和关平、周仓一同显灵,虽然关公的袍没有那样碧绿,脸没画像上那么红,但他绝对是关公无疑;画上的关平脸上毫无表情,我所看到的关平,脸色沉肃,两眼凝眺远方,似有无限哀伤;而画上的周仓是一种呆滞的脸容,那有我所见到的周仓那样鲜活灵动?他的脸虽丑,笑起来却毫无狰狞之色,反而觉得颇为和蔼。
不知怎么,此刻,当我回忆起那一幕时,心里泛起一股温暖的感觉,虽然关公、关平、周仓已是距我数千年之遥,对我来说,却像是一个隔着一条海峡或大洋,居住在另一大洲的朋友或亲人一样,时空并不能隔绝那份思念的情怀,每当想起的时候,自有一股暖流自心底涌出。
那天,当我捧着关公的画像,大声嚷嚷的时候,我的外婆不住地合掌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我当时也不懂她老人家为什么要念这个,只是怔征地望着那纸关公画像在发呆。
当年,我不明白关公为何会在那儿显现,又为什么会被我看到,只因那时年龄还小,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依旧没能找到答案,所以,有时候我走进关公庙,站在里面默默地望着关公的塑像时,心中常会涌起这个疑问,并且有着强烈的好奇。
就由于那份与生俱来的强烈好奇心的驱使,我在当年见过关公后,隔了一天,就忍不住想要再度上去看看,于是就拉着那个姓童的大哥哥带我上楼去。
我第二趟上楼,什么都没看见,只看到那间类似大厅的屋里摆设的一张长桌,和桌上供奉的一个白瓷观音神像。
那座白瓷观音大约只有一尺高,是放置在一个玻璃框里,供桌上既无香炉,也没经书,此外,墙上也没贴上任何的神像,当然,更没有关公的画像。
我为什么会看到了关公、关平、周仓三位神祇呢?对我来说,这仍旧是个谜,一个难以解释,可能永远都没答案的谜。
原载《神秘杂志》四期.风中白
女儿度了我学佛
吴凤盛叶玉绵夫妇求女得女
那天下午,我在办公室埋头编写时,突然来了一通电话,原来是信众部法师告诉我,他将要带一对夫妇及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到大悲殿礼谢观世音菩萨。随后我提着照像机,赶紧跑向大悲殿。
一个面貌端庄,眉目清秀的孩儿,一副惹人怜喜的模样。这对夫妇吴凤盛与叶玉绵居士,抱着心爱的女儿,拿香礼拜,并娓娓地道出这段因缘--
这次有了这个孩子,说来真是奇缘,原先我太太怀孕时,来山上请问法师,希望得知这胎是男是女,法师告诉她参加大悲忏,求观世音菩萨吧!自太太参加了大悲忏之后,常常在观世音菩萨前祈求 --希望能生个女儿,不然就要堕胎,结果,一日梦中菩萨告诉她:「这是个女胎,而且聪慧乖巧,对你们将会有帮助。」从此,太太见荤食便想吐,所以一直持斋念佛。今年九月,孩子终于顺利的出生了,是个女娃。而最让我们感到奇怪的是,先前太太曾经吃堕胎药,却没有流产,非常感谢菩萨慈悲的赐予。这孩子,法师为她取名为--吴慈观。
吴居士自称是个顽固而不信任何宗教的人,几次要陪同太太上山礼佛,皆突然身体十分不适而不能成行,有一次虽上山了,但进了大雄宝殿却差点昏倒,可是这次抱着小儿上山却安然无恙,他说:「是女儿度了我学佛啊!」
《普门品》中云:「若有女人,设欲求男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便生福德智慧之男;设欲求女,便生端正有相之女,宿植德本,众人爱敬。」观世音菩萨千处祈求千处应的悲心,不知感化了多少人。
觉世旬刊
化主施主隔世相逢
有个老和尚问佛无语,便黯然地离开寺院。廿五年后,返回寺院,蓦然发现佛陀显化字迹在斧头上……
韩国广尚南道山清郡有一座寺院叫深远寺。该寺院的住持妙心和尚,每天祈愿请求佛陀保佑,能够重修破落已久之堂宇。回向的那一天,和尚梦见佛陀说:「你明日一早出门时,往村外走出去,向第一个遇见的人化缘!」和尚妙心得祥梦醒来,非常欢喜。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向佛陀告假之后,手上拿着化缘簿往村外走出去。可是,第一个遇到了邻村赵家庄的长工,看他的样子不可能有钱布施,妙心和尚正犹疑不决时,突然想起佛陀的话,于是走过去说明来意。长工听完了高兴地问和尚重修费用。
「约需一百两钱。」
「刚刚好,那由我来布施好了。」长工欣然说着,并向和尚要化缘簿写上。妙心和尚觉得太荒唐,说:「你有这么多钱吗?」
「是啊!我在赵家做了四十年的长工,省吃俭用的存了这笔钱,想要娶妻成家,但如今我已有五十三岁,娶妻又盼何趣呢?」
「功德无量。」于是,和尚跟着长工到赵家拿百两钱回来,就开始了重修寺院的工程。
但是,村里的人都嘲笑长工疯了,并谣传和尚骗取了他的钱。
在这时候,长工布施没过多少天,却得了重病躺卧在席,无法做工亦毫无金钱.赵家派人背着长工送到寺院来。于是和尚空出一间房间使他躺下,诚心看护照顾,且内心深信以他布施建寺的功德必能康复。又为他开始做一百日的消灾祈祷。
但开始祈祷没过几天,长工的病却加重去世了。妙心和尚觉得很无常,只有为死者虔诚办了后事。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佛陀不够意思,认为「那长工一辈子辛苦赚来的金钱全布施予寺庙,他得了重病却不得佛陀保佑,终致于死,可见佛无灵验。」于是拿了斧头到佛堂,向佛像的眉间劈了下去。但斧头夹在额头间,和尚费尽气力也无法拔出来,真是尴尬不已,于是就离开寺院。妙心和尚云水流浪,到处参学精进,忽忽过了二十五年。虽然道业有了进步,但深远寺佛像的事始终使他耿耿于怀。
「至今,寺院可能成了废墟吧!不,或许早有人拔出斧头,重新供佛也有可能的!」如此地,妙心和尚多方面思考后,最后决定走一趟到寺院拜佛。
就在妙心和尚来到寺院的那一天,山清郡新上任的年轻郡守听说深远寺的事,觉得讶异「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去把它拔看看。」带了几个副吏来到寺院。
一看殿里佛像额头上,果然夹着斧头,「真是奇怪的事!」说着用手去抓了斧头,没想到斧头轻松地被拔下来,而斧刃上写有「化主施主相逢」的青色字迹。
这时候,妙心到前面郡守旁,具礼禀告有关斧头的故事前末。郡守听完,深觉神奇,更是发心拜佛无数。过了一会大家再注意到佛像额头间的破裂处已缝如原貌,发亮光明。于是郡守拜跪向妙心和尚,求说:「我在前生托布施功德,由一字不识的贱民,转生于好人家,至今又及第出任。请和尚不要离此地,盼望再次度我上进学佛。」
从此,人们深感不可思议,对佛陀的礼奉更加前日。
《普门杂志》李仁玉译
日月袈裟 神奇来由
韩国出家人披穿的袈裟中,有一种叫「日月光」袈裟,关于他的由来是这样的:
黄海道燃灯寺举行供养袈裟法会,信徒有人捐献袈裟布料,有人捐米或捐钱,随缘参加的四方信众往来不断,使得寺院门口热闹如同市集,也使法会盛况非常。
离寺院不远的一个村庄,有李春和一家,也捐了袈裟布,并和他太太到寺院参加多次法会。李春和是个善于射箭和开枪的打猎户,常常爬越高山峻岭的强壮身体和憨厚的脾气,使他养成了无畏的性格。当初燃灯寺的师父来化缘时,李春和为了后代子孙能够昌盛,得到富贵吉祥而捐助布施,但是当年轻的太太去寺院的举止却使他很不高兴。并且太太每次从寺院回来时总说:今天师父开示说杀生者受短命横死报,也难以养育子孙!
又说:「听说喜好杀生者死后堕于地狱,我们也改行耕田为生,好不好?」
春和听到这些话很不高兴说:「天生万民皆有己业,若我不作打猎的话,怎么活下去?只要抓了一头老虎就可解决三年的粮食,叫我做农有饭吃吗?不要再胡说什么?以后也不准你再到寺庙去。」
那天太太等丈夫出去打猎时,又到了寺院,法会结束后,随着邻家村妇多人一起精进拜佛,不觉中时间已晚,于是抱着不安的心在寺里度过。春和打猎回来,找不到太太非常不高兴了。等了整个晚上,等不到太太回来,他非常生气,强忍着马上跑去寺庙的念头,挨过了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太太很不好意思地回来说:「我因为拜佛而不觉时间已晚,因此在寺庙过夜了。对不起,请原谅好吗?」 但是春和皆没有回应,太太知道丈夫的脾气急躁,于是温柔语气道歉后,就到厨房准备早餐。
春和克制不住内心燃烧的妒恨心,拿了弓箭来,门缝中朝着手提着水、头顶着瓮,不知情的太太射过去。但是箭到了太太的身上,却自然地掉落了下来。
「奇怪?原野的鹿只也只要我一箭就毙命了……」
春和再次向朝厨房继续走进的太太拉了弓。可是太太态度仍然安详自然地在厨房做早餐了。
吃过早餐的春和,一边觉得对不起太太,一边觉得奇怪,斩钉截铁地说:「从今以后,绝对不许你再到寺庙。」然后到外面庭院四周到处寻找自己射出去的二支箭。人没有被射中,箭头一定在周围才对,但是无论他怎么找总是找不着。
袈裟法会的圆满回向日到了,春和的太太想到寺庙里法会回向的庄严,心想如果自己捐助的袈裟能由自己来供僧就更圆满,左思右想,坐立不安的度过了一天。到了下午,燃灯寺的师父察觉到李春和家中没有半个人来参加,于是将他们捐献的袈裟亲自拿来,说:「这是你们捐献的袈裟,在法师披穿之前,要先给你们看一看。」春和很不高兴的表情,看着师父从袋中拿出袈裟。法师手拿的袈裟里,掉下来两支自己早上射出去的箭头,法师惊诧地说:「这是怎么回事?」春和的太太看到袈裟里掉落箭头之处破了两个洞,很担心的说:「是不是我没去参加回向,因此护法诸神怪罪我呢?」
这时候,春和跪地流泪说道:「佛陀的神力真是不可思议,想必是佛陀为了教化不信佛法的我,而给予的方便开示吧!」于是和盘说出早上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
为了缝补两个破洞,于是前面绣了太阳,在后面绣了月亮,这就是日月光袈裟的来源。
从此,春和改过前愆,顺太太的话改猎为农,夫妻并成为精进修持的模范菩提眷属。
《曹溪寺刊灵验录》李仁玉译
王六御进士与柔娘
相传北方多狐,南方多鬼,北方人狐通婚,南方亦有人鬼通婚之奇闻,早阅稗官小说之纪载,绘声绘影,辄目为无稽之谈,以为文人故弄玄虚,以姑且言之姑且听之心情置之可耳,固不必信其事,亦不必寻根问底,追究有无也!然而天下事无奇不有,往往所不信者厥有其事,余自撰写真实故事以来,非凭传说而纪述,必经多方多人之考证,然后据实下笔,至其中情节,绝不加以穿插,求实而不失真,探源而杜附会,若询之以理,则非法玄所能解释而圆其说也。
粤东澄海县之莲阳乡(一称南阳)
为王、杜、余、许各姓聚族而居,有王六御者,为前清秀才出身,人极诚谨,一日,忽家来一少女,自称名柔娘,与王有前缘,特来结姻好,王细察女貌娟秀,举止温雅而大方,且满腹经纶,通书博史,初由疑而戒惧,继渐由亲而生爱,日久鱼水相欢,恩爱逾常处无媒而结成夫妇矣。
王家巷口,为许姓土地伯爷庙,出入王家,必经伯爷庙,柔娘来时,为土伯所阻挡,再三恳请,说明来由,始得通过,越数日乃告王曰:「伯爷恩情重,不可无报答」,遂亲书横匾一方「幽明一鉴」四字,楹联一对云:「十三太岁十三月;两度春光两度秋」。制刻成,嘱人送挂伯爷庙,王询联意,柔娘曰:「天机不可泄漏,现在不明,来日自知」,迄今匾联依然挂庙中如旧,此一传奇性之事迹,辛大同老先生(现年八十有五)
,犹曾亲目见过。
夫妻居常,共同生活,一如常人,柔娘撰就文章数篇,嘱王熟读牢记,则来日自有用场矣,数年后,一日柔娘,忽向王告别,谓缘份已尽,必须离去,王询何日再可相会?柔娘答以「海不扬波」时即可重见,王六御不知所言何意?唯唯而听,数年夫妻,一旦言别,正如万缕柔情,难分难割,不免依依不舍,但闻柔娘一声珍重而远去矣。
满清时代,每逢子午癸酉之年,举行省乡试,由朝廷简派大臣分省区考试,并以赋税多少而定录取举人名额,是科王六御赴试而报捷,再试连登进士,而所考命题,正早日柔娘手笔,叮嘱熟读者,由是毫不费吹灰之力,窗下稿背诵熟记已久,瞬可写毕缴卷,文章超群,居然名列榜前,可谓灵异,而柔娘之通灵,早已先知,六御至此,始悟早日之所以要熟读者,实在助成其以后之功名也。
数年后,王六御畅游京都,一路回籍,取道福建省海澄县,路经妈祖庙,正在演梨,热闹异常,王亦乘兴而至庙一游,进内则见有「海不扬波」之横匾,细视妈祖圣像,亦极似柔娘面貌,正凝神注视间,妈祖手执之白纸扇忽然下坠,王俯拾而视,则所题诗句,正柔娘离王时之赋别诗,赫然惊愕,昏倒而去世。先是三天前,妈祖庙忽附身神童出神,谓其丈夫将到来,嘱善信备棺木衣服,并另刻男神像乙尊,与其配祀,至期果如妈祖所言,众皆信服,而轰动全县矣,传为奇闻。各地妈祖庙林立,香火亦盛,独海澄县有配祀男像。辛大同老先生(现年八十五岁)
,定居北市,少时曾投考厦门大学,据告亦曾参观海澄县之妈祖庙,且曾将赋别诗录存,惜以历经战乱,辗转播迁而遗失,为本文纪述之美中不足,笔者为搜集此真实离奇故事,邀同马天行作家耑道拜访辛老先生,承其欣然其所知片断面述,故得纪成此篇始末,深致谢忱。
林法玄《真实故事》
地藏开导 破镜重圆
大约在两个月前,发现丈夫的行动怪异,经暗中查访,方知他有外遇。心想,若不过份就不揭露此事,以免形成僵局,然出乎意料之外,事非单纯,他们已计划要逼我离婚。原本幸福和谐的家庭,因第三者的介入,使我们经常闹得不可开交,被迷得晕头转向的先生,为达目的,已无法控制他那向外奔驰的心。一日,我在佛堂拖地,他夺走拖把,逼打我非得答应离婚不可,为了孩子我不允,他立即反压我的脖子,企图以死威胁,于是在强弩之末之时,我万缘放下,称念地藏圣号,一心皈投地藏菩萨。或许是至心专念的缘故,一点儿也不觉得痛,倒是他却无故跘倒在地,而更加气愤。记得师父曾开示,吵架会长养瞋心,所以我不想吵,也不想告诉任何人,更不愿以眼泪来博取他的同情,每每悲从中来,想哭时,便到佛前求哀忏悔。
月底与几位居士到地藏院,参加地藏法会。来到大殿,想起菩萨的慈悲,不觉泪流满面。虔诚的忏悔自己业障深重,忽然看到地藏菩萨在对我微笑,原以为眼花,仔细定睛一看,是真的呀!内心不由地感到一股清流源源涌出。下午两点,庄严的梵音响起,大家有如共沐于清净的法海里,一片祥和。诵《地藏经》文至:「业力甚大,能敌须弥,能深巨海,能障圣道。是故众生,莫轻小恶以为无罪,死后有报,纤毫受之。父子至亲,歧路各别,纵然相逢,无肯代受……。」深感因果不爽,无人能代受;宿业之果,应勇于面对承担;更自勉不再造新业、结恶缘;若真与先生缘尽,惟仰菩萨慈悲指点母子将来生存方向。也因此,内心即渐趋于平静。
法会当天,他和那女人一样到舞厅,半夜回来时却告诉我,有人催他回家,起先我没理会。一连四天都是如此,他甚至向我道歉请求原谅,我感到讶异,即请他到佛前忏悔。之后他提起,在舞厅有一个长得很高大的人,从他面前走过随即消失了,但听到耳旁彷佛有人低声劝他:「快回家,不要再和那个女人继续交往了,回去好好向她们母子道歉。」而对方也梦见有人告诉她:「破害家庭,使别人妻离子散,要负很重的因果,不可再执迷不悟……。」他们两人回想起来,心里害怕,于是自动分手。
我们这场家庭风波平息,真可说是地藏菩萨现不可思议威神慈悲之力所感。先生因悟前非,今对家庭备加关爱,也常看佛书,更觉佛理乃做人处世,不可或缺之指南。
一九九〇.十.十 慧慈
托塔天王 转世陈诚
在土桥申家沟时,闻韩君言:陈诚为托塔天王转世,缘韩与陈为保定军校同学,星期假日偕往旅社休息,同学四人分开两个房间,韩与陈共一间,但韩与另二同学在另一房间闲谈,因回房取物,掀起门帘即见一身穿盔甲矮小(约二尺高)
之人,手托宝塔站立房间中央,韩进则矮人后退,退至床前便不见了,看床上则陈诚正在熟睡未醒,因知其为元神出现云。此足证今世之有社会地位者,其前世必有其来历,惜世人多迷于现前名利,不知醒悟耳。
钟石盘《圣贤梦影》
佛力无边 治病救人
我今年(二〇〇三年)
二十一岁,前两年由于受母亲的影响,开始念佛。起初是因一时的新鲜,心中并无明确的目标和坚定的信念。但通过发生在二〇〇一年五月份的这件事,让我不得不信「佛力无边」这四个字的深刻含义。
二〇〇一年五月初,刚进入工作单位不久,与领导、同事之间关系相当融洽,正庆幸有福的时候,谁知厄运在悄悄出现。一向准时的「例假」(月经)
与我捉起了迷藏,停五十多天。五月二十三日,身为B超医生的我,不得不给自己进行了一次体检:「片子显示在左侧长出了一个混合性肿块,大小是四.二乘四.八厘米。」这种病我见得多了,唯一能够解决的办法就是开刀。过了两天,我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去了大医院请老医师复查,结果那个肿块像吹气球似地又长大了,已达五.四乘五厘米,并且是实质性的。老医生对我说明:「根据生长速度,并非单纯性囊肿,最好尽快手术。」面对诊断,这手术是非动不可了,但是动一次手术,我家经济有困难。病魔天天折磨着我,百般无奈之中,母亲突然想到,赶快求助大慈大悲的佛菩萨吧!当时我只能苦笑,心想这么大的肿块,佛菩萨怎么帮我去掉呢?就算世上真有奇迹,又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呢?但是事到这步,也只有听天由命了,所以跟着母亲爬上了龙潭坑小寺庙的西方三圣殿求佛菩萨,并带去一包茶叶求佛菩萨施药,我一边拜佛,一边心里想着等周末到医院住院动手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天天忧心忡忡地喝着那包茶叶水,母亲口中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六月三日上午,母亲陪我去大医院做B超复查,躺在检查床上,我的心已近乎麻木。
「你今天到底检查什么病?」医生问道。
「什么,子宫旁这么大的肿块你没发现吗?」我急着说道。
「你乱瞎扯什么呀!子宫附件正常,哪里有什么块?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一个响雷,把我头都搞昏了。我不相信,到妇科向医生讲述了这个肿块发生的整个过程,并且给他看了五月二十三日和二十五日拍的两张片子,没料医生却说:「我坐诊这么多年,附件肿块见得多了,能够在半个月内迅速长起来又消失掉,而且是实质性的,这是不可能的。你肯定搞错了吧!」我还想解释什么,可医生已接待其他病人去了。当时我觉得像在做梦一样,满脑子都是医生的话「哪有什么肿块?」
母亲知道后,直说这真是佛菩萨显灵!我仍然不信,又去了陆军医院找我卫校时的老师检查,结果一样,子宫附件完全正常。这回我彻底地相信了这全是佛菩萨的保佑,创造了人体上的一个奇迹。这次亲身经历,让我深信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佛菩萨的确在世间存在。他们不但存在,而且一直在无回报地救度世间苦难众生。
我作为凡人,要珍惜人间有限的时间,一心向佛,与人为善,多做好事,牢记举头三尺有神明,心心向佛,声声念佛,以求得更大的法益。
作者:史一真.中国
佛法无边 大士救难
有一位自称「小花猫」的青年资本家、香港澳洲都有事业,业务发达,家乡福建盖了华宅,由于他母亲笃信观音菩萨,故特请巧匠在三楼大厅造了观音堂;一九六八年他接老母亲来香港奉养,自必须另外托台湾友人置了一套观音像,先送往台湾佛寺开光,然后请到香港,供奉在他家厅堂中,老母亲不论居乡、或是在港,每朝第一件事即是给观音上香,观音诞辰则茹素,数十年如一日。
自此节录小花猫原文以期存真:「一九七二年忽接福建舅父电报谓小花猫外祖母病危,着家母回乡见最后一面(舅父意在家母回乡,殓葬费即可迎刃而解)
,家母接电,次日即启程赶回福建,先回自己家中,向观音禀报外祖母病危,祈求观音拯救:随即赶往外祖母家(即舅父家)
,那知刚进门,已在弥留状态的外祖母忽开言道:『快摆香案、清果上香,吾女带观音妈来了!』舅父等人立即照办,家母进入外祖母卧房约三刻钟,外祖母即霍然坐起,言谈一如常人;据家母云:『外祖母告我道:「你一进大门,我就见到你家供奉的观音妈与你同来,然后观音妈进房,用拂尘在我身上扫三次,我即坐起来了。」』外祖母直至一九八〇年才寿终正寝。」
以上完全纪实,大士医病只用拂尘,既不用药,更不开刀,再者,笔者认为大士佛法无边的先决条件是必须有「分身术、缩地术、天心通……」之类基本法力,否则世界五十三忆人,大士假如分身乏术,怎能到处及时寻声救苦?看来「三国演义」诸葛丞相陇上割麦用缩地术(司马懿快马追不上四轮手推车)
,以及「西游记」孙大圣大战灌口二郎用分身术(拔一把毫毛变出无数小大圣)
,都是真有其事了;再者,时空应是「牛皮糖」,长短由之,「刘阮入天台」故事,以及抗战前江西某银行吃年夜饭,请来法师表演千里外用真钞向上海购物,半小时内购齐,且有上海大马路四大公司发票为凭,均是不可思议至岂有此理也!
吕纯阳老祖两度愈我沉疴纪实
一九三八年于上海及一九六三年于台北,笔者先后曾两次患不治之症,均幸蒙吕纯阳老袓降驾救愈,两度再造大恩,未敢或忘!今为感恩,谨将经过详实缕陈,以供读者诸君参考。
一、愈我胸腹胀满不能进食症
1938年春,余奉父母之命由原籍无锡县返回上海,住静安寺路跑马厅大自鸣钟对面梅格路十八号(宝隆医院隔壁)
。冬患重病,时寒时热,四肢无力,胸腹胀满不能进食,每二、三日勉啃苹 果二、三口(不足一片)
,医药罔效。如此,呻吟病榻八十余天,全身瘦成皮包骨,背部左右肩胛骨及左右髋骨因久仰卧(不能转侧)
溃烂。自忖恐不久世,万念俱灰,暗然泪泣!
时(约午后三时半)
楼梯上来一人(余住二楼,房间正对楼梯口)
,年约四十许,形貌清癯,发半寸许圆平头,脸型长方,身材颀长,穿土灰黑布单长袍,足着土灰布单袜,穿土灰黑布浅口薄底单靴。渠不待招呼,直奔余之床前,随之俯身略作观察,便伸双手抚摸余之头额、两眉、眉心,鼻梁,以及左右面颊,并自语曰:「三十六,三十六。」稍顿又曰:「好了!」,嗣复郑重嘱余曰:「牢记,三十六!」,说完转身飘然下楼而去。时余忽觉病已痊愈,惟腹中饥饿之极,乃大声呼「饿」!于是复经医师检查曰:「病已好了,必须好好调养!」之后,约月余即复健康。
二、愈我食物中毒医药罔效症
一九六三年,余于自立晚报社工作(社址:台北市长安东路一段五十八号)
。农历正月十五日元宵节,余应邀赴三重埔友人杨凌峰兄家饮宴。席间凌峰兄之父母殷殷招待,首先请余喝酒(清酒)
,继 即各挟大块鹅肉置余碗中,曰:「王先生,请!」余见鹅肉骨中尚有鲜红血水,暗自滴咕;然以盛情难却,复思「人皆敢食,余何惧之?!」乃箝起食之,又因半生不熟嚼不碎,故囫囵吞之。然当时 即觉腹中有些不适,乃匆匆食了半碗油炒米粉,告辞回社(余住报社)
。
凌晨一时许,余酣睡中突腹痛惊醒,痛如绞割,急欲如厕,双目竟发黑不能视,摸索中失足从二楼梯口跌滚至地。时惊醒江西籍管门张某(不悉其名)
,乃请其背至厕所;约泻下半盆淤黑血;之后,双目略见光线,腹痛亦稍减剧。九时至荣星医院(自立晚报社特约医院)
就医,一连数日,病未减轻,甚且加重,复请中医诊疗,亦属无效。如此,日甚一日,视太阳如暗红色球,约两周已奄奄一息。自思:「啊!为了国家、民族、参加抗倭、戡乱,数十年来颠沛流离,迭遭灾难,均蒙 上天庇佑,得以幸存,此次恐难脱大劫?!」至是万念俱灰,暗然泪下!
时(约午后四时半)
楼梯上来一人(余住二楼,房间正对楼梯口)
,正是廿五年前于上海愈我沉疴之人。渠形貌如前,毫末未变;面含微笑,飘然向余行来,伫立于床前约一步处。余暗忖:「这恐是个鬼,或是个妖?上次救我,这次恐是找麻烦了!」余思及此,甚是惧怕,不敢看渠;乃迅将被褥连头蒙住并闭起双目,然竟仍是看到;乃再加双掌掩遮双目,亦仍复看到!正惊恐间,突见渠跨近半步,俯身伸右掌,透穿被褥(被褥犹虚,无拦遮作用)
,直按 余胸前右人字 脇骨转角处,随之按摩;所谓「按摩」,即以手掌按着旋转移动。当甫按摩时,所按之处即觉奇痒,按摩由缓而速,痒亦随之扩大、加剧、愈速、愈痒、范围愈大。约一分半钟,全身自人字 脇骨端,而五脏、六腑、胸腹、背肩、臂腿首、手足毛发,以至手足指甲等均无不奇痒澈骨,乃拼力以右手掀起被褥向渠抗拒。然被褥甫掀起约二尺,即觉腹中(胃右前壁)
坠下二块东西,顿即全身一舒,双目一亮,病已霍然痊愈!时,但见渠已退站原处,整个人从头至足逐渐转为透明,竟如水晶无异,可看穿其身后一切,约一分钟始逐渐化淡而至于无。至此,余乃惊觉渠为大罗金仙,然已杳无 踪影矣!
三、两度愈我沉疴之人乃吕纯阳老祖
余第一次沉疴痊愈,当将遇救经过告知家人及医师,咸不置信,并认为是眼花或梦境,因均未见有此之人出入。余则反问曰:「余患病医药罔效,何以霍然而愈耶?」其后,余以为愈我之人可能是个鬼。所谓「三十六」恐是我大限之期(即三十六岁是我的死期。实际我三十六岁平安无事)
。一九五〇年春于香港遇胡庸先生(三十四年抗倭战争胜利后湖北省黄陂县首任民选县长)
,余告以前事。渠认为愈我沉 疴之人不是鬼,而是仙;因鬼阴气(阴湿之气合成)
,属阴性,无体温,更无可能显现真人之形质;而「三十六」或是隐语。由是,余复以为,从救我之人发型(圆平头)
、衣着衡之,可能是民国后新修成之仙;然此仅属揣测而已。
当第二次沉疴痊愈,由于救我之人所显示之不可思议的神迹,余确认渠为大罗金仙,唯不谂其究为何人。余先后两次沉疴蒙救愈之事,凡与余相处稍久之同事、戚、友,余均曾言之,甚少有人置信。一九七八年秋与宋今人先生(籍江苏省无锡县与余同乡,于台北市林森南路四十六巷五号经营真善美出版社)
谈及前事,渠曰:「三十六岁是阳数。」余曰:「三十六岁是阳数。」盖余略谙八卦阴阳、五行、数理之学。余与之闲聊约时许便告辞返家,途中忽忖及:「三十六」是阳,两遍是两个阳;两个阳是阳而加阳,阳而加阳是纯阳。又两遍是两个口(语出于口)
,两个口是吕。上下联于一起是纯阳吕,倒联于一起是吕纯阳。「啊!原来是吕纯阳!」余思至最后恍然大悟,不禁惊啊出声,所谓:「三十六,三十六。」「牢记三十六!」,不只是谨固真阳,犹隐含 吕祖名讳。是以余自此认定两次患沈疴而两度救愈我之人是 吕纯阳老祖。翌日余将此意告知宋今人先生,渠亦同意此解释。于是数十年之疑窦豁然大白(揭开)
焉!
忆,余第一次患疾蒙救迄今已四十三年,而第二次患疾蒙救亦倏忽十有八载。余之生命得以延续并如有所成就,皆吕纯阳老祖之恩泽所赐,诚不知将何以为报耶?!
王镭六十九.九.廿三
我看见了一位神仙
屏东退休警官 吴树屏
记得在农历六月十九日,观世音菩萨修行成道纪念日那一天,我当时尚住在屏东市东山寺左后方巷内,当日下午约四时卅分,我由办公室正骑车回家时,刚转过忠孝路林森路圆环,突见对面约卅公尺左前方处,缓慢走来一位身高约一六〇公分,头发、胡子各约五公分长,且已半白,面色略带黄,双眼平视,上下着黑色衣裤,足穿黑色布鞋,上身是卅年代大陆流行的七个白布扣子布衣,下身穿的是五十年前普通迭腰式长裤,年约六十多岁的老者,我当时目睹后,立即直觉此人之衣着在台湾未曾见过,与众不同,两眼前视,目不转睛,面带慈祥,双手摆动轻微,因好奇、立即将车速减至最慢,同时详视并自问--「这是不是人」?又想──「是人的话,现在已无此衣着,形象态度又与现世人不同,难道是位神仙吗?若是,我何能看得见」?又立刻想出一辨别方法。此时离转弯处约有卅公尺,如与之走过后再回头看,若是看不见了,他就是位神。如仍能看见,他就算是个人。结果走过后二秒钟,我即转头回看,却未曾再看见这位老先生,一刹那,此位老者一下子便消失了。按时间计算,老人家不可能已转过弯,此时又想,反正不会看到神,可能是一个人。不管他啦!家里还有朋友在等我,即刻又加速骑车回家了。
返家后,此事已完全忘记,直至约十天后,我与当时的县议员范玉书,一同到高雄市楠梓,向一位年龄已八十多岁,双眼失明,守身未嫁的老神婆,请教一些事业经营之方针,及如何进行始可达到圆满之境……问题,请问完毕后,准备起身要离去欲返家,尚未起身时,突然那老神婆向我说:
「那天你看见的那位是神,不是人」。
因我早已忘记,就立刻向范议员问:
「你有梦到神吗」?
不等回答,那老神婆即说:
「是你看见的,不是作梦」!
我即回答:
「我没有看到」。并向范议员:
「你有看到神了」!
那老神婆立即又说:
「是你在一星期前的一个下午看到的,不是他,你怎么忘记啦」?
我即笑着说:
「我不可能会看到神,不是忘记」。
那老神婆便带有点气愤的说:
「我顶拜神明已有五十多年,从不曾把有的,说成没有,把没有的,说成有。」
说罢后不再问!即赶我们二人快走,并且说:
「回去!回去!想想就有啦!」
我即一边起身,一边也不客气的说:
「没有就没有,没有的事能想起来吗?」
说着,我和范议员皆感奇怪的离开那一位老神婆所住的一间小房。
直至一星期后,我捉到了一个窃盗嫌疑犯,在办公室,从九时一直至下午六时许,中午未曾休息,我有些疲累,就将那人带到值日室,欲半躺着继续谈问,刚坐到床上还未躺下时,突然间想起了我看见那位与众不同,不敢肯定是神还是人的那位慈祥老人,并即刻又联想到楠梓那位八十多岁,双眼早已失明,因顶拜神明治病,指点迷津的老神婆,而肃然起敬。并想,神就是神,人就是人,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极为分明,我看的若不是一位神仙,她何能如此肯定,我一再说明没有,她硬极肯定的说我忘记,回去想想就有的话。她对所顶奉神明的话是如此相信和肯定,等于是她亲自目睹一般,能不令任何人都感叹、感动,更相信天下确有很多神、鬼、仙、佛。从那天下午起,我更坚决相信自己,确确实实是看到了一位慈祥的神仙。
范玉书议员,现在仍住屏东市,他是这件事的有力证人。以上绝无虚言。
摘自《天音杂志》一九九三、三、一
决科要语 立心格神
休宁有一儒士,程其姓,学圣其名。师事洪甲,颇明道理,立心操行无谄曲。中年以后,游神冥府,职雷部判官。言人死期,月日时刻不爽。或一树当击,亦先与师言之,无不验。然止对洪言,即他人弗与闻。
洪因自审究竟,对曰:「先生今世禄薄,但冥府重先生,将以先生为阎君师。」洪笑曰:「果尔,吾便为之」。
是夕洪遽困顿,仆者见庭下,如官吏立者数员,良久却去,洪亦安。达旦学圣至,谓洪曰:「先生知否?冥府闻先生便为之语,遂遣使者迎先生。予谓先生戏言耳,期尚远也,乃召还。」前后所言于洪者,洪多不泄,惟潘雪松,祝石林二人,素与洪好,皆积学,逾强而不第。
洪问学圣,能知是事否?对曰:「此非吾职,然可托稽也。」
居二日,告洪曰:「潘公中癸未榜矣,祝尚未在。」癸未雪松果第。洪又命为石林稽之。
学圣对曰:「天榜未定,待定乃可。大凡春榜定于先年之十月,秋榜定于当年之正月。」
洪记其言,至乙酉之十月,又命之。
学圣报曰:「见两榜矣,上丙戌榜也,无祝公。次己丑榜也,有之。虽然,两榜之中,尚有挪移增减,此又待揭晓乃定。」洪问其故。
学圣曰:「冥中议论阳间人善恶,何止月旦评哉!平生为善,忽有一念之恶,神即恶其秽;平生为不善,至此猛省痛改,神即鉴其馨。至于科甲一事,专属文昌,凡能文之人,咸登其籍。宁独本人心行,毫不可隐;虽其父祖曾高之一善一恶,皆籍注也。又宁独其人善恶之大者不或遗,虽其隐衷微念,片语细行,皆洞悉也。以此比较轻重,酌量去取,无锱铢少谬。有其人不善而乃第者,因其祖父之德胜也;或善人不第,则祖父之德不足也。有其人浪荡欠检束;乃其心中鲠直无毒肠,却乃取;或循循有执持,外貌虽善,中情不直,多见弃。有已上榜而忽除名者,新念不吉也;有本无分而忽有分者,新念迁善也。天家考察,曾无顷刻之停。今两榜正在挪移之间,吾能知祝公之有分,而不能知戌丑之所定也。」
石林至己丑乃第焉。雪松为予年友,冯开之所取士;石林则予拔之。一日过石林,备闻诸语,予乃有警于中。
忆予年少时,受举子业于先君,常听讲至夜分,不寐待旦;至发挥于文字之间,呈之以懽先君。又见先母多病,每夜须人静,出天街上,叩祷愿早登第,及吾亲见之。是时念念惟在爱亲,无他念也。
予登乡榜时,年二十有一。其后累赴春官不第,乃奋然曰:「得非吾念头有差乎?」乃于佛前,朝夕默祷曰:「有如志富贵不志道德,为身家不为生民,上负吾君,下负吾亲者,神明鉴之。」盖三年复第。
今以程君所言冥事睹之,予亦有暗合焉。抑非独予也,凡登第有盛名事功,磊磊落落,轩重人世者,其立心自治,咸有大愿于中,而未尝轻以语人也。予何敢轻语人也,予何敢轻语人哉!夫场有余粟,则鸟呼其群而共啄;野有美草,则鹿呦其类而共食,其性然也。今士人,吾同气也,予有所闻,宁忍不以告乎!予是以次程君之语,及予所警 于中者,以为诸士告,俾悟决科之道,以立心格神为本,而博诵作文次之也。
明.杨贞复〈决科要语〉
灶王爷挡驾的故事
──顾维钧生前谈灵魂传奇
我国杰出外交家顾维钧博士于1986年十一月十四日在纽约逝世。他是中国外交界的奇葩,在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后,得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法学博士,之后历任我国驻法、英、美公使、国务总理、外交总长等职。
1918年,顾博士代表我国出席巴黎和会,在开会期间,为山东权益慷慨陈词,一鸣惊人,展露了他个人的语言天份与政治长才,也博得了和会主席及与会人士的一致叹服。
顾博士是杰出法学家、外交家,但他对于鬼魂、幽灵、第六感等许多超自然现象仍抱有浓厚的兴趣。虽然科学家们大多数认为鬼魂之说是迷信,但他认为不尽是迷信,总有一天灵魂现象将会被解释明白。
顾博士从海牙回到纽约,在友人为他设宴洗尘席间,他曾对好友们叙述了一件亲身经历的奇妙故事。顾博士说,他在七、八岁时,跟随祖母住在江苏青埔。
有一年,他的祖母病得很沉重,眼看就不行了,全家人都非常着急,他们兄弟更是彻夜都守候在祖母床前。到了半夜,小兄弟俩正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祖母在说话,他们急忙奔到祖母床前,只见病了将近月余不能说话的祖母,居然喃喃地讲起话来,更怪异的是,竟然不是祖母平日的口音,而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顾博士是江苏嘉定人)
,于是他们仔细地聆听祖母到底在说些什么。
老祖母叮咛烧纸钱
「阿二、阿三(顾博士兄弟的乳名)
,牛头马面来捉拿你们的祖母,可是灶王爷不答应。你们赶紧下楼,到厨房去拿一口大锅盖在地上,然后在天井里烧香拜拜、焚纸钱,并把家里的大门打开,迎接你们祖母进来。」这件事虽然很蹊跷,可是顾博士当时年幼胆怯,也不敢不照着话去做,只好硬着头皮,一面发抖一面到厨房将锅取下,上香烧纸钱后,急急忙忙把大门打开,又飞快地关上,深怕跑进了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
等他们又飞快奔上楼时,只见祖母已经在床上坐起来了,嘴里还不住骂他们兄弟做事草率,门关得太快,害小脚的祖母在门口跌了一跤。歇了会儿,祖母又说:「我赶路时,弄脏了绣花鞋,你们赶快帮我把鞋脱掉。」其实祖母睡在床上根本没有穿鞋。可是他们还是象征性地在祖母的脚上摸了一把,好像替她脱鞋一样,他们的祖母也就满意地睡下了。
鸡毛报丧证实前言
才睡不久,他祖母又忽然坐起身来焦急地说:「哎呀,糟糕!刚才小鬼们没有捉到我,听他们说,好像又回头去找姊姊去了。你们赶紧派个人去瞧瞧啊!」因为顾博士祖母的姊姊住在距离三十里外的邻村,大家就安慰她老人家早点安歇,明儿个一大早再找人去打听。 没想到第二天刚破晓,就有人在急急地敲门,原来是一位拿着鸡毛信来报丧的。据来人说:顾博士祖母的姊姊本来好好的没有病,昨晚深夜时忽然大叫一声,说:「这样子就去啦?」不久就断气了。顾博士全家听了不胜骇异,才相信昨天夜里他祖母说的是真的。
顾博士说:这是他亲眼所见的事实,不由人不信。他并感慨地说:「宇宙之间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那都是不能以科学的眼光去衡量的!」
摘自中外杂志.陈祖权
身随心转 乳癌消除
在我学佛修行的经历中,曾经有一件事对我的影响颇深,启悟很大。
那是在一九九七年的春节,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去上海玉佛寺进香拜佛,在排队等候进寺的时候,有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妇女,在向大家散发《观音大士白衣神咒》。我想,这其中必有缘故。于是就向她请问:「大嫂为何要发这《观音大士白衣神咒》?」
她回答说:「我是还愿的,感谢观音大士救了我一条命!」
我好奇地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能说给我听听吗?」
「行!」她爽快地回答。于是娓娓地向我说了起来。
「我在几年前的一次妇科检查中,发现患了乳房癌。当时简直吓呆了,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我年纪还轻,而且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有个万一,我一家人怎么办?我脾气本来就比较爆,这样一来,就更火爆了,心情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有时一个人时,偷偷地流眼泪,唉声叹气,人也更见消瘦!」
「现在你气色很不错么!」我说。
「是啊!后来一位小姐妹劝我:去求求观世音菩萨吧!于是,我就来到玉佛寺,家里也供奉了一尊观世音菩萨。再后来,寺里的师父教我多做好事、与人为善、慈悲喜舍。我想,我一个女人家,能做一些什么好事呢?我这个人非常喜欢清洁整齐。过去,如果丈夫或儿子把东西随手乱扔乱放,我就要开口乱骂!看他们做这做那,总是不顺眼、不称心,总是烦恼不断、抱怨不停!如果隔壁邻居扫地,把垃圾撒在我家门口,我也要乱骂一顿才出气!我想,我要做好事,就从这里开始做起吧!」
「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从身边做起,是这样吗?」我问。
「对!就是这样。」她继续说:「从此以后,我丈夫或儿子把东西再随手乱扔乱放,我也不骂了,总是默默地把它们放好。隔壁邻居扫地,把垃圾再撒在我家门口,我也不骂了,总是默默地把它们扫掉。起初,每晚睡在床上,还数一数今天又做了几件好事,后来也习惯了,不做一点好事,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不是味道。」
「说来也怪!」她歇了一下又说:「后来,丈夫和儿子也爱清洁整齐了,隔壁邻居们也注意保持公共卫生和整洁了,他们待我都很好,再不像过去那样回避我、怕我了。我非常高兴!心情非常舒畅!当然,该治疗的还得治疗。再后来,乳房肿块就慢慢地消失了,我的病也就好了!」
说到这里,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能不感谢菩萨吗?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
她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陷入了久久的沈思!
我想,无论如何,除了应当的医疗之外,心情状况的前后转变,无疑是她病愈的一个主要原因!万法唯识,三界唯心,烦恼界转变为安乐界,唯在一心而已!
我想,她供奉了观世音菩萨就信,听了佛法就发愿而笃行,难怪如此迅速地就见了成效。这不只是我,恐怕也是很多将佛法挂在嘴巴上、写在纸面上的人所远远不及的!
我还想:「烦恼即菩提」,说得多好啊!没有挫折,哪有成功?没有烦恼,又哪有菩提?当然,其转化的条件必须是去除我法二执,转识成智。
从此以后,每当我在学佛修行的过程中遇到困难或障碍时,或放松或懈怠时,我就会想起这件事,会想起那位女士。
作者:雨祥.中国
俞净意公遇灶神记
明嘉靖时,江西俞公,讳都,字良臣,多才博学。十八岁为诸生,每试必高等。年及壮,家贫授徒。与同庠生十余人,结文昌社,惜字放生,戒淫、杀、口过,行之有年。前后应试七科,皆不中。生五子,四子病夭。其第三子,甚聪秀,左足底有双痣,夫妇宝之。八岁戏于里中,遂失去,不知所之。生四女,仅存其一。妻以哭儿女故,两目皆盲。公潦倒终年,贫窘益甚。自反无大过,惨膺天罚,年四十外,每岁腊月终,自写黄疏,祷于灶神,求其上达。如是数年,亦无报应。
至四十七岁时,除夕与瞽妻、一女夜坐,举室萧然,凄凉相吊。忽闻叩门声,公秉烛视之,见一角巾皂服之士,须发半苍,长揖就座,口称姓张,自远路而归,闻君家愁叹,特来相慰。公心异其人,执礼甚恭,因言生平读书积行,至今功名不遂,妻子不全,衣食不继。且以历焚灶疏,为张诵之。
张曰:「予知君家事久矣。君意恶太重,专务虚名,满纸怨尤,渎陈上帝,恐受罚不止此也。」
公大惊曰:「闻冥冥之中,纤善必录。予誓行善事,恪奉规条久矣,岂尽属虚名乎?」
张曰:「即如君规条中惜字一款,君之生徒与知交辈,多用书文旧册,糊窗裹物,甚至以之拭桌,且借口曰勿污,而旋焚之。君日日亲见,略不戒谕一语,但遇途间字纸,拾归付火,有何益哉?社中每月放生,君随班奔逐,因人成事,倘诸人不举,君亦浮沉而已,其实慈悲之念,并未动于中也。且君家虾蟹之类,亦登于庖,彼独非生命耶?若口过一节,君语言敏妙,谈者常倾倒于君。君彼时出口,心亦自知伤厚,但于朋谈惯熟中,随风讪笑,不能禁止。舌锋所及,怒触鬼神,阴恶之注,不知凡几,乃犹以简厚自居。吾谁欺,欺天乎?邪淫虽无实迹,君见人家美子女,必熟视之,心即摇摇不能遣,但无邪缘相凑耳。君自反身当其境,能如鲁男子乎?遂谓终身无邪色,可对天地鬼神,真妄也!此君之规条誓行者,尚然如此,何况其余?君连岁所焚之疏,悉陈于天。上帝命日游使者,察君善恶,数年无一实善可记。但于私居独处中,见君之贪念、淫念、嫉妒念、褊急念、高己卑人念、忆往期来念、恩仇报复念,憧憧于胸,不可纪极。此诸种种意恶,固结于中,神注已多,天罚日甚,君逃祸不暇,何由祈福哉?」
公惊愕惶悚,伏地流涕曰:「君既通幽事,定系尊神,愿求救度!」
张曰:「君读书明礼,亦知慕善为乐。当其闻一善言时,不胜激劝。见一善事时,不胜鼓舞。但旋过旋忘,信根原自不深,恒性是以不固。故平生善言善行,都是敷衍浮沉,何尝有一事着实?且满腔意恶,起伏缠绵,犹欲责天美报,如种遍地荆棘,痴痴然望收嘉禾,岂不谬哉!君从今后,凡有贪淫客气,妄想诸杂念,先具猛力,一切摒除,收拾干干净净。一个念头,只理会善一边去。若有力量能行的善事,不图报,不务名,不论大小难易,实实落落,耐心行去。若力量不能行的,亦要勤勤恳恳,使此善意圆满。第一要忍耐心,第二要永远心,切不可自惰,切不可自欺,久久行之,自有不测效验。君家事我,甚见虔洁,特以此意报之,速速勉持,可回天意。」
言毕,即进公内室,公即起随之,至灶下,忽不见,方悟为司命之神,因焚香叩谢。即于次日元旦,拜祷天地,誓改前非,实行善事。自别其号曰「净意道人」,志誓除诸妄也。
初行之日,杂念纷乘,非疑则惰,忽忽时日,依旧浮沉。因于家堂所供观音大士前,叩头流血,敬发誓愿。愿善念真纯,善力精进,倘有丝毫自宽,永堕地狱。每日清晨,虔诵大慈大悲尊号一百声,以祈阴相。从此一言一动,一念一时,皆如鬼神在旁,不敢欺肆。凡一切有济于人,有利于物者,不论事之巨细,身之忙闲,人之知不知,力之继不继,皆欢喜行持,委曲成就而后止。随缘方便,广植阴功。且以敦伦勤学,守谦忍辱,与夫因果报应之言,逢人化导,惟日不足。每月晦日,即计一月所行所言者,就灶神处为疏以告之。持之既熟,动即万善相随,静则一念不起。如是三年。
年五十岁,乃万历二(一五七四)
年。甲戌会试,张江陵为首辅,辍闱后,访于同乡,为子择师。人交口荐公,遂聘赴京师,公挈眷以行。张敬公德品,为援例入国学。万历四年丙子,附京乡试,遂登科。次年中进士。
一日谒内监杨公,杨公令五子出拜,皆其觅诸四方,为己嗣以娱老者。内一子,年十六,公若熟其貌。问其籍,曰江右人,小时误入粮船,犹依稀记姓氏闾里。公甚讶之,命脱左足,双痣宛然。公大呼曰:「是我儿也!」杨亦惊愕,即送其子,随公还寓。公奔告夫人,夫人抚子大恸,血泪迸流。子亦啼,捧母之面而舐其目,其母双目复明。公悲喜交集,遂不愿为官,辞江陵回籍。张高其义,厚赠而还。
公居乡,为善益力。其子娶妇,连生七子皆育,悉嗣书香焉。公手书遇灶神并实行改过事,以训子孙。身享康寿,八十八岁。人皆以为实行善事,回天之报 云。
韦驮菩萨的感应故事
一分道心,一分感应,谁言修道者是孤单的,苦行者是绝望的?请读以下的故事。
「众生有感,菩萨有应」这句佛教中的老话一点也不错。记得今年于「结夏安居」时,我们的院长白公上人,曾在基隆宝明寺,授法华经至最后的一堂课,为策励我们学佛精进,讲过一则「韦驮菩萨感应」的故事。故事的开始是引用普贤菩萨劝发品中佛对普贤菩萨说:「若于后世受持读诵是经典者,是人不复贫着衣服卧具,资生之物,所愿不虚,亦于现世得其福报」的一段话。院长说:只要你们肯发道心为道,即是缺少一切资生之物,也是没有一点关系的。假定你真正的出家修行,而为饥寒煎熬以至饿死的话,那末,韦驮菩萨一定要负责任的。试看过去终南山的道宣律师,不是常有「天人」给他送饭吗?其后,终南山还有一个修行者,是由一位白胡子的「老鬼」给他送饭吃的。可见神鬼对于真修实炼的修行者,它们是如何虔诚的拥护啊!现在,我要开始给你们说我所要说的故事了,希望你们听毕之后要发心修行。
从前湖北省汉阳县的归元寺,曾有僧众数百人,他们生活在晨钟暮鼓中,劝习修学佛道,四季犹如一日未曾懈怠。某日寺中绝粮,正是,内无一粟之贮,外无一人供养,生活已面临到山穷水尽!一般人常以「粥少僧多」来形容生活的艰窘,此时,却不是粥少僧多,而是僧多无米了!当时归元寺的主持,是一位道心坚固的大和尚,他鉴及此种情形,即刻召集僧众宣示:「现在本寺已无一粟存粮,我要问你们一句话,你们出家修道,背井离乡,抛亲别爱,到底是为的什么!是为解脱生死?还是为住持佛法,抑或是为保护色身?」众僧听闻之后,异口同声的答道:「我们皆为了生死持佛法而来的」。主持继续说:「你们既是如此,那么,大家仍应安心修道,毋须为无粮而担忧;假使真无米吃,那亦是我们过去造业深重,由于业力所感,命该如此受报,那只有希望你们准备慷慨为法殉道吧!」众僧皆答「是」。主持说完话后,即令寺僧诣井挑水,用大锅烧沸后,以开水过堂;一面遣寺僧紧闭寺门并加以铁锁锁之。两件事情安然处理之后,自己则跑至韦驮殿,双膝跪在韦驮菩萨面前,与韦驮菩萨告白。主持气忿忿地说:「我们供养你,是希望你能为我们护法护人,你既然是护法韦驮,那么,现在我们已绝粮一日了,你却安闲地站在这里袖手旁观,甘愿看着我们奄奄待毙,请你扪心自问,于心何忍?要你何用?!」主持如是责备完韦驮菩萨之后,就返方丈寮去了。
再说有一米商老板,经常行商于杭州与上海之间。有一天,老板率领十数只大米船顺流而下,中途行经大海,忽然狂风扑来,暴雨突至,惊涛骇浪,汹涌怒吼!眼看船要颠覆,船上的人都带着惊怖的神色与死神挣扎,正在无可奈何之际,船上忽然来一和尚,和言悦色的对老板说:「你们不要害怕,我是特来向你化缘的,假如你们肯发心化给我米,我可使风平浪静。」话刚说完,海中的风浪逐渐止息,平静如常。老板感激地说:「师父,你要多少米,我就给你多少米,你尽管的说吧。」和尚说:「三船足矣。」老板说:「米送至何处?」和尚说:「请送到湖北汉阳归元寺,时间越快越好,一定要在明天太阳未出之前送到。」老板说:「湖北距离此处有二千余里之遥,况且逆水行舟,何以能在一夜之间,依照限期赶到呢?」和尚说:「我自有办法,汝等姑且躲藏于船舱之下,同时应统统把眼睛闭起来不要说话,我可使船如我所说到达的。」于是船上众人依和尚所言鱼贯进入船舱;和尚即使用神通,使船在海上飞行,其飞行速度,邮如风驰电掣一般,循扬子江逆流而上,一夜之间到达汉阳,船就靠在归元寺前的江岸。和尚临下船时曾对老板说:「你应速派遣人通知我寺内僧众,请他们快来江岸搬米,切莫延误。」说罢,扬长而去。
归元寺的和尚们,昨天一整天皆以开水过堂,而无一粒米进食,但今日照旧在做早课。当他们正在诵经之际,忽闻有人敲打寺门,声音清晰而急促。知客僧遂出殿打开寺门,见一俗人虔恭有礼地对他说:「你们归元寺的米到了,赶快去江岸搬米吧!」知客僧说:「我们寺内的和尚,一向未在外面化缘,何以能有米送来呢?」那人说:「你们还不相信吧?这米就是你们寺里的和尚所化的,赶快去,不要再犹豫了,我们的老板马上就来,还要拜见他哩!」于是知客即禀知主持并通知僧众,大众闻之皆大欢喜!于欢跃中遂蜂拥至江岸来搬米,顷刻之间把三大船米搬运一空,贮于寺内库中,足足够食一年的光景。须臾,老板来至寺,声言拜见和尚,寺中主持特别欢迎招待,询问送米情节。老板说:「此米是宝刹的一位师父向我化缘的,同时他救过我们十数只船上人的性命,因此,我要来代表大众拜谢他」。主持遂令鸣钟召集众僧,请老板巡视亲认,然而看来看去总未得见。最后,主持导引老板参览各殿内诸佛菩萨德相,待行至韦驮菩萨相前时,老板即说:「就是这一位和尚哟!」主持再仔细一看,见韦驮菩萨满头大汗,汗珠犹从额上滚滚下滴。主持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下惭愧地说:「韦驮菩萨,你实在太辛苦啦!你赶快坐下来休息休息吧!」话犹未终,韦驮菩萨就毫不客气的坐下来了。从此以后归元寺的韦驮菩萨相,就永远是坐着的,且永远承受着僧众及成千成万善男信女的敬仰!
故事听完后,我心中颇为感动!所谓佛教里有句话说:「入门不穷,出门不当」我们出家人,以慈悲为本,只要你虔诚修道,一切以众生福利为前提,即使一贫如洗,亦绝不会遭受饥寒之报的;我们亦相信韦驮菩萨会始终护法护人的。
《菩提树》第八十七期.明性.1960年2月
神佛灵感 亲身经历
七七事变,日本侵华,全民奋起抗战。至一九四三年抗战末期,为准备反攻,我政府特派要员到沦陷区,收编各地伪武装团队,予以名义,以回应反攻。广东方面,特派李福林将军为特派员驻节梅县。李将军派我任第一突击队副指挥官,兼纵队司令。李福林将军系追随国父革命的将领,曾任第五军军长。
那时我个人在东完县沦陷区作收编工作,家人均住在曲江(韶关)
自由区,有一族侄一妹两男孩一女孩,年长者十二三岁,最幼者四五岁。忽闻曲江陷敌,家人失陷,不知如何?万分忧虑担心,乃准备前往找寻。
是年农历正月,关帝圣诞,我们在关帝庙庆祝,回家开坛,惠感大仙临坛,无何一阵异香吹来,绝不是一般的香味,乩盘即现出周将军临数字,为代关帝前来感谢我们庆诞。
当时连天下大雨,亟欲起程往梅县向李特派员述职,顺便寻找家人,请大仙指示,何日天晴可以起程。沙盘上即现:「欲问天晴,不出正青。」我一想,便说正月十二日天晴,此八个字,第七个是「正」字,第八个是「青」。青字下便是月字,连起来是正月。「青」字上便一直三划,系「十二」。这岂不是正月十二天晴吗?
这几天,连天大雨不停。果然十二日便天晴,这岂不是预知吗?乩盘又现字,惠感大仙谓:沿途他保护我。路经惠阳县七女湖,有一日军哨卡,经常检查行人,诸多留难。但我经过时,日军祇望一望便算。由横坜墟到泰尾村,经常途中有歹人打劫,我经过那天,平安无事,你信不信,这是神佛之灵感吗?
往梅县经龙川县时,遇见族侄和大男孩,心中稍微安慰,到梅县后,马湘将军,(是国父的侍从长)
,曾任南京中山陵管理处长。他对我说:「此间吕祖庙求签很灵,去求一签,请问家人消息。」于是前往,诚心求得一签,上两句忘记了,下两句是:「三六九期,忧转嘻嘻。」照此两句之意,是上签,不要忧虑。
无何日本投降,我因任务所关,不能动身,乃由东完县派人前往曲江寻找家人。数天后,所派之人,带回我的四个小孩,不胜欣喜!噫!这岂不是「三六九期」吗?原来系在八月二十六日派人起程前往,至九月三日返回,这乃是「三六九期」,孩子全都找到,岂不是「忧转嘻嘻」吗?至今永远感谢吕祖庇佑指示。
张一政
马足有疾 不中乘骑
世俗祭祀,必焚纸钱甲马云鹤,稍有识见者,必谓无益。
顷年,余至穹窿山,目睹施炼师,摄召温帅,下附童体;临去索马,连烧数纸不退。师云:「献马已多。」帅云:「马足有疾,不中乘骑。」取未化马纸视之,模板朽坏,足断而不连;泚笔续之,帅即退。
盖,天地生物,不出五行,造化人身,皆具一天地;五脏各配一行,意属脾,脾属土,土为生物之根。人无脾胃,脉不能生;天地无土,则不成立,金木水火,皆不离于土,故意想所注,物即成焉。
无暇远论,世有最平易而甚验者,如民间蓄养母鸡,生卵无雄,取卵向灶内咒之云:「与灶鸡打雄。」即与抱伏,日满出雏,羽毛必黑,此非意向所成耶!
是知:纸钱衣帛,可作冥资;画马鹤龙,可供骑御;木俑殉葬,可为奴婢;水火祭炼,可使饱食。变质而上升,意想所化,理固然也。
《说铃》所收,清.王逋《蚓庵琐语》
就是他!韦驮菩萨
最近新竹无量寿图书馆正计划全面整理,但因缺乏帮手而未能如期进行。十二月廿日早上,突然有位彭先生来问,图书馆是否正需要人帮忙?管理小姐问他从何得知?彭先生说:「昨夜梦中,有一位非常高大的人叫我来图书馆协助搬运东西;因此,半信半疑来看个究竟,果然真有其事。」原本预计须六个人搬运的十八座沉重的书架,在彭先生及另一位金刚的技巧搬运下,不到两个小时,即告完成。临走前,彭先生在满玄法师陪同下到佛堂礼佛,一踏进佛堂,彭先生即指站立两旁的韦驮天将说:「就是他!昨天梦中叫我来的高人,就是他!」
觉世旬刊
普陀山南海观音空中显灵纪实
在我国东南洪波浩渺的大海上,有一座被白浪衬托的「海上仙境」,那就是「万倾风云浮碧玉,孤插苍溟小白华」的普陀山;衪是我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与安徽九华山、四川峨嵋山、山西五台山齐名,位于浙江省舟山本岛东约五公里处,与著名的沈家门渔港隔海相峙,全岛呈狭长形,总面积约一二.五平方公里,虽多石山,但土地肥沃,林木茂盛。
普陀山的名称,出自佛教「华严经」等六十八卷,全称为:「补坦洛迦」、「普陀洛迦」,是梵语的译音,意为「美丽的小白花」,由于中国历代帝王多建都在北方,所以自元朝以来,惯称此山为「南海普陀」。
普陀山历史悠久,远在四千年前即有人居住了,西汉武帝时,有位梅福道人,来此居留炼丹,故在唐代以前,这里一直被称为梅岑山,今有梅福庵在焉。但后因中国佛教在唐时传去日本,当时有很多日本僧人,都到中国来寻师访道,唐宣宗大中年间(公元八四七~八五九年)
天竺(印度)
僧人来此修行,「普陀洛迦」之名因而远播,唐懿宗咸通四年(公元八六三年)
,日本僧人慧锷,从五台山迎奉观音圣像一尊,由明州(宁波)
乘船回国,途经名叫新罗礁的海面,忽然风浪大作,出现无数铁莲华(今称莲华净)
,挡舟不能前进,如是者三日三夜,此船始终无法开出,只有远远在普陀山四周打转,慧锷和尚惊吓不已,他认为观音菩萨不愿东去,便决定在观音洞附近登岸,与当地居民同建「不肯去观音院」,从此以后,普陀山就开始供奉观音菩萨了,他也成为本山第一代开山祖师。
宋朝嘉定七年(公元一二一四年)
,宁宗御赐普陀山宝陀寺「圆通宝殿」匾额,并诏示山中各寺,均得供奉观世音菩萨,如是观世音菩萨与普陀山,便结下了不解之缘。
走进普陀山,寺庙林立,晨钟暮鼓,香烟缭绕,如登佛间世界,故又有「海天佛国」之称,而幽洞奇石,层峦叠现,古迹甚多;四季葱龙,花香不绝,如临仙境,悠忽飘渺,有一种无法自抑的喜悦与心旷神怡之慨;尤其见到普济寺(前寺)
「圆通宝殿」供奉的那观音菩萨,顿使你心境清凉,尽消世俗烦恼,充满法喜,流连往返。
普陀山在文革期间,亦遭受破坏,大部文物被毁,僧尼被逐,但自一九七九年落实宗教政策,一九八〇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通过决议,由国家拨出巨款,整修各大寺,被逐僧尼回寺,重新开放,恢复信仰自由,此后朝山客络绎不绝,渐已又见往日胜况。
此次由大陆各地及海外华侨、港澳及台湾信众,发心共同捐建观音铜像一尊,立于距西方寺不远处之海滨小山上,高二十八米,铸铜重达七十余吨,外着金身,莲华底座两层,供海上来往客商船只远眺,更是象征苦海慈航,普渡众生,于今年(一九九七年)
十月三十日(农历九月廿九日)
,恭请普陀山全山方丈妙善大和尚主持开光典礼,盛况空前,笔者有缘随同「普陀杂志社」之朝山团前往参与盛典。该团由高仰岗社长率领,于十月二十五日启程,当晚抵上海,次日参礼苏州灵岩山寺、寒山寺,又次日飞宁波,参礼天童寺、阿育王寺,当日夜宿定海「海中洲大旅社」。二十八日正式抵普陀朝礼各古刹胜迹,拜见方丈妙善长老,恭聆开示。
我们此行最重要的是参加三十日露天观音菩萨开光大典。是日凌晨四点即起,五点早餐毕,六时乘车抵西方寺不远处下车步行,至观音菩萨开光广场;来自世界各地的信众约万余人,于七时左右,齐集在观音铜像前广场,是日云淡轻风,天气特佳,微微阳光照射观音铜像闪闪发光,庄严妙像,慈客广被,我们都感谢赞叹菩萨显灵,如此美好天气,如果是先一日的烈阳,那许多人挤在一起,定吃不消。八时左右妙善方丈暨诸山长老、政界首长等均已抵达,八时十五分大会司仪宣布,「观音菩萨铜像开光典礼开始」,奇迹瞬刻出现了,天空中显现银白色观音菩萨立姿圣像,在场信众仰天狂呼赞叹,掌声如雷,达数分钟之久,许多信众感动得泪流满面,真是充满法喜,不一会又见天空观音菩萨显迹下方,数度出现荷花般浅红色云彩,并未移动,亦达数分钟之久,这真是奇异,一生中难得亲见的菩萨显圣的景像,不虚此行;过去只是在书面文字或图片上或是听人说过,认为不可思议,这次我们都亲眼见到了,也是福报不浅。开光典礼圆满后,笔者步行走回普济寺方面,途与一位肩背摄影机的大陆电视记者,我很客气的问他:「刚才的奇迹你都看到了罢?」他说:「看到!看到!」「而且都拍下来了!」我说:「这不是巧合,教你不能不相信!」另一位同行的人士赞叹的说:「真的,这下我们真是不能不相信观音菩萨到处在显灵了!」我们在回程路上,仍见到许多迟到的信众,扶老携幼,奔向观音菩萨铜像广场,有的三步一拜,有的一步一拜,他(她)
们的发心虔诚,真是令人无限感动与钦佩!
作者:唐毅雄,台湾
僧宝护身 念佛得救
──台湾九二一地震幸存者的真实故事
1999年921大地震时,房屋全毁的台中县「东势王朝」,倒塌后第三天,救难人员从扭曲变形的钢筋水泥中,救出钟永祥先生,被困数十个小时,重见天日的那一刻,他不仅神情镇定,身体状况仍十分良好;更令人惊讶的是:他并没有灰头土脸,甚至还可以称得上是相当「干净」!钟先生被救出后,他告诉大家一段遭遇,这件事传出后,众人莫不啧啧称奇。
故事得从钟先生一位远亲来访谈起。钟先生是广东人,他的亲戚远道来台探亲,身为主人的,当然热情款待。几天后,远亲整装离台,临行前,除了感谢之外,还特别告诉钟先生:「你们家的客房很清凉,睡起来好舒服,有时你也可以睡睡看。」
钟先生平常都睡在主卧室,那天钟太太到台中看儿子,他想起远亲的那番话,于是当晚便改睡在客房。睡眠正甜时,突然大地一阵撼动。钟先生家住六楼,他感觉家里似乎向下坠落,真乎?梦乎?房屋四壁好像被什么东西挤压,就快碎裂般。
可是刹那间,他看见好几个全身散发金色、而且光头的人,用手撑住他头顶上那片即将倾倒的墙,同时,又有几个人压在他身上,感觉好像是在护着他的身体一般。他心想:「三更半夜,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我房间?」猛然回神,发现四处漆黑,他问:「你们是什么人?」用手挥动,却发现杳无人迹。
这时,他摸摸身旁,吓了一跳,墙壁倾斜,他正处在中间的小空隙中。由于平日笃信佛法,钟先生马上想到:「刚刚一定是菩萨来救我!」于是端坐起来,就在墙与地之间的小缝中专心念佛。
三天过去,如果一般人陷于瓦砾中,必定觉得度日如年,身心逼恼。但是钟先生说:「我只有一心念佛、念观世音菩萨的名号,全然不管身在何处,反倒觉得自己很快就被救出来了。」
被救出后,钟先生才知道,东势王朝五楼以下陷落坍平,六楼变成一楼,而他家除了客房一角仍有空隙外,其他房间早已挤成一团。
同样是东势灾民的刘春珠师姐听说钟先生的事迹后,她特地去拜访。之前,她就风闻钟先生为人乐善好施,是一位医术高明的中医师,也专精针灸,平常若有贫穷患者求诊,他就分文不收。刘师姐到钟先生的诊所,说明来意,钟先生知道她也是佛弟子,就告诉她更多奇迹。钟先生的诊所是一栋四楼建筑,四楼是佛堂,供奉三尊佛像,有释迦世尊及观世音菩萨,都是瓷器所造。地震后,佛像震落地上,不可思议,竟完好如初。
一、二、三楼都有书柜,奇特的事情发生了。钟先生行医多年,略有积蓄,在两岸开放探亲后,他重返广东故居,听人说某古寺倾倒荒废,他便独力资助寺院重建,此寺名为「绵洋寺」。寺院落成时,他拍了许多照片当做纪念,这些照片就分别贴在书柜的玻璃上。钟先生告诉刘师姐:「所有书柜材质一模一样,地震时所有的书柜倒了一地,但是,只要是贴着绵洋寺照片的柜子,完全没事,其他的柜子,玻璃碎落一地。」
这次大地震,钟永祥先生见证了佛菩萨的神迹,他说:感谢佛菩萨保佑,今后要更努力行善!
《福智之声》第九十六期
观音救命 引导入佛
每个人进入佛门都有一段因缘,而我能在危急时蒙观世音菩萨的慈悲救护,更说明了观世音菩萨「千处祈求千处应」的愿力。也因此我踏入佛光山并在这座宝山学习了一段时间。
新婚后的某一天夜里,我被一个无端的梦惊醒,吓得呆坐在床上,不停地反问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梦?「在梦中的我骑着机车被撞死在大马路旁,而我的灵魂意识马上投胎转世又成女儿身。长大后,观世音菩萨慈悲指引,让我坐车到某一个地方下车(后来才印证为佛光山)
,于是我留下来在那儿工作……。」当时我心里虽忐忑不安,然而这份不安的感觉却在婚后忙乱的调适生活中被冲淡了。
直到有一天,我骑着机车回娘家途中,那份心神不宁的感觉又重新出现;我想到了观世音菩萨,心中赶紧默念圣号,并喊了一声:「观世音菩萨救我!」就在那一刹那间我失去了知觉,在恍忽中好像是有人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和我相撞的机车骑士竟然也好端端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牵着车子离去。
惊魂甫定,我慢慢地牵着机车走到路边,不敢相信这竟是梦里的情景;直到马路上的车声、喇叭声让我再度回到平日熟悉的热络「世间」。
回家后,我要求同修带我去那个曾经出现在我梦里的地方。到了佛光山,承蒙流通处的黄妈妈收留了我,让我在流通处工作。对佛教完全陌生的我,终于在观世音菩萨的带领下,来到宝山「挖宝」了。
原载《觉世月刊》黄明守
观音菩萨 梦中开导
前阵子因获悉日本发生种种灾难,于是我便到东京大儿子家里探望,顺道参访东京别院,承蒙法师引导,让我在别院挂单,并因此而亲身体验到菩萨救度众生的慈心悲愿。
有一天有位年约四十岁的日本妇人来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史丽花师姐引她到佛堂礼佛后,就托我招待她。在和她谈话中,才知她母亲也是虔诚佛教徒,专修持念「阿弥陀佛」圣号。
进一步,她告诉我最近她因经营的公司被人倒了一笔钱,使公司营运困难,以致心灰意冷,想寻短见,以求一了百了。后来经过东京别院的门口时,彷佛看到寺院的上方有着一圈圆光,当时觉得奇怪。等到返家后在睡梦中看见和佛堂一模一样的观世音菩萨对她说:「你要勇敢的活下去,并且要来这里学习佛法,你的问题便可解决。」今天她特地踏入佛堂来礼拜观世音菩萨,感谢菩萨在她最失意的时候,度她脱离苦海。
最后她问我:「请问这里究竟学的是什么佛法,能解脱人生的诸苦?」我抓住机会向她说明,这次的灵感,是因她母亲信仰佛教并修持念佛所致,并劝她以后能抽空前来参加每星期日的念佛共修会。
临走前,她对我说,她已经想通了,以后她会利用时间来东京别院学习佛法。毕竟是这里的观世音菩萨亲自引领她来的。
「千手护持,千眼观照」、「苦海常作度人舟」的观世音菩萨再一次救度了徘徊于生死边缘的众生。
原载《觉世月刊》林慈超
诵经入静 能度冤亲
向来刘文化比我们都心诚,平素他就有个魔道劲,看不懂就在佛前磕头,跪在佛前求智慧,昼夜这样干!
佛法这件事,看起来似很难,如果念头正,心理专一,把一切执着看得开放得下,也不很难,只要你有诚心,能长久的去行。
刘文化看《楞严经》看得像入了魔一样,往往整宿整宿的在佛前求,果然他得一种灵验。
有一天他在药铺里看《楞严经》,他的对面桌上坐着一位给药铺里管账的先生,姓黄,叫黄聘之。他两个人相距很近,黄正在低着头写账,刘文化看经像入定一样,心里豁然开朗!眼看在亮光里,现出一种境界来:「有山河大地,楼阁宫殿,周匝栏楯,清莹澄澈,俨如琉璃世界一般;还有一些天龙鬼神,护法八部,手里各拿着宝杵,在虚空伫候着。自己平素所住的这个污浊世界已完全看不见了!」刘文化觉得很纳闷很奇怪!正在看得出神的时候,忽然来了两个鬼,而且这两个鬼还跟刘文化认识。
原来这两个鬼,在世的时候,和刘文化都不错。后来因为打地亩官司,他两个因为打输,气死了。刘文化虽然官司打赢,可是为争一点地,气死两个人,自己想想没意思,很后悔。于是把家庭交给他弟弟管理,自己出门访道寻师,开始禁绝酒色财气。因为忌色的缘故,夫妻之间失和,他女人气死了,女人一死,还有一个小姑娘,也随着死了。自此以后,刘文化觉得更伤心。又没什么罣碍,就天天住在我那个药铺里,诚心诚意的看《楞严经》。现在既然遇到这么一种境界,又看见来了两个鬼,不但不像生气那样,而且来到刘文化跟前跪下了,这时刘文化有点害怕的样子,就问:
「你来有什么事?」
「请您慈悲!」两个鬼说:「我们来求你超度我们。」
刘文化想:既是要我超度他,必定不要我偿命了。可是,他又犹豫似的对那两个鬼说:
「我自己还没解脱,怎么能超度你呢?」
「唉!」那两个鬼又哀求似的说:「只要你能答应一句,我们踏着你的肩就能升天了。」
刘文化想:「既然不要我偿命,我答应一句,还能升天,这何乐而不为呢?」就顺口答应了一句:「好吧!」两个鬼走过去,踏着他的肩膀,一齐都飘然升天去了。
不一会,他死的那个女人,怀里抱一个小闺女也下来了。这一次来,不像先前那两个鬼一样,她来到跟前很喜欢!把那个小姑娘往地下一扔,就磕头求度。刘文化答应了一句,他女人和他那个小孩,也踏着肩膀升天了。
刘文化这时候很诧异,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忽然他过去的父母也来了,见了他很欢喜的,并没跪下。彼此说了几句话,也踏着他的肩升天去了。
对于这些境界,刘文化看得明明白白;所说的话,也记得很清楚,究竟也不知是如何一回事。正在这样思量之间,忽然境界不现了。
屋子里寂静无声,肃静的很!黄先生依然在对面的一张桌子上低着头写账。不但眼里没看见什么境界动作,就是在心里也没想到有什么事。转瞬之间境界不见了,他忽的站起来问:
「黄大爷!(因为他岁数大,大家都是这样称呼他。)
你刚才看见了没有?」
「什么事?」黄先生抬起头来,像发呆似的,反问了这么一句,并且又继续往下追问「我没看见,刚才怎么的啦!」
屋子里经过他两个人这样一问一答,把一种沈寂的气氛冲破了。黄先生因为自己追问的话,没得到刘先生的解答,也不再理会,依然低下头去写账。刘文化以为刚才的境界,黄先生也同样能看见,然而相反的,他却没看见,刘知道这是自己的秘密事,也就默不发表。
后来,他把这些事情,都清清楚楚的私自告诉了我,当时我对他说:
「这是破识蕴的工夫!识蕴破了之后,往往就能看到这种境界。在《楞严经》上不是说吗:『精色不沈,发现幽秘,此则名为,识阴区宇。若于群召,已获同中,消磨六门,合开成就,见闻通邻,互用清净。十方世界,及与身心,如吠琉璃。内外明彻,名识阴尽。是人则能,超越命浊。』《心经》上也说:『照见五蕴皆空。』如果看经的工夫深,对五蕴上不起执着,遇到这种境界不算回事。不过,对研究经的工夫,固然要专;可是,不要执着在这上边,如果有执着的话,就要入魔了。」
当时我恐怕他入魔,又恐怕他起执着,就随便这样告诉他。究竟他是不是破识蕴?是否与经文的意思相符?我因为那时还是居士身分,也没法深加考虑,不过姑妄说之而已。
倓虚大师《影尘回忆录》
法会期间 灵瑞频传
在法会期间,还有好多灵瑞;和现时应验的事,时间久了,也想不完全了。记得有一位某公受朱将军命,任法会总管。快要圆满的时候,他忽然病了,不省人事,直说胡话,像有人审问他受责备的样子。有一天他忽然醒来出一身冷汗,病也好了,当时对他的左右人说:
「这几天为了法会的事我被地藏菩萨叫去了,原因是为我们法会里烧的往生钱不够数,少六十篓。在地藏菩萨问我的时候,见两边有很多难民站在两旁,蓬头垢面,不像人样,还直嚷分配不均。问完话之后,又把我放回来,让我调查此事。」
本来在朝阳一带,讲究烧往生钱放阴赈。法会期间,许愿烧五百篓往生钱,那时候,每篓往生钱,要自己刷印,有一元七八毛钱即可。找人刷印需三元左右,合计五百篓往生钱,要一千余元。后来某公到会调查此事,有无舞弊情形,据他的手下人说,五百篓往生钱,少烧六十篓,某公大怒!急令将所余六十篓往生钱焚化。
还有一位居士,在坛里坐着,忽然看见来很多难民,里面有军人,也有罪人,男男女女,老老小小,瘸腿的,瞎眼的;奇奇怪怪,什么样人都有。究竟有多少人,只看四下里万头钻动一大片,也数不过来。在这三个坛周围,有一道流沙河,看那些人,都从那道河里往上来,把法会坛场,挤得风雨不透。这位居士,看到这种情形很纳闷,问那些来的人说:
「你们干什么!来这么多人!」
「不是你们这里放赈吗?我们特意来领赈,听说还要超度我们,大伙一起到这里,听候倓虚法师发落我们,安排我们!」说完这话,某居士醒来了。分明自己在坛里坐着打一个盹。在那个坛场外面,确实有一道沙河,里面水并不大。因此,我想起小时候,我母亲看见我在广场变成出家人的那个梦来……唉!不过我惭愧实在没那德行,超度孤魂,都是大众师念佛拜忏的力量。
在法会圆满的那天,当地人弄一些冥衣纸箔,还用纸扎一个大船,拖在那道沙河里,底面用树枝子垫上,把所有冥衣纸箔等都扔在里面焚烧。有三个不信佛的人在一旁毁谤,说那是迷信。到了晚上,这三个毁谤的人失踪,在任何地方也找不到。第二天上午,有人在那道烧船的河里,发现那三个失踪的人在沙滩上横卧着,赤身露体,弄得嘴里、鼻子里,都是沙子,屁股上还一下子泥。之后,把他抬回家去,把身上弄干净,嘴里的沙子和屁股上的泥,都给挖出来,又给在嘴里灌一点温汤,渐渐苏醒过来。后来有人问他为什么在沙滩上横卧着,他说:「在焚化船的时候,我们不相信这些事,说了几句毁谤的话,就觉浑身发昏似的,打一个冷颤!一会儿听有人说,在前河烧了之后,还上后山去烧,我们一同去,看见那山后,任什么也没有,只是阴沈沈的冷气袭人。有好些无头鬼像黑橛子一样,在那里乱动。不一会儿,来几个鬼,架着我们三人,到那沙滩上,往嘴里,鼻孔里,塞泥填沙,弄得上下不通气,映把我们憋的死过去了……」
这都是现实现报,我亲眼目睹。以后,这三个人吃好些药也没治好,不久就死了。
倓虚大师《影尘回忆录》
观音下座 甘露滴口
1912年,江苏泰兴县有一小庙,师徒二人,小沙弥甫十五岁,头生癞疠,貌极丑陋,而诚实负责,得老和尚欢心,为规定功课甚严,每日读书,虽愚屡教不会,而做杂事甚精。
每晚拜观音菩萨,必虔诚拜至菩萨摇手时方准就寝。因老和尚性嗜鸦片,卧房在观音殿后,仅隔一板壁,凿小孔,穿黑线,密系圣像之手,手本活动,将线一拉,即动如摇手。每晚候烟瘾过足要睡时,方连拉黑线,小沙弥见菩萨摇手后,即欢喜停拜去睡,数年无间。
一日老和尚出外访友,因雨被留,次晨急返,问昨夜拜否?答已拜至菩萨摇手后方睡。心暗惊奇,非菩萨显灵,即沙弥说谎。当晚吸大烟后,故意不拉黑线,旋往察看,见已就寝,心喜唤起,问拜至菩萨摇手否?答已摇手矣。方知菩萨真显神通,特提醒云:「汝明晚拜至菩萨摇手时,要跪求菩萨开智慧,千万勿忘!」连点首应允。竟福至心灵,次晚仍照常诚恳礼拜,拜到菩萨摇手时,跪地不起,叩求菩萨开智慧。菩萨果真慈悲,有求必应,即下座用手中杨枝,蘸瓶中甘露,滴其口中,再回原位不动。小沙弥如梦初觉,口内香甜,满身清凉舒适,欢喜无量!次日禀告,老和尚喜极连赞云:「善哉善哉!吾徒宅心忠厚,从此得不可思议之智慧,可喜可贺!希发菩提心,努力度众生,报佛恩为要!」唯唯而退。此后聪明能干,如换一人,凡师教读之书,只教一遍,即能背诵。遂更器重,乃倾囊相授。
本县各大富户忽启建水陆大法会,全县大小僧众均被请,小沙弥亦随师往,遭众白眼,主坛大和尚尤甚轻视。心既难受,便生玩笑之念,当圆满日将上佛前大供时,故取佛前文疏细看后即烧去。大和尚气急大怒,因此疏有成千斋主姓名,重钞不及,况无底稿,遂将责任推诿,指其鼻尖云:「祸是你闯的,届时你去宣读,如误事,莫怪我不客气。」小沙弥笑云:「急什么?要我读,我就读吧!」候唱南无大乘常住三宝,即从容拈香如仪,大声宣读文疏,从头至尾一字不漏,清楚明白,梵音绕梁。所有斋主,都闻念各自全家姓名,皆大欢喜,事后均来拜谢,无不刮目相看。大和尚尤甚惊愕!其师对爱徒一鸣惊人,更喜不自胜!因小沙弥已证过目不忘之智慧,后有大名。
《观世音月刊》十四期pppppp
南亭讲 陈德珍记pppppp
不愁无庙 只愁无道
一个地方的兴废,按俗情来说,固然也在乎气运;可是按因果来说,好坏兴废,都是人的感应。普通常说「不愁无庙,只愁无道」。现在一般出家人,多数是钻营奔竞,总想找到一个地方,自己当方丈作主人,或者是自修。可是,始终是南跑北颠,找不到一个相当地方住。这原因多是他平素不检点自己,没有行持,没有道德。如果有行持,有道德的话,不用你去找地方,地方会上赶来找你。不怕在露天地里,也能感应出地方来。这里,我可以举两个例子来做证明。
我初在沈阳小西关万寿寺讲学时,有两位学僧是距沈阳不很远,开原大塔寺的。那时大塔寺刚刚经戒五老和尚重修起来不久,这里边就有一段感应的故事。
最初大塔寺是一座古庙,院子很大,种很多树。老和尚收有七八个徒弟,等老和尚圆寂后,后辈子孙不正干,庙产荡尽,因年久失修,庙也荒废了,只剩原来的大塔寺未坍塌。在老和尚那七八个徒弟里,有一个名字叫戒五,也就是后来复兴大塔寺的。自从他那些师兄弟不误正之后,他因看不惯他们的行为,又无法拦档,便自己一个人跑南方当参学;像金山、高旻等,差不多的南方大丛林都住过,前后住了约十几年光景。平素行持、道心、各方面都很好。
在南方参学之后,戒五和尚又回北方,看大塔寺已残屋颓垣,瓦石堆积。他在塔旁边斜坡着架起一小茅蓬,仅容开一人住。出进小茅蓬要曲着腰,可见茅蓬简陋之极,仅不过挡风遮雨而已。他在这里,每到吃饭的时候,到外面化斋,回来就看经参禅,到晚间放蒙山,就这样经过二三年工夫。有一天当地一个最有钱有名望的姓刘的绅董,出来到庄稼地去瞭望,回家时,经过一条大路,时间已是快要黑天的时候了,见这条大路左边有扶老携幼来来去去的很多人,有的嘴里还喊着:「走哇!到大塔寺赶斋去!」他特意到道左来看无人,又见道右亦复如是,像这样情形他看了不只是一次了。有时他想和这些人去说话,问明事实,可是等他快到跟前时,人影却没有了。因此引起了他的好奇心理,以为其中必有缘故。在他曾这样想:「大塔寺已竟没人,荒废很多年了,还到什么地方去赶斋?」为了要解决他的疑心,于是亲自跑到大塔寺去访问。到那里看什么也没有,只是乱瓦乱砖堆积一大片。塔旁边一个像叫化子住的小草蓬,里面住一个和尚。刘绅董到草蓬门口一看,原来就是大塔寺的子孙戒五和尚,说起来刘绅董和他们上一辈的老和尚都还是知交。戒五和尚和他谈了些关于阔别后到南方参学的情形;和回北方后近二三年在大塔寺住的情形;并拟复兴大塔寺。刘绅董又和他谈在马路看到很多人来大塔寺赶斋的情形,特来访问。戒五和尚说:「那想是我每天在这里放蒙山,超度一切无主无依孤魂,他们要按时来赶斋。」刘绅董听到这里,忽然很惊奇的说:「佛法真有灵验!只是怕人没行持,既然这样,你出缘簿,我帮你化缘,复兴大塔寺。」戒五和尚说:「我这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怎么出缘簿?」刘绅董说:「只要你出个名就行,我来给你做缘簿。」因为刘在当地是首户,财势两得,他自己做了一统缘簿,让戒五和尚出名,他自己捐了一部份钱,又从旁化了一部份,不几年就把大塔寺重修起来了。大家请想:「戒五和尚原来住着一个小草蓬,简直像露天地一样,他自己每天真参实行,并没满处跑着去找护法,而护法却找到他跟前来把庙修起来了。」
倓虚大师《影尘回忆录》
念珠拯救 一家数命
多年前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新竹县救难协会创会会长张广进与三个孩子在住家附近天后宫广场乘凉。这时远远走来一位和尚,一双草鞋,灰布衣,手中拿着钵,背着卍字袋,一把破纸伞。
老和尚来到张广进前,一身的汗酸味,他以很重的南部腔、闽南语问道:「这庙可有地方借宿?」张广进答称:「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这庙没和尚也没厢房,要休息,可能要到火车站旁找旅馆,师父是打那里来?」
老和尚说从彰化花坛乡步行而来,张广进打量了和尚一会儿,的确一身灰,不知已经几天没洗澡更衣了,于是邀和尚到家中沐浴更衣,留宿一晚,但和尚回绝了。
张广进回忆说,老和尚接着突然问他,这几年是否救了不少人?并拿出一串念珠送给他,在一旁的大女儿顺手就抢过去玩,并说「好漂亮哦!」当时他以为老和尚向他化缘,于是拿出五百元正要塞入老和尚的钵里,但老和尚一手挡住,接着说:「你所作的功德已够,不用另付,此物乃是给你家庇护,但别挂于胸前,应置于家的大门边。」
张广进随后转身叫小孩回家,并打算带老和尚一块回去,但再一转身老和尚已不见了,孩子与他都很讶异:庙前广场那么大,自交谈之处要去藏身,至少得步行三、五十步才有建物,怎么不到三秒钟就不见了?回家后三个小孩告诉妈妈,说碰到神仙了。
不久某日,张广进家中失火,张广进在外获悉气急败坏的赶回去,远远看到浓烟从一、三楼冒出。他想这下子完了,正待冲入火场救人时,才发现家人早已平安的被邻居救出。
第二天他检视火场,已是一片废墟,而平时挂在一楼大门旁的那串念珠,竟然「跑」到二楼他及孩子的房间门旁,壁纸、隔间板早呈一片焦黑,唯有那串念珠完好无缺。至今他们一家人仍深信,如果不是这串念珠,可能无法躲过那一场大火。
张柏东一九九六‧七‧十九
转女成男
清,杨璜,字希周,当涂人,世居官圩栗树坟。会兵扰其乡,匿妻妾与子于林中,以身守垅。兵来,见坟内有衣冠者,将执之,璜急,赴水死。子甫十龄,见父溺,亦号哭奔投于水,时顺治丙戌(一六四六)
三月十六日也。璜妻陆氏,悼夫无后,誓断血肉,迎佛像于家,旦夕恸哭念佛。
忽夜梦老妪携一子至曰:「赠汝。」醒而叹曰:「愿妾张氏遗腹生子,则菩萨之赐也。」岁暮,生女,陆氏泣曰:「已矣!」丁亥(一六四七)
春,集族长告曰:「夫既无子,薄亩当分诸姪,吾得粗给衣食,以抚此女。」言讫复哭。族长不忍,云:「俟小祥,为璜作佛事议分。」
及期,具会亲族,散斋之夕,亦三月十六日,女哭不已,妾抱就枕,忽如梦魇,愦愦不醒,女怪啼益甚,嫡疾呼始觉,抱女入手,则已不复是女身矣。陆氏大惊,众人群往,见面目依然,惟私处生长男根,其旁尚有血痕,众咸诧异,始悟菩萨灵爽,前梦不虚,竞至佛前胪拜,更名「佛赐」。
次日,观者阗门。县令张公闻而取儿庭阅之,犹未信,问其家族,异口一词曰:「脱儿变非真,姪辈不愿分其田宅耶!」令乃释疑。
普陀洛迦新志卷十
山中鬼打墙,念佛脱险难
有位夫妻友人告诉我,他们在某日午后去爬山运动,在山上看到有位戴斗笠的人在前面走,他们也跟随着走,跟着走到一段偏僻的山路之后,那个戴斗笠的人就不见了,因为已近黄昏,又飘着雨,所以他们也想赶快下山,但是四处找路,依旧还是绕不出去那个范围。
后来他们决定静下心来念佛,念完佛后就开始一边念佛一边走着,走不到一、两分钟,忽然前面出现一位手持拐杖的老婆婆,指着右边的方向告诉他们,只要再往右边的路直走,就可以走下山了,他们后来就真的安然走下山,事后丈夫就觉得奇怪,告诉他的妻子,在那个偏僻荒凉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住家,那位老婆婆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那个地方呢!?
他们认为是念佛的功德感应,因为念佛有佛菩萨的佛光加持护祐,以致能免难脱险,那位帮他们指路脱险的老婆婆,很可能是观音菩萨所慈悲化现。
至于他们跟随着那位戴斗笠的人,走一段偏僻的山路后,突然在他们前面消失不见,很可能是非人之类的山魅(魔神仔)
。
夫妻友人告诉我,他们很庆幸,当时知道不可慌乱,要立刻静下心来念佛,才能蒙佛菩萨的护祐加持,得以平安吉祥,脱险免难。
近来也有发生类似的事件,幸好八旬阿嬷能平安获救。
失踪 5天八旬阿嬷寻获 称遭红衣小女孩牵走!
新竹市一名八旬的彭姓阿嬷28日跟着旅游团到花莲县林田山却失踪,搜救人员连日搜索,5天后终于找到彭阿嬷,她虽然有些虚弱,但意识清楚,她说,是被一名穿红衣服的小女孩牵着走到失踪地,且一到晚上都会有对老夫妻来找她聊天,救难人员听完后都觉得不可思议。
彭阿嬷28日与邻居组团到花莲县万荣乡林田山林业文化园游玩,但却离奇失踪,警消接获报案后派员上山搜索,彭阿嬷的家属获知消息也加入搜救行列,但80个人上山寻找都找不到人。
警方调阅附近监视器,发现彭阿嬷上完厕所后,从侧边铁门走出去,似乎在找东西,神情有些恍惚,之后就快速往山区产业道路走。家属看完后非常惊讶,因为彭阿嬷脚不方便,步行不快,上阶梯也需要有人搀扶,但画面中看起来却是健步如飞,彭阿嬷的媳妇还说:「不像妈妈平常的样子。」
有人怀疑可能是遇到「魔神仔」,由于家属搜遍整座山都找不到,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神明身上,依照民俗传统在山上放鞭炮,希望彭阿嬷能赶快回来。经过5天搜索,终于在2日上午10时,万里溪上游的一处河床找到彭阿嬷,她当时身体虽有些虚弱,但意识清楚。
她告诉搜救人员,自己是被一名撑红伞、穿红衣服的小女孩牵着走到这处河床,失踪的几天一直都待在这里,口渴就喝溪边的水,每到晚上就会有一对老夫妻来找她聊天。但彭阿嬷所说的穿红衣服小女孩与老夫妻究竟是谁呢?有人怀疑彭阿嬷所看的就是都市传说中所说的红衣小女孩。
有专家解读说,老太太本来是被穿红衣的魔神仔(山精鬼魅)
带走, 结果遇到土地公、土地婆来帮忙救助保护,魔神仔只好放人。
也可见八旬阿嬷心地善良,平时有善行积德,才能在遇到危难时,蒙神明相助而平安获救。
转载自「宏元准提观音共修园地」
附录:
〔《自由时报》记者花孟璟/花莲报导 2014年7月3日〕
山中传奇!新竹县八十岁阿嬷彭吴允水参加环岛团,五天前在花莲的「林田山林业文化园区」走失,五百人搜山九十小时后,昨天终于找到虚弱的阿嬷,问她怎么走失?她说是「一个撑伞的红衣女子带着我一直走」,如何撑这么多天?她说:「每晚都有一对老夫妇陪我聊天、讲笑话给我听,不然我早就昏过去了。」
老夫妇夜夜陪伴聊天
阿嬷的儿子高兴地说,失踪期间每天都有拜园区旁边的土地公庙,「陪妈妈度过每一晚的,应该就是土地公尪某啦!」新北市一位道士认为,红衣女应是山灵,没有恶意,但有时会捉弄人。
昨上午十点多,阿嬷在万荣乡万里溪南岸被找到,距她最后现踪的园区侧门至少三公里,救难人员大惊,指两地之间「根本没有路」,还得爬上爬下,「脚不方便的八十岁老人,怎能爬到那里?」况且只喝水、未进粒米,「这是奇迹!」
粒米未进奇迹似脱困
人称「阿水婶」的彭阿嬷,和竹县新丰乡凤坑环保志工队一行四十三人,上月廿七日搭游览车从新竹出发,预计环岛三天,廿八日下午四点,抵达花莲万荣乡「林田山林业文化园区」,阿嬷上厕所后,发现团员怎么都不见了?她心一慌,迈开步四处找人,却走错方向,从侧门的铁门走出园区,左转走上林田山产业道路,愈走愈远,一直走到没有路的荒山野岭,却不知已惊动大队人马全面搜山找她。
最先找到阿嬷的,是竹县消防局救难人员姜政焜,他说,阿嬷当时闭眼,躺在溪边的大石头底下躲烈日,他出声问:「阿嬷你还好吗?」阿嬷闻声坐起,他赶紧拿矿泉水给她喝,正在狐疑「你怎会走到这里?」阿嬷却说,一个穿红衣、撑雨伞的女人,牵着她「一直走、走了好久好久」,爬坡时她还跌倒,摔到头、很痛,走到溪边的大石头后,突然间「红衣女就不见了!」
「没老夫妇早昏过去」
这时天黑了,阿嬷就留在这里,她说,那晚有一对老夫妇来和她聊天、讲笑话给她听,鼓励她,接着每一晚老夫妇都来陪她,就这样度过四个晚上,后来红衣女突然站在万里溪的对岸,向她招手,好像在呼唤「过溪来找我!」说到这里,阿嬷也毛骨悚然,惊觉「我遇到魔神仔了!」
儿谢土地公、婆伴母
阿嬷的长子彭德辉说,这几天家人到处求神问卜,还请法师作法,昨晨七点多出发搜山前,还请示林田山福安宫的土地公,指示说「今天能找到人」,结果真的找到了!昨他带家属到福安宫谢神,「感谢土地公、土地婆每晚来陪我妈妈」,「感谢上天保佑,救难人员帮忙,谢天谢地」。
阿嬷的子孙很孝顺,她失踪后,廿多个子女、孙子总动员,第一天就赶到花莲投入救援,而警、消、军、山青,前后更动员五百多人搜山,幸好如愿找到。彭德辉说,白天妈妈有听到救难人员从上方的山路经过,她呼救,但因虚弱而喊不出声,才没被发现。
观音菩萨梦中赐药
(一)
福建漳州市南靖县安福寺居士江珠英,于2012年中秋过后,发现孙子浑身肿胀、脸色发黄。于是马上带孙子到医院检查,发现是肾病。在漳州一七五医院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后,回家继续吃药。每次去医院拿回来的药量很多而且费用昂贵。
江居士为求孙子病好,常来寺院拜佛、念佛。有一天晚上,忽然梦见观世音菩萨对她说:「你家阳台上就有一盆仙草,何必到处求医问药?」
江居士醒来后在阳台上到处找,找到一盆被当地人称为「片仔黄草」的盆栽植物。但江居士从来没听说这草可以吃,平时大家只会用这草晒干后泡酒,用以涂抹在蚊虫叮咬处。
江居士觉得昨晚的梦很真实,菩萨告诉她那草可以给孙子治病,她就给孙子煮来吃了。她家阳台上的草很快就用完了,因当地种植片仔黄草的不多,江居士就托人到处找。后来在湖山村又发现有人种,遂前往讨药。吃了十几次后,孙子的病好了很多。再到医院检查,医生很奇怪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以后不用来医院拿药了。」江居士一家都非常高兴,于2013年春拿了一万元到寺院帮助建寺,也表示对佛菩萨的感恩。
(二)
田寮村有一位叫陈翠琴的女士,五十多岁,病得走路都歪歪扭扭,像风吹就要倒的样子。于2013年春来安福寺拜佛,求佛保佑病好。其间遇见江居士,江居士问她得的是什么病,才知她也是肾病,已经非常严重,阳性3个「+」。一般得这种病的人都是倾家荡产也难以救命。交谈中,江居士发现陈女士吃的药跟她孙子最初吃的药一模一样,都是由同一家医院开的治疗肾病的药,而且吃了那么久也未见好。江居士就把她梦见观世音菩萨告诉她要吃片仔黄草的事告诉了陈翠琴,还送了一些片仔黄草给陈翠琴吃。陈女士吃了几次后,便感觉好了很多,也很喜欢来寺院,又皈依了三宝,在安福寺宗弘师父的带领下,一心念佛。
陈翠琴告诉莲友们,她家本来准备了60万元,想让她换肾以延长生命;今来安福寺念佛拜佛,60万元省下来了,肾病也基本痊愈了,原来阳性3个「+」,现在只剩1个「+」,医生都感到不可思议。她现在脸色红润,身体健朗。
为感谢佛菩萨,特在此观音佛七之际把这两件感应事迹分享给大众。
再次感恩大慈大悲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愿大众常念阿弥陀佛,离苦得乐,永脱轮回之苦,往生西方极乐净土。
福建 江珠英、陈翠琴等口述 黄绿秀记录pppppp
2014年6月14日pppppp
土地公的神异二则
一、土地爷的神异
有一回我在老家处理一个女孩被蛇灵附体事件,还没处理好,早上我去放生,路过一个小庙,庙门口有土地爷神像,我给土地爷上了柱香,然后对土地爷说:「土地爷,我虽然九岁离开,却是这里出生的,这一方土地也养育过我,今天回来,给您上炷香!」说完,念了遍安土地真言,就去放生了,午睡的时候,那条附体蛇又来了,我在迷糊中,身体不能动弹,迷迷湖湖的,就想念六字大明咒,可是一念出来,却是「南无三满多……」,我想,错了错了,我要念六字大明咒,一念还是「南无三满多……」,就看到土地爷进来了,蛇退了,我也被外甥叫醒了,从那以后,蛇不再来纠缠我也不纠缠那女孩了。
还有一回到外地朋友处,和她到河边放生,折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个土地爷坐在河边石头上,那片石头很巧妙,三面围着,就像个土地庙,只是没有盖子,土地爷坐的中间那石头就像个沙发,我问土地爷::「您在这做什么?」土地爷用手划着岸上人家:「我保这一方的平安!」。
到家后我问朋友:「下面有个土地爷,你知道吗?」朋友说:「不知道啊?有个龙王庙是知道的,河里常淹死人,就立了个龙王庙,立了以后就再没淹死过人了」
我说「奇怪,刚才土地爷说他保这一片平安,怎么还常淹死人?还立龙王庙?」
朋友想想:「知道了,你说他用手划岸上那一大片人家?那他是保我们这一片人家的平安,我们岸上这一片在这里游泳的没有被淹死的,淹死的都是外面来我们这里游的。」吓!(福泽绵长)
二、土地神的惩戒
上世纪五十年代,南县(在湖南省)
牧鹿湖乡新场村,有土地庙,年久失修,屋顶残缺,神像在露天神龛中,一任日晒雨淋,无人修复。
一天,社员上工,在附近堰塘用手摇水车引水灌溉农田。工作间歇,有四名顽皮青年,走近土地庙,嬉戏倚语,甚至将土地公公、土地奶奶神像放倒躺卧,令二神像面容相对,言语猥亵。一青年回家,得意地说起此事,遭到家长责骂,令该青年前往谢罪。该青年幡然悔悟,连夜至土地庙焚香化纸,诚心悔过。其余三青年收工回家,似乎忘却此事,并未放在心上。
熟料当晚夜半时,四青年不约而同眼睛红肿,疼痛难耐。家里人急送医院诊治,岂料药石无效,三青年不幸双目失明,当晚主动忏悔的青年一目失明。及至家里大人得知事情原因,再去忏悔谢罪,然不幸已经发生,无法改变,悔之晚矣。
三名双目失明的青年中,有一人陈姓,后来学习八字命理,上世纪七十年代经常至华容、石首等地游方,半公开半地下批八字算命。陈先生自己亲口讲述此事,旨在告诫世人,举头三尺有神明,但行道德,莫欺暗室。陈先生批八字,断事奇准,收费随意多寡,并不争执。先生八十年代去世,其后人举家迁至南县城关去了。
善慧法师
老妇迷途山林 彻夜念佛号获救
(中央社记者管瑞平苗栗县15日电)
苗栗县西湖乡8旬老妇昨天在山区迷途,消防队及救难民防50余人连夜搜山,彼此都没听到对方呼喊,妇人靠着念佛号在山区彻夜未眠,今天冥冥中自行找到出路,让大家啧啧称奇。
家住西湖乡金狮村的刘姓老妇昨天下午近4时带着竹竿和镰刀外出,前往住家后山种植肖楠木的苗圃除草,隐约听见远处有疑似锯树声响,担心有人盗伐林木,便循声欲前往察看,途中不慎迷失方向,坐困山林一整晚。
刘姓妇人指出,因原本熟悉的通道长满大片小花蔓泽兰,只好绕路而行,但愈发觉得地形地貌与印象中大不相同,决定放弃回头时,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刘妇因迟迟未归,家人心急如焚,昨晚8时许报警协寻,警方通报消防队、救难协会、义警、民防,西湖乡长古木贤也动员人力共约50余人连夜在山区搜寻,都一无所获。
妇人指出,昨晚在山区曾大声呼喊求救都毫无回应,眼看天色已暗,只好找棵树坐下休息,因为担心遭蛇吻,整夜不敢阖眼。
妇人说,当时除了怕会有蛇,「心里并不害怕」,彻夜念佛号,祈求神明保佑、指引下山方向,直到今天清晨天亮,她心中默念「我要回家了,拜托老母娘(神明)
带路!」果不其然,走着走着就顺利下山;邻居遇见惊呼「大家找了你一整晚,终于回来了」。
搜救人员清晨5时许再度集结,准备上山搜寻,才到半路就发现刘妇踪影,赶紧护送她回家,众人终于松一口气;妇人这段迷途经历,也在乡里间成为话题。1040615
本文引用自网路
观音菩萨感应
救护车在黑夜中沿着高速公路急驶。鸣声不绝于耳。
在手术台上方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大堆医生护士包围着做急救处理。
子弹从左边太阳穴射入,从头骨盖穿出情况危急,伤者可能随时死亡。
一九九四年除夕,从台湾台北县中和市成衣界移民到美国加州的商人何恭铭,到加州阿罕布拉市(Alhambra)
港式「尖东餐厅」吃年夜饭,一家四口坐在靠门口的座位上。
「呼!」的一声枪响划破整个餐厅的寂静。
「我要抢劫!」(英语发音)
一名头带面罩手持短枪的黑人,装扮有些类似五十年前台湾漫画周刊里面的「义侠黑头巾」,朝大门口开了一枪。
何恭铭因坐在门口,首当其冲很不幸的头上挨了一枪,当场血流如注倒地不起。
也许是认为自己的肉体已无希望,「灵魂」竟然离开手术房往外飘去。
在无声的第三世界里,何恭铭见到死去多年的祖父母,三人相对无语。接着又见到车祸身亡的大哥,及意外身亡的小妹,也都没有任何的表情及对话;莫名其妙的离开那些已往生的亲人。
在飘离往生亲人后,见到了「观世音菩萨」。
何恭铭求学时好勇斗狠,又是海军陆战队出身;也不是正信佛教徒,也许是宿世因缘成熟,昏迷中见到的「观世音菩萨」跟一般照片或印刷版上的样子几乎一样。
观世音菩萨手上拿一大本经书,白字黑底,字会发亮。
观世音念一句何恭铭也跟着念一句;至于念些什么他也不清楚。隔了一阵子观世音菩萨也就消失了,而何恭铭也不由自主地回到他的肉体。
昏死了三天终于醒了,再加上半年的医疗才真正的出院。
命是捡回来了,后遗症是易流鼻水及口水,左眼功能不复存在。
唉!世间无常的影子真是如影随形啊!
伤后不久,其父在家乡新竹县芎林乡鹿寮坑口被汽车撞死,又查不出元凶。
先前观世音菩萨显像后,何恭铭每吃肉食欲作吐状不舒服;又经父亲意外之影响,竟然「大彻大悟」断了四十五年的肉食,而且全家茹素至今十多年。
目前何恭铭在美国加州阿凯迪亚市(Acadia)
加州慈济义诊中心做长期义工,负责电器维修;每五年会单独返台看望母亲及六个兄妹。
二〇〇七年.无无相居士.台湾
一个十岁小孩所看到的异象
赵居士
我有一个小外甥,今年已是21岁。大概在十年前,当时他还是十岁大的小男孩。那时我正在外地读书,过农历春节时,我回家看我妈妈,我随身带着《金刚经》与《普贤菩萨行愿品》,在家没事时就读经。有一天,我在读《金刚经》,这小男孩蛮怪的,就过来坐在我旁边,闭着眼睛听。我出声地读。我想,让这小孩听听金刚经,也许对他有点好处。
读完了一遍,他对我说:「老舅,你刚才读经的时候,我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我的眼睛前有一道白光,从远而近,打着转,一下子呼一声,就钻进我眼睛里去了,然后紧接着四,五道光团也都钻进来,突然我的眼前就好像电视屏幕一样,一下子非常光亮清楚。」他说:「我就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情况。」他说:「我看见了有一个佛,周围围绕着很多僧人在听。」
我当时蛮吃惊的,但我还是觉得是不是他想出来胡诌的,我还不怎么相信。然后我开始读《普贤行愿品》,在我读完了一遍后,他又告诉我:「老舅,你在读这部经的时候,来了一个菩萨。这菩萨蛮怪的,骑着一只大白野猪,这个野猪也挺怪的,虽然是个猪,但是它的腿上下一样粗。」
我说:「这个腿上下一样粗的应该是大象。」
他说:「对,好像是大象,它特别大。」
我说:「我再读一遍,你再看看。」接着我又读完了一遍。
然后他说:「老舅,这回我看清楚了,真是一个大象。就连大象的毛,我都能看的清楚。并且这个大象很怪,一边有三只牙。」
我这个十岁大的外甥,当时根本没有接触任何有关佛教的东西,我们家里其它人也不信佛,也没有供奉佛像等等。我当时感到非常吃惊,一个小孩子不可能想像得出一边有三只牙的六牙白象,这六根牙白象象征着圆满的六波罗蜜。
他接着说:「你在读经的时候,这个菩萨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往你身上倒水,然后这些水都变成了光,把你身体都照亮了。那大白象也往你身上喷水,那些水到你身上,也都变成光,把你身上污秽的东西,都给洗净了。」
这个事情发生后,让我不得不信,原因是我觉得一个小孩,他没有办法编造出一个有六只牙的象,因为在我们现实生活里没六只牙的象。这个事情让我很吃惊。
我是学科学的,一切讲求实证,若是没有亲身经历,我对佛经及密咒的一切功德,不能够起坚定的信心。但这事是出自一个十岁小孩的嘴里,他又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知识,我相信没有一个人能编得出这样一幅情景,与经文上所载情形竟是如此地一致。此时我才坚定的相信,佛经所讲的话,句句实言,如《金刚经》所言:「如来是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者,不异语者。」以前我读经较注重义理,对于经上所载种种功德,心想大概是世尊想要我们相信所编出的种种场面及故事,善意地来引导我们去修,心里并不怎么相信,但此番经这小孩一讲,我没有办法去否定这件事。
按:《无量寿经》言:「其佛本愿力,闻名欲往生,皆悉到彼国,自致不退转。」诵经即有如此殊胜功能,况称念或听闻万德庄严之六字洪名?
梦
田倩君
寄庐之东郊,仿佛有一土丘,一日闲步登临,纵目四观山势如抱,前临大海,海水清澄而碧蓝,与天空浑然一色,远山青葱,犹如浮翠,白云如缕,半遮山巅,近则村落三五,溪流潺湲,花树交映,茅屋尽入于晚烟笼罩之中,村中妇女溪畔浣衣,牧童横坐牛背,闲弄短笛,盖人生之艺术,生活之真义趣原在质朴之农村耶!沉酣于此天然画图中,几忘身物外矣。
漫步走下土坡,其道平夷如砥,两面柳丝低垂,鸟语嘤嘤,蓦见一古刹,于路之尽头处,由森森之绿树丛中,隐约可见红墙碧瓦,近前果然高大山门,层层石阶,余拾级而上,进山门,但见落红满地,似经久未曾扫除,且无践踏之迹,难道此寺无人住持?步进中庭,院落宽广,苍松古柏,参天蔽日,大雄宝殿,画栋雕梁,簷牙啄天,天风疾至,铃铎?铮,绕过回廊,进入一满月形之圆门,乃为一荒芜之园林也,花树杂生,草长数尺,狐兔争逐于乱草丛中,若似一久废之墓茔,令人临之胆惧!园角高大浮屠,其顶端没入云际,不知其为几级矣,于是拨草扶枝,曲折前行,但见桐荫深处,一座禅堂门上书「无我」两字,余则探首向内视之,见一老菩萨面如洁玉,发似银丝,结跏跌坐于蒲团之上,手持佛珠,似入念佛三昧,细察之,则余分别十余载之先大母也,余深诧异,大母何以至此?一时万念涌塞襟怀。
大母一生娴静而勤朴,侍奉翁姑,教育子女,半世辛劳,幸二子三女均得成长,姑母各有所归,余父居长,叔父乡居务耕读,先君子宦游东南诸省,大母随余父徧游南国山水名胜,年未四十先大父逝去,大母志存冰霜,笃信佛道,任生活若何优越,则大母终生布衣素餐,奉经礼佛,凡五十载享年八十四岁,无疾寿终,距今西皈十有八年矣,当在故乡时,吾等孙辈,虽四方就学,然每逢大母忌辰,均须归里祭扫,今连年兵燹祸接,日寇甫息,赤祸继起,全家逃亡,流离四方,神州为虎狼盘踞,硝烟弥涨,未卜先茔之墓草几许深矣!每逢清明寒食,则偕弟等遥祭天涯,未尝有所间断也,当黄汤浇地,纸灰升霄之时,似觉大母即在面前,然飞灰野火,天涯怅望则益增游子之凄怆也!
去岁九月初一日(农历)
十普寺方丈白圣法师开讲妙法莲华经,此经为成佛果之大乘法典,余即虔诚供奉大母牌位于佛座之侧,愿老人之灵识来赴此法华盛会,是时余清晰记忆,分明大母不在尘世,何故今居此古刹?惊疑之下,不由失声高呼──嬭嬭!大母似先有所知,睁目视余而微笑,即招乎示意,令余坐近其左侧,此时余亟欲叩问别后情况,且何故居此古刹之芜园中,然终未能发一语,唯凝视老人鬓边苍苍白发,不禁泫然泣下。
大母神情宛然如昔,安闲而恬静,抚余顶蔼然语余曰:「玉儿!可在我身畔勿妄走动。此土非同凡处,白法师于此讲经聆法者甚众,俟晚可随我至前殿听讲」。闻此言余甚疑惑,即白大母曰:「白法师现讲经于十普寺,不得来此,」大母正色而言曰:「勿妄语,傍晚即至」。余默然不敢复语,移时大母携余至山门前,僧俗人众,均呈紧张神情「来矣!来矣!」余颇惊疑?来者何人?迓接如此恭谨,见先行来一队仪杖,继则宝盖华灯,左右排列,状甚庄严,于香花围绕中,拥一巨人,高数丈,侍从者仅及其膝,光顶,披朱红袈裟,肩阔而臂圆,伟然道貌,果为吾师白圣上人来也,怪哉!何以变成如此高大身量?犹疑间,大母牵余衣曰:「速顶礼!」余即拜跪于地,移时起而视之,人尽散去,大母亦不复见矣!栖惶四顾,莫知所以,但觉冷风盈袖,寒澈肌骨,恍惚清醒,原来倚枕假寐,帘窗高挂,一灯惨白,起视霜天风清,残月一勾,长空一声雁戾,几断人肠!
梦境历历,大母神志如生,然人天永隔,相见无日矣。呜呼!忆余幼时,同堂四世,合家欢快,此情此景,宛然如昨,今同弟等漂流海天之外,回首前尘,如梦幻空花,思之怆然泪下,重整枕褥,续寻前梦,则不复得矣,噫!
《菩提树》十六期 1954年3月8日
玉泉庵前结因缘
每天有个樵夫,不论晴天或下雨,都会来到观世音菩萨的石像前,向他倾诉、撒娇、祈祷,有一天樵夫做了一个梦……
一八一九年(朝鲜纯祖十九年)
,汉城城外一个小村庄,住着以打柴为生的贫户人家,三十多岁仍独身的尹德三以及七十多岁的父母。每天鸡鸣破晓之时,尹德三背负着柴薪,进城去卖,由于粥多僧少,为了避开生意的竞争,只好独自大小巷街叫卖。
他虽然很努力工作,生活并未因此而获得改善,但每回想到自己身为三代单传独子,到现在还讨不到老婆,眼看自己却有断香火之可能,心里不禁对风烛残年的双亲深怀歉疚。
有一天,尹德三背着柴薪走在路上,耳边传来一阵木鱼声,寻声探去,原来在溪水对面有座「玉泉庵」的小寺院。溪水边一座数十丈高的巨岩上刻立菩萨像,佛像前有十多位信徒随着师父上香拜佛。德三并非头一次看到这种情景,以前总以为是和尚的事业,也不以为意。但今天却忍不住纳闷:「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难道石佛会成全他们的心愿吗?人的心愿,就算活跃在四方的杰出人物也很难为所欲为的,连半步都不得移动的石像那有本事让人所求皆遂?」德三如此疑惑时,有些拜完佛的妇女走了过来,德三问其中一位:「老太太!那岩石上刻有的佛像是谁啊?你们为什么向他拜呢?」
「唉!你看来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般孤陋寡闻呢?那岩上刻的正是海水观音菩萨,因为菩萨是无处不在的,所以,东边有江原道洛上寺红莲庵,南边有庆尚南道南海菩提庵,西边则在京畿道江华郡普门寺为亲显道场。此尊虽然不为临海,但为了不便到海边的内地众生而刻于溪边此地。观音菩萨,其不可思议灵验,只要一心发愿虔诚,他是有求必应的。」
德三听了这段话,还是无法释疑,就又问:「可是这是石雕的佛像,那有神通能满人的心愿呢?」
「真是无知之话,虽是石雕之佛像,但不是一般石头,人依着他一心称念,至诚发愿,菩萨不管在何处必会寻声来解世间苦。古来有『至诚感天』之言,不是吗?所以,在没有信力、虔诚不足之人的眼光里看来只是石像而已;若人诚心不已,则触目所缘无不是佛,无不是法,无情之石像就是佛菩萨啊!所以说,是否如愿,不在石雕佛像,而在求拜归依的人信心虔诚之如何。」
「真的会吗?」德三疑惑的追问着。
「是啊!无数来此地拜佛的人,人人都能如愿。年轻人!你想想看为何天下那么多人来拜佛?他们不是没事花钱辛苦来此发愿祈祷的啊!所以说女人心洁之故信仰虔诚,轻易应验,像你们男人就心计多端,发愿亦虎头蛇尾,不易如愿的!」老太太说完这段话就走了。吃尽苦头,生活穷极的尹德三听了这些话如获甘露。从此每次经过这条路的时候就放下柴捆,到观世音菩萨像前不断的拜着,并祈求说:「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我能够娶妻生子,发财免苦,这是我的心愿啦!」拜着拜着,又想到只拜佛唯恐不足,赶去柴捆处把中午的便当拿来供养,便当并不是美味食物做成,只不过是麦和地瓜煮成,外加一块臭的豆腐乳而已。他只希望菩萨怜悯自已贫穷而不要介意。不管大雨严雪,尹德三日日如此,长久下来虽是石雕佛像,已亲如己母,越感亲密亲近。面对菩萨毫无畏惧,甚至可以幽默、撒娇,也觉得他会如自己的愿。
冬天不觉过了,温暖的春天到来。尹德三照例到观音菩萨前,天忽然下起很大的雨,德三避雨而坐在观音菩萨脚边,看着雨倾泻而下,时间久了就觉得无聊,于是在地上画了「摔石游戏」之图,向着观世音说:「观世音菩萨!和我玩这游戏好吗?我有把握我会赢。若我打赢的话,菩萨你要满我的愿啊!」德三说完话,就开始玩起游戏来了。「摔石游戏」是在第一起步可决定其胜败的。德三去捡了两个小石头来,其中一个定为自己的,另一个石头为观世音菩萨的,「那我先开始了。」决定自己先玩,便第一手摔落观世音菩萨的石头,德三抬头望着观世音菩萨说道:「菩萨!您看清楚了吗?这一局我赢了,所以您尽快要满我的愿望啊!」
那天晚上,德三梦见一位容貌庄严之妇人对他说:「我是供奉海水观音的玉泉庵菩萨,由于你虔诚祈求,我想告诉你一句话。明晨一大早,鸡鸣未晓时刻,到城门外等着,启门就有一女子出城,你就和她如此说:『男女有别,但我还是冒昧为你带路,请跟着我来吧!』你如此把她带回家里来,你将会如愿的。」德三高兴得连声谢谢,被自己的笑声惊醒了过来。刚好传来邻家鸡叫,德三急忙起来梳洗。他不理母亲的满脸讶异和追问,空着肚子急步如飞,唯恐城门已启,一口气跑完三十里路。但离城门开启的时间还早,德三看到一个女子手抱着小小包袱走了出来,于是照着菩萨的指示前去,不觉中握着姑娘的手说:「请你不要怕,我虽清楚男女有别,如此做是失礼的,但我要为你带路。」
外表骄傲美丽的女子意外地以柔和口气说:「我要找尹公子去。」德三听了吓一大跳,睁大的眼睛说:「我就是姓尹哟!」「是吗?你是怎么知道接我呢?」于是尹德三一一告诉姑娘昨夜梦里的事情,姑娘听完话也说出自己昨夜之事,说:「我亦在昨夜梦见类似的妇人,要我到城门外就会遇到姓尹的男子,他人身体健康,心地善良,跟他会安全没事。虽是梦里的事,但特别鲜明清楚,因此我照他的话来此。没想到我们两人的梦竟如此相同?」
「可能我们有注定三世缘份吧。」
「你真不知难为情。」
「怎么会呢?天下本来皆有自己的缘份呢?」
两人走到菩萨前时,已亲密得不像初见之人。
尹德三将她引到菩萨前,天已晓明,阳光普照大地。这姑娘看到菩萨吓一跳说:「这个脸就是昨晚梦里告诉我的那位妇人啊!」
「我们赶快礼佛感谢菩萨吧!我们的因缘是佛菩萨赐予的。」两人频频顶礼,感谢菩萨施恩。
稍作休息后,两人起来往德三的家走,彼此的眼神里充满着满足与喜悦,路边的溪水声像是祝福他们的音乐,伴着两人轻快的脚步流着。
说到这位姑娘,她出身名门闺秀,当她十八岁嫁与某司大夫家,但不知是否不投缘,才举行拜天地尚未入洞房,就被郎君嫌恶而独守洞房三年,又回到娘家七年,等待先生回心转意,十年了依然没有希望。她觉得一生待在娘家见不得人,又不能改嫁,于是决心独自离家谋求生活之计。父母怜悯这个薄命女儿,为她准备一包袱的金银宝物,流泪允许她离家去随缘生活。就在离家的前一天晚上,就梦见菩萨化身,告诉她说:「你出城不要到别门,一定从通往汉城北面的紫夏门出城,等城门开启,你就第一个出城,会遇上一个姓尹的男子,他会带给你幸福。」所以前途茫茫的姑娘,照此话做了。
听了这番话的尹德三内心再度涨满着幸福之情,感谢菩萨的帮忙。
尹德三选了好日子,通知家里亲戚朋友,举行简单的婚礼。姑娘拿出金银宝物,买下田地房屋,过着安稳的生活,成为这一带有声望的家门。
至今,尚存有他们的第五代子孙,并世世代代成为玉泉庵敦厚虔诚的护法。
三角山玉泉庵事迹记
李仁玉 译pppppp
观音显化 夜宿雨消
记得有一次,还住在人家一个猪圈里。这个村名叫太阳沟,走到这里已经黑天,北风飒飒,阴云密布,天气又很冷。于是上村头一家住户里去借宿,经再三说好话哀求,主人始终不允,说是警所有话,一律不准招住外人。没办法,只好在门外,露地住宿,有一旧猪圈,也不能挡风。同行者共六人,均饥渴难忍,为虔诚念观世音菩萨。时绍禅和仁奇因渴得难过,不得已又去敲门找水喝,出一老媪,俨然像一个大家庭太君,领一十二三岁的小孩,生得眉清目秀,开门问:「有什么事?」
「请你多方便,」绍禅说:「我们暂在你门外猪圈里借住一宿,不敢再到家里边打扰;不过我们六个人跑一天来,没得吃,没得喝,渴得难过,我们年轻人还能忍受,还有一个七十多岁老和尚,一天也没水喝,现在想让你慈悲,给我点凉水喝!」
「好!」老媪说:「大冷的天气,喝凉水受不了,我们锅里有开水。」
不一会,那个童子对老媪说:「外边有七八十岁的一位老和尚,天气这么冷,在外边一宿不冻坏了吗?」
「好!」老媪很慷慨的说:「让那老和尚搬咱屋热炕上去睡,其余五人可搬到草房去,马车拉到院子里。」
这里让人可疑的是,这家主人和原先大不相同了。最初借宿时,再三哀求她不许,现在却甘心把自己的热炕头腾出来给住,其余五人都给安插了住的地方,马车拉在院里,还给烧水喝,种种方便。而且她说话的态度也和最初变得不一样,我们几个人都很欢喜!很感激!在风雨飘摇里,得一夜安全的住宿。
第二天起程,去道谢老媪,那老媪和昨晚那童子竟已不见。院里有一庄稼老汉,一个小矮个儿老太婆及其儿媳;还有一个三岁小儿。问他家里有几位老太太,说只有一位,和一个三岁小儿。再问别的事,什么也不知道。于是大家都自信是观音菩萨显灵。
离开太阳沟,刚走至半道,正是前不归村,后不归店的时候,忽然阴云密布,雷声大作,狂风暴雨,迎头而来。虽然没降冰雹,眼看滂陀大雨,雨竟淋到头上,四下无处躲避。六个人在半道上没办法,唯异口同音,急念观世音菩萨,即时乌云中断,红日当天,回顾他处,仍然大雨如注。因忆《普门品》云:
「或值冤贼绕,各执刀加害,念彼观音力,咸即起慈心。云雷鼓掣电,降雹澍大雨,念彼观音力,应时得消散。」
倓虚大师《影尘回忆录》
纪梦
(明)
袁中道`万历甲寅(一六一四年)
冬十月十五日,予晚课毕微倦,趺坐榻上,形体调适,心神静爽。忽尔瞑去,如得定状。俄魂与魄离,跃出屋上。时月色正明,予不觉飘然轻举,疾于飞鸟。云霄中见二童子,清美非常,其去甚驶,遥呼予曰:「快逐我来!」盖西行也。予下视世界,高山大泽、平畴旷野、城邑村落,有若垤土杯水、蜂衙蚁穴。予飞少坠,即觉腥秽不可闻,极力上振乃否。
俄至一处,二童子忽下至地,曰:「住。」予亦随之而下,见有坦道如绳,其平如掌。细视其地,非沙非石,光耀滑腻。逐路有渠,皆文石为砌,宽可十余丈许,中种五色莲花,芬香非常。渠上有树,枝叶晃耀,好鸟和鸣。间有金桥界渠,栏楯交罗。树内隐隐朱楼画阁,整丽无比。见楼中人清美妍好,宛若仙人,皆睨予而笑。
童子行疾,予常追之不及,乃大呼曰:「卿可于前金桥边少待,我当有所言。」童子如言,予始及之,共倚桥上宝栏少息。
予揖二童子,问:「卿何人?此地何处?幸为我言。」
二童子曰:「予灵和先生之侍者也。先生欲与卿有所晤言,特遣相迎耳。」
予问曰:「灵和先生何人也?」
二童子曰:「即令兄中郎先生是也。今生西方净域,易今称矣。相见自为卿言,可疾往。」
予遂与二童子复取道。俄至一处,有树十余株,叶如翠羽,花作金瓣,树下有池,泉水汩汩,池上有白玉扉。一童先入,如往报者。一童导予入内。所过楼阁凡二十余重,皆金色晃耀。灵花异草,拂于簷楹。至一楼下,俄见一人下楼相迎,神情似中郎,而颜色如玉。衣若云霞,可长丈余。见予而喜曰:「吾弟至矣!」因相携至楼上,设拜共坐。有四、五天人,亦来共坐。
中郎谓予曰:「此西方之边地也。凡信解未成,戒宝未全者,多生此地,亦名懈慢国。其上方有化佛楼台,前有大池可百由旬。中有妙莲,众生皆托体于其中,时满则散居各处楼台之上,与有缘清净道友相聚。以无淫声美色,故胜解易成,不久升进为净土中人耳。」
予私念,如此美妙之处,尚是边地耶?仍问中郎曰:「兄今生在何处?」
中郎曰:「我初亦以净愿虽深,情染未除,生于此地少时。今已居净域矣。然终以乘急戒缓,仅与西方众生同一地居,不得与诸大士同升于虚空宝阁,尚需进修耳。幸宿生智慧猛利,又曾作《西方论》,赞叹如来不可思议度生之力,感得飞行自在,游诸刹土。凡诸佛说法之处,皆得往听。此实为胜,非诸众生所能及也。」
拉予行,中郎冉冉上升,予亦不觉飘然轻举,倏忽虚空千百万里。至一处,随中郎下。无有日月,亦无昼夜,光明照耀,无所障蔽。皆以琉璃为地,内外映彻,以黄金绳杂厕间错,界以七宝,分剂分明。地上有树,皆旃檀吉祥,行行相值,茎茎相望,数万千重。一一叶,出众妙花,作异宝色。下为宝池,波扬无量自然妙声,其底沙纯以金刚,其中生众宝莲,叶作五色光。池上隐隐危楼回带,阁道傍出,栋宇相承,窗闼交映,阶墀轩楹,种种满足。皆有无量乐器,演诸法音。大约与大小《阿弥陀经》所载,觉十不得其一秒一忽耳。予爱玩不舍,已仰而睇之,见空中楼阁,皆如云气上浮。
中郎曰:「汝所见,净土地行诸众生光景也。过此以上,为法身大士住处,甚美妙,千倍万倍于此,其神通亦百倍千倍于此。吾以慧力能游行其间,终不得住也。又过此以上,为十地、等觉所居,即吾亦不得而知也。又过此为妙觉所居,惟佛与佛乃能知之,即等觉诸圣亦莫能测度矣。」
语罢,复引予至一处,无墙垣,而有栏楯。其中院宇光耀非常,不知俱以何物为之。第觉世间之黄金、白玉,皆如土色矣。共坐一楼下少谈。
中郎曰:「吾不图乐之至此极也。然使吾生时严持戒律,则尚不止此。大都乘戒俱急,则生品最高。其次戒急,则生最稳。若有乘无戒,多为业力所牵,流入八部鬼神众去,予亲见同学诸人矣。弟之般若气分颇深,而戒、定之力甚少。夫悟理不能生戒、定,亦狂慧也。归至五浊,趁此色力强健,实悟实修,兼之净愿,勤行方便,怜悯一切,不久自有良晤。一入他途,可怖可畏。如不能持戒,有龙树六斋遗法见存,遵而行之。诸戒之中,杀戒尤急。寄语同学,未有日启鸾刀,口贪滋味,而能生于清泰者也。虽说法如云如雨,何益于事?我与汝于空王劫时,世为兄弟,乃至六道轮回,莫不皆然。幸我此生已得善地,恐汝堕落,故以方便神力,摄汝至此。净秽相隔,不得久留。」
予更问伯修诸人生处。曰:「生处皆佳,汝后自知。」言已忽凌空而逝,俄已不见。
予起步池上,忽如堕者。一骇而醒,通身汗下。时残灯在篝,明月照窗,更已四漏矣。
校记:明代著名文学家袁宏道,字中郎,与其兄袁宗道、其弟袁中道并称「三袁」。在文学上主张抒写性灵,反对模拟,时人称为「公安派」。袁宏道初习禅于李贽,后皈心净土,博辑经教,着《西方合论》十卷。书成,宗道、中道同时发心皈入净土法门。蕅益大师《西方合论序》云:「传闻三袁是宋三苏后身。噫!中郎果是东坡,佛法乃大进矣。」如此则袁宏道为宋代苏轼后身,而本文作者袁中道为苏辙之后身。文中所言「伯修」,即袁宗道。兹据《大正藏》本,与《净土十要》及《念佛警策》本参订,其后两本略同,字句比前本稍有节略。
神罚
祸从口出十八板 臭脚向神摔一跤
谑问女仙阴户字 罚戴痒珠四十年
一九四七年秋,余于役于粤东之澄海县主持警政,翌年转参县府莲幕(同今之秘书)
,得与社会科长陈群英君共事。陈君系本地人,毕业于上海暨南大学,当时与余在同寅中均为年事最青者,公暇时相过从,倾谈话旧,甚相得也。
一日,曾为余述及其在上海暨南大学就读时,与同学三人逛游上海市城隍庙,见善男信女至庙膜拜者络绎不绝,因而言曰:「愚夫愚妇,率多崇拜木偶,遇事奚弗问我?或可获得答案。果城隍确真有灵,则尽可一显灵迹为我取信乎?」言竟与同学相顾哈哈大笑,旋即离庙他往;及晚归校,即感身体不适,继发高烧。初以为偶然在外感冒,就医服药后,竟多日未见痊可,且病况日渐恶化,中西医药罔效,辗转病榻两月,骨瘦如柴,已至支离不能自持。学校当局以陈病情严重,急电其家属派人到沪,护送返家求治。及抵澄城,舟车转折,病况益剧,寻且不能言语,已入昏迷状态,奄奄一息,胸腹微动而已。越三日,始复苏,见家人正围集榻前,桌上并点燃香烛金银冥纸,痛哭流涕,乃告曰:「免悲,我可不死矣!」并索水浆,且进稀粥。言当其昏迷不省时,为两似差勇者拘去,一前一后,随其步趋,时在夜间,城门已闭,竟能穿越不阻,内心深感奇异!沿郊外东门小路前行,两旁荒草杂树,清晰如平日所见者同。辗转抵一殿宇,即有身穿古装长袍、首戴峨冠、坐堂审问者,向其呵斥曰:「尔狂妄可恶已极,竟敢侮辱上海城隍府尊!姑念年少无知,从轻发落,体罚十八板以资薄惩!」言次,旁站两人越班而出,一则将其按伏地下,高声呼数目;另一执板者用力猛打,痛楚难耐;板停,将其推出叱令得回。言竟,犹有余悸!家人检视其臀部,板痕宛在,呈青黑色,月余始渐消散,而病亦告 愈矣。
法玄小时家居,曾闻里中有酒徒林添梅者,恒酒醉进入三山国王庙内,睡于殿前神案,喜其凉爽清静也;胸臂坦露,足朝神座,常课矣。某日午睡初醒,倦眼朦胧间,见一衣着古大将军服御者,状至威猛,将林执起抛出庙外逾丈余,并厉声斥曰:「对人且不该如此无礼,神灵岂任你轻侮?下次如再如此无礼,决不尔饶!」林负痛兴起,竟尔寒热交加,抖栗不已,经邻右挟扶归,卧病数日始能下床,从此不敢入庙矣。
又有扶乩者,适何仙估降坛,有乡人许升聂者,为人尖酸刻薄,喜作恶他人为乐,见众诚心顶礼,心存顽孽,竟于手掌暗写「阴户」二字,捏拳前进,问何仙姑知其掌心之字否?乩书:「天地原始分阴阳,万物化生定乾坤。尔父尔母从此出,小子胎生经这门。天仙大悲悯顽孽,罚戴痒珠四十年。」书竟以乩击其额,初不知痛楚,但突长浮肉泡,大如帽珠,每值阴天风雨转变,肉泡迭痒痛难忍!就医敷药罔效,时西医割切之术尚少,虽数十年不稍消灭。法玄儿时犹偶曾于市街相值,乡人背后均呼为孽业,亦可异也!
夫神仙聪明正直,超然物表,与人无尤也;奈何俗子竟亵渎得罪,若神仙不略予惩戒,则不能显示其灵异存在,而狂妄者竟无忌惮而放肆矣。笔者每见世有得意忘形之小人,目无父兄、心无长老,荒唐可恶,甚复恩将仇报,以德报怨,攻讦毁谤,诋毁诬陷,诟贤嫉能,无所不用其极,自甘造业作孽而不疲,曾几何时?必尝恶果,未得善终,实不胜枚举。夫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此千古不易之理!奸恶邪伪,偶或侥幸而得意,适足使其下场之悲惨!横行作恶,以自欺欺人为能事者,要亦无伤君子于毫厘,故曰:「瑕不掩瑜,云不蔽日;奸宄丑伪,终得恶报!」究不待神罚而后知过也。
林法玄《真实故事》
奇迹
震惊中外的十月二日广州空难事件,死伤了一百多人,其中有三位幸存者,只在表皮上受了一点儿轻伤,引起国内外许多人士的瞩目。为什么有这般奇迹呢?迄今为止,还没有人发现这一个秘密。近日笔者访问这三个人,现将其中的秘密写在下面:
一、三人的基本情况
冯锦标(男)
现年三十二岁,家住佛山市石湾忠信路,现任佛山市佛协秘书,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
黄昌华(男)
现年三十七岁,家住广州市前进街。为人正直善良,信仰佛教。
林婉明(女)
现年三十四岁,家住广州市江南西路。为人诚实,心地善良,家庭信仰佛教。
此三人皆受顾于某商业公司,职任业务员。
二、到南普陀寺打普佛
他们三人于一九九〇年九月二十八日,到厦门联系业务。工作结束后,买好了十月二日由厦门回广州的飞机票。不知为什么?林、黄两位居士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林居士一看冯居士的脸色又黑又青,就问冯居士说:「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没有呀!」冯居士答道。林居士继续说:「我看你还是去检查一下肝功能吧!这两天你的面色不对劲啊!」冯居士一笑说:「自从买了回广州的机票以后,心情和大家一样,总有点儿不踏实。我看咱三人到南普陀寺去打一堂普佛,求观音菩萨保佑,能够消灾免难,你们看怎样?」其他两人拍手表示赞同。
九月三十日,他们三人来到南普陀寺,拜见监院德辉法师,提出打普佛的要求。德辉法师给他们安排在十月一日凌晨四点三十分,早课随堂普佛。他们三人怀着十分虔诚的心情,届时来南普陀寺参加普佛。
打了普佛后,他们三人登上南普陀寺后山五老峰,眺望大海,埋在他们心底里忐忑不安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了。冯居士的脸色也好看了起来。
三、飞机被劫持之后
十月二日六时许,他们抵达厦门机场,在排队领飞机座位的牌子时,忽然来了一人插在他们前面,领去十多张座位牌子,轮到他们时,领到的是第九排ABC三个座位的牌子。飞机于六点五十七分起飞,到七点二十五分时,空中小姐宣布这架飞机被劫持了,但是绝对保证各位乘客的人身安全。这时冯居士对他们说:「快念观世音菩萨,一定可以消灾免难。」于是他们三人,至诚称念观音圣号。小冯在闭目称念圣号时,心中历历分明,清楚地看见眼前一片光明,观世音菩萨现身其中。
约于九点十分左右,飞机在天空盘旋一个多小时后,燃油耗尽了,在广州白云机场紧急迫降。飞机一着地,全体乘客面露笑容,纷纷鼓掌。就在这一瞬间,飞机突然来了个急转弯,左边的机翼撞到了停在机坪上另一架飞机的头部后,又猛地拉起来,飞机后半部又撞上正在准备起飞的一架上海飞机,一声爆炸巨响,厦门 --广州的二五一〇号飞机顿时断成两截。断的部分正好在十--十一排之间。飞机头部翻了两个跟斗,摔在草坪上,燃起冲天的熊熊烈火。此时林居士喊:「小冯、小黄!」冯居士说:「快跑!」他们三人鼓足全身力气,飞也似地冲出火海,向飞机右边跑去。在他们跑开几秒钟之后,燃烧着的飞机,响起断断续续的爆炸声,霎时机场浓烟滚滚,出现一片火海。
四、沉思后的结论
十月二日广州空难的结果,伤亡是惨重的。厦门--广州二五一〇号航机,活着的约有十多人。除了他们三人外,其他活着的人大都是断胳膊缺腿的,这真是个奇迹。为什么会出现这般奇迹呢?他们三人经过沉思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们三人,在不同程度上都信仰佛教,对观音的信仰尤为至诚。平时工作勤奋、心怀坦诚、助人为乐、热心公益。
(1)
我们认为能够免除这次大难的关键,是十月一日在南普陀寺打普佛。因为在打普佛之前,我们心中总有一种黑云压城的感觉,打完普佛之后,心中豁然开朗,产生一种安全感。
(2)
在知道飞机被劫之后,我们三人又至诚地称念观世音菩萨和阿弥陀佛的圣号。感应道交,不可思议。
可能会有人不同意这个结论,但他们三人都认为这是千真万确和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于十一月二十三日,他们三人又到南普陀寺打普佛,感谢观世音菩萨救难之恩。并表示在今后的岁月哩,一定要做一名大乘佛教徒勇猛地护持佛法,常愿利益诸世间。
五、清理机场时的发现
飞机燃烧后,清理机场时,所有的东西都化为灰烬,唯有冯居士带的《阿弥陀经白话解》《竹窗随笔》《缁素崇行录》,还有星云法师着的《佛光普照》等书,仍完好无缺地呈现在清理现场的人们眼前。当大家发现这一奇迹时,无不称道佛法之不可思议。
一九九一年三月《十方》 安景
心中佛
有桩事我想了好久好久,虽然也曾告诉过好些朋友,但似乎还嫌不够,总期望有更多的有缘人知道。
一九五〇年十一月份随家父撤退来台暂住花莲,家父是陆军军官,那时的军人是不能常住家的,每月薪饷又少,陆海空待遇又不一样,尤属陆军最低,好些同船来台的眷属聚住在一大间日式房子里,每家分配一个半榻榻米,那年我只有六岁,大弟才一岁多,妈带着我们一双儿女挺辛苦的,那时候的医药没有现在发达,就在这时我不幸又染上了打摆子(疟疾)
同时还出麻疹,那时也没有预防疫苗可打,身体忽冷忽热,那种冷热不是一个六岁小孩能忍受得了的,妈想尽所有的办法,吃药打针全不见效,任何土方、祖传秘方也退不了烧,椰子水、烤甲鱼等没有一样不试过的,依然冷热得直打哆嗦,就在那奄奄一息时,清晰的看见著白纱的千手观音佛远远的缓缓的由前上方飘近,随即摘下一双佛手置于银盘中端近我嘴边,盘中的佛手似蒸过,尚在冒烟(蒸气)
,蒸过的佛水只有少许一些些,只够喝一口,菩萨对我微微地笑,并用极慈蔼的眼神示意我喝下它(佛水)
。
说实在的,那时我连张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勉强张开小嘴,菩萨将佛水倒进我口中,又再昏睡。醒来时,奇迹出现,全身冷热全退,一身轻松,不药而 愈。我告诉妈我所见,妈说:啊!孩子,是菩萨显灵保佑你,当年在离开江苏高淳老家逃难时,我曾到城煌庙里求菩萨,请菩萨指点:「到底是带你出来好:或留在大陆外婆家好?」,结果是张上上签,「当然是带出来好」,妈再三磕头谢菩萨,立即许愿,把我过寄给菩萨做义女,并请菩萨保佑我等,一路平安逃离沦陷区,尔后也就平安抵台湾定居。
向玉梅
虔诚念佛 大海捞钱
六年前,一家人到旗津海水浴场去玩,正当我和孩子在海水中打水仗时,外子喊说:「好了,回家吧!」我猛然想起要去提款给婆婆贺寿的事,伸手一摸,短裤口袋空空如也,放提款卡的钱包掉在海里了。
外子看我来来回回的沿岸寻找,便开我玩笑说:「想要大海捞针啊!丢了就算了,就一张提款卡,可以挂失止付,不必烦恼啦!」
我不想放弃,拜托小朋友一起帮我找,也暗自求众神明帮忙。外子不耐烦地吼了一句:「回来啦!别傻了!」我一急,默念三遍观世音菩萨,海浪一拍,有东西上岸,我弯腰拾起,是虎眼石佛珠。众人赞叹说:「你有神明保佑哦!」话刚说完,又掀起一阵浪花,我眼明手快,一捞,捞上的正是遗失的小钱包,便大叫:「我找到了!」众人啧啧称奇,直呼不可思议,外子则一路笑。
陈碧玉 一九九四、五、十八
一切神明 皆不可犯
中国农村有许多庙,名称都不同,大人求的是一种心安,小孩求的可不是这个。每次大人都告诫小孩进庙要安分一点,但是,小孩可不同。
我们村里有个叫小四儿爬到供桌上玩,大人都叫他快下来,甭玩。结果这小四儿回到家之后,耳朵就开始疼起来了,大人一瞧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疼起来了,而且又红又肿。大人一逼问之下,才知道小四儿玩弄了神像的耳朵,大人们就赶快买了供品到庙里去烧香拜拜,求神明开恩。这小四儿真的不疼了,你说这是迷信不?也不全是!希望大家以后到庙里,不可冒犯神明。
王起‧一九九六‧七‧五
经过投批 命终好走
距离杭州市区不远的郊外,有一座东岳庙,供奉的东岳大帝是古代大将黄飞虎。早年常随家人至该庙进香,朝拜人众,香火鼎盛,据说颇多灵验。
庙中辟室陈列地狱一座,众鬼阎王等塑像,栩栩如生,进门两侧有黑白无常各一,如有为恶者进门,即有铁链自黑白无常手中下垂,亦颇吓人。
最特殊者,该庙有一「投批」习俗,凡年老者,由子孙陪同,身穿罪衣,备一大型信封,书明生辰八字,跪拜入庙,意在先期向大帝报到,经批示盖以大印后携返。
相传凡曾经投过批者,在临终时可免除由小鬼无常拘提,而由阴差恭迎,怪就怪在投过批者临终前一定会讲一句话「客人来了,泡一杯茶」,然后气绝。家祖父故世时,本人随在身旁,的确亲耳听到其说过此话,其他亲戚亦有此种情形,回想起来的确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奇事。
香港《明报》 1990、1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