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体验

麻醉师死而复生 看见亡父及祖先

美国加州一位麻醉师多年来听过不少病人接受手术后死而复生的经历,都选择一笑置之。到后来有次接受手术才惊觉自己「灵魂出窍」,声称见到医生施手术情况,期间有声音「当头棒喝」,更遇上亡父及祖先,他得以反省过去,醒来后决意改过重过新生做好人,并将经历写成新书。

帕蒂(Rajiv Parti)曾经是一间医院的总麻醉师,在25年事业当中,听过不少病人说在心搏停止期间的奇异经历,但他总把它们当做废话。帕蒂一家五口大屋一间换一间,名车一部换一部,除了他安排儿子追随自己做医生的事不顺利外,「生活几乎完美」。

2008年五十一岁的帕蒂患上前列腺癌,他接受手术治疗未料过程出错,医生在他身上留下令他痛苦的疤痕组织及其他副作用。两年间帕蒂接受五次手术尝试修复,就在第5次手术两周后,他因感染而昏厥兼发高烧,深知自己或会死于败血性休克。

医生马上为帕蒂做手术,他还来不及答「我准备好」就已入睡。帕蒂看着医生为自己做手术,同时却又看到身处印度的家人正准备晚饭。此时帕蒂听到医生说:「这家伙真是一团糟,他能在这儿真幸运。」帕蒂忆述:「我那时真是非常害怕,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回到自己躯壳吗?」

就在帕蒂开始恐慌,担心灵魂未能回到躯壳就此一命呜呼的时候,他突然眼前一黑,之后场景一转,仿佛身处地狱的边缘。帕蒂忆述:「每次我尝试逃走,一股看不见的力量都将我推前。有声音告诉我:「你过的是物质主义又自私的生活。」

帕蒂称来到地狱边缘令他反思至今的人生,他忆述自己当时说:「神啊,给我另一个机会,请给我另一个机会。」

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已故的爸爸。「他捉住我的手,把我从地狱边缘拉走,之后揽着我尝试安慰我-这是我记忆中他第一次深情地触摸我。」

帕蒂第一次从爸爸口中得知,他从前也饱受祖父虐待。爸爸对他说:「愤怒,通常不是单一事件,而是由爸爸传给儿子。假如你懂了,你可以停止它,可以选择不动怒。简单的爱,就是宇宙间最重要的事。」场景一转,帕蒂与爸爸走进隧道,内里满是他们的祖先,祖父告诉帕蒂「爱就是最重要」后就与爸爸双双消失。

帕蒂走到隧道半途,人生就如走马灯般重演,「我正接近隧道终点……但我不感到恐惧」,然后他听到有声音说:「你要再次反思你的生命,反省你要做的改变至为重要。」声音还说他命中注定要治愈人的灵魂,协助有上瘾、抑郁及长期痛症的人。

此时他回想行医多年渐渐对病人失去同情心,曾经有女病人因丈夫患肺癌想与他商量却被他拒诸门外,令他不禁反省自己的财富是多么的毫无意义。因此在他「死而复生」后,决意做一个好人。

帕蒂醒来时手术经已完成,康复后辞去医院总麻醉师一职,卖走所有名车及大宅,搬入较以前只有一半大小的屋。帕蒂又容许儿子选择自己想做的事业,两父子关系更亲密。帕蒂如今专注透过冥想及其他替代疗法治疗病人。

英国《每日邮报》

濒死经验(六则)  

(一)

有一名会计师钟佩君,在她五、六岁时,因有先天性的髋关节脱臼,在医院进行手术时,奇妙的经验出现,在经过麻醉后的她,竟然「目睹」整个手术治疗的过程,同时她飘到手术房外,看到焦急又烦恼的父亲和眉头深锁的母亲,她至今仍记得,当她想要飘回自己的身体时,竟然有一透明的屏障阻隔着。

同时她还看到隔壁病床病患的手术情况,并在苏醒后向护士打听情况,令护士们十分吃惊,并问她如何知道隔壁床的病患的手术情况。(摘录自《重新活回来》,依品凡着)

(二)

唐伯兰,她的经验是类似灵魂出体,或灵魂出窍感觉。她说有一天晚间,她自己觉得心神不宁、心烦气躁,在床铺上辗转反侧,到了半夜,四周愈来愈安静,突然一股很大力量出现。

她发现自己竟然飘在天花板上,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轻盈、舒坦、甚至十分飘飘然,两个「她」四目相视,但躺在床上的她,身体僵硬,而天花板的她却有如仙人般轻飘飘,但两者的思想是相通的,二十秒后「她」回到她身上。更奇怪的是,她的女儿也有类似的经验。 (摘录自《重新活回来》,依品凡着)

(三)

先父基本上是一个「子不语:『怪、力、乱、神。』」非常正直的人,中年时曾与家母在桃园遇见一位非凡的「比丘尼」的指点,从那时起成为一位虔诚的正信学佛者。关于先父的为人,笔者曾经写了一篇文章介绍,文题是「一段失落的台湾史」。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到网际网路上阅读。

笔者在读大三的时候,先父因为身体不适,进入位于台北市的台湾大学医学院的附属医院检查。当天先住入九十九号病房,同一病房内住着另一位重病患者。住院第一天晚上,据笔者先父所说,他看见「黑白两无常」站在邻床病患的床边,他非常害怕。第二天,邻床的病人病逝了。于是先父就要求要换另一个病房。接着先父接受一连串的检验,被诊断出是「急性肝癌」,因为癌肿瘤太大已不能开刀切除。当时的主治医师主任也告诉我们家人说先父最多只有能存活一百天的寿命。接着没有几天,先父就办出院手续,回家修养。

三个月后,先父就往生了。丧事办完之后,接着我们家人也依台湾的习俗,每隔七天办一个「七旬」。到最后一个「七旬」,也就是第七个「七旬」祭事结束的时候,主事的佛教法师双眼有流泪的泪痕,但是却面微带笑容的问我们家人说:「你们有没有看到,你们的父亲升天了,」他手指着我家大厅对外的天空继续说:「一队天将和天兵笙歌欢庆地将你们的父亲从那边接走了」。笔者兄弟姊妹都摇摇头表示没有看见。望着天边,天空一片晴朗无云,当时笔者眺望着遥远的天边,想要补捉一点先父的影像,或欢迎天神的队伍的踪迹,但是只有一片怅惘。

事后过了一段时间,家母告诉笔者一段先父往生前的一件事。大约在先父去世的前一周,有一天先父告诉家母说昨晚有一个戴红帽子的人从天上下来,从窗子走进来见他。家母说要先父说详细一点,他也不多说。又过了几天,先父又告诉家母说那个戴红帽子的天神又来了,说要带他走。其它也没有多说。过了几天,先父就去世了。(摘录自《失约的死亡》)

(四)

有一位移民美国加州的圣地牙哥的旅馆业者,曾经担任「圣地牙哥台湾人旅馆公会」的会长,他和他的太太都是开口上帝,闭口神的虔诚基督教徒。他曾有一次心脏麻痹的经验,据他所说,当心脏麻痹发生时,他虽然昏厥过去,但是他觉得他离开了他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那里。接着他就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灰灰暗暗的,有很多人聚集排队在那里似乎都要往一个地方去,而且面目都没有表情,好像都很痛苦的样子。并且都不和他打招呼。他在那里停了一阵子,不久他被就被救醒了。(摘录自《失约的死亡》)

(五)

一美国中年人青少年时就开始混迹帮派、吸毒、抢劫等,是大家公认无恶不作的「古惑仔」,颇像是现今台湾的飉车恶少。有一次在与帮中同伙抢劫便利超商时,眼见同伙兄弟被店家老板以散弹枪从背后轰了一枪,其整个心脏几乎被轰出来,当场毙命。随后这不良少年逃之夭夭!这是他十七岁时亲眼所见同伙的惨死。

当这年轻人二十五岁时,依然还是我行我素混黑帮逞强斗狠过日子,有一次在公路警匪枪战中,这位前科累累的青年身中两枪昏倒,而透过警网无线电呼叫救护车,赶快将伤者送医急救。就在送医的途中,这位歹徒虽然眼睛闭着,可是头脑意识却仍是很清楚的。他回忆起当时的情形说道:「那时我清晰的听见救护车急驰的声音,可是不知为什么车内开始起了大雾,后来又冒出黑烟,伸手不见五指,同时不知为何身陷在大火与岩石峭壁所构成广无边际的空间。其整遍地都是火,过了没多久,看见了十七岁时同我一起抢超商而被击毙的同党,他催促我赶快离开这里,千万不要再回头了。」

「因为这里是火海大地狱(佛教中亦有此地狱),广大无边,只要进入此地狱是永无出期的,所以你快回去吧!快走……」可能是这位受枪伤的青年命不该绝,经全力抢救终于清醒了。医生告诉他说:「您己死亡二十分钟,但又奇绩地复活了。」

这位青年人,如今己四十岁了,不仅脱离了黑帮,并戒除了毒品,更将其余生的光阴奉献在神职劝善的工作。(摘自〈生死与度亡〉)

(六)

1.1975年的一次雷击,让Brinkley先生经历了第一次的濒死经验,并以 「对方」 的立场回顾了他一生所做出的所有善事与恶事。

例如他从小就是一个名震校园的大恶棍,在五年级到十二年级之间一共打过6,000次架。

除了自己前来讨打的以外,他也常常痛殴一些无辜的同学;而这些往事在死后的重现中,他发现自己跑到对方的身体中,去亲身体会到了受害者所感到的疼痛、惊恐、慌乱、与无助。

而其中,又以毫无理由地去殴打对方所受到的痛苦更大。

另外他也曾因为家中的狗狗咬坏了地毯,而发了狂似地用皮带抽它,这时他才感觉到了狗狗不是故意的,狗狗也觉得很抱歉,也感受到狗狗对他的爱。

2.另外还有他在参加越战时,被他杀害的北越军官在脑袋中枪那一瞬间所感到的疑惑,以及后续因无法再与家人见面的伤心、无奈、悲哀;更惊人的是,连后续的军官家人在闻知死讯后连续好几年的痛苦,他都感受到了。

甚至他当年不过是帮忙运送枪枝到中美洲一个国家去,之后就回美国了;但那些枪枝后来射杀了一些军人及无辜人民,他们死时的痛苦无奈,以及后续所衍生出来数以万计家属们的悲痛、失落、徬徨、无助,也都回到了他的身上。

所以Brinkley先生说:

「从生命回顾中,我被迫观看了世界上因为我的行为所带来的死亡和毁灭。」

「我们全都是人性大链环里的一个环节。你所做的一切,都会影响到其他的环节。」

而他这一辈子倒也不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大坏蛋。

例如有一次他看到一个农夫正在痛殴一只山羊,打到山羊因乱窜而让头卡在围篱中,那农夫还是拼了命地毒打;这时Brinkley先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跳下车拉开农夫,并狠狠给了农夫好几拳;

就在人生回顾的这一阶段中,他感受到了农夫的羞愧,以及山羊以动物的方式向他说了声 「谢谢」!

正如前面Brinkley先生所说:

「我了解到了人类向善的简单秘密,就是在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所拥有的爱与良善,和你在整个生命过程中所付出的将一样多。」

所以Brinkley先生很高兴地对「光灵」 说:

「我的生活将会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而过得更有意义。」

但那时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已死……

因为一些理由,他重回人世,并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尽一切力量去帮助别人,因此在14年后他因心脏衰竭而经历第二次死亡时,他又在人生重现的阶段中,感受到了安宁病房中被他好心帮忙的老婆婆发自内心的感谢、以及他花钱请一群女流浪汉到中国餐馆吃饭时,她们所流露出的感激之情。

Brinkley先生更在此时发现:

「原谅得罪过我的人,摆脱我加诸于别人身上的怨怼,如果我不的话,我会困在我所在的灵性等级里。」

「除了灵魂的跃升,这些尘世的罪过似乎是微不足道的。宽恕跟强烈的谦逊感充满了我的心。就在此时,我们开始升天。」

王文洋的奇幻经历  

台塑企业创办人王永庆长子王文洋, 二十年前曾因药物过敏差点进鬼门关。

王文洋说,他知道自己对药物过敏,但过去从未特别注意,有一回感冒引发喉咙痛,他到长庚医院挂门诊,耳鼻喉科医生开了一种抗生素给他。

没想到吃了药回到公司后,开始感到肚子痛,进了厕所后,却再也站不起来。

王文洋回忆当时,当时他好像由一位同事扶持,从台塑大楼走进隔壁的长庚医院急诊室,一进到急诊室后就休克昏迷过去,后来是担任长庚医院院长的吴德朗亲自救了他。

对于当年拯救王文洋的过程,吴德朗说当时他刚从医院外开完会,座车刚到长庚时,急诊室医师已焦急的在门口等待,原来王文洋休克昏迷后在急诊室躺了二小时,医生们却束手无策。

吴德朗说,他赶到急诊室看王文洋时,只见王文洋全身发红,脸部发黑,帮王文洋把脉时找不到脉象,护士量血压也量不出数据,所幸王文洋胸口心跳仍然继续,不过当时每分钟仅跳动40下。

王文洋事后告诉吴德朗,他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接受急救,看到吴德朗为王文洋按摩心脏,也看到吴德朗身旁准备的长针,那是为了一旦急救失败时,随时要给心脏施打的注射针。王文洋说,那个过程中,我灵魂出窍看到自己被吴德朗医生急救,他一直用针札在我的心脏,我觉得很无聊,又跑到医院四处走走,然后又回到急诊室,后来我醒了,吴医师才告诉我差点死了!」

吴德朗回忆,经过20分钟的急救,王文洋竟然又完全恢复过来,至今他回想当时的病因,除药物过敏外,也未找出其他理由。

这段生死交关的经历,让王文洋从此由基督教改信佛教,也让吴德朗和王文洋结为深交,即使王文洋离开台塑集团,想深入了解医疗生技领域时,也会回长庚医院找吴德朗帮忙。(东森新闻)

陈兵教授自述的灵魂脱体经历  

陈兵教授:四川大学博士生导师陈兵教授1945年出生于甘肃武山,1968年毕业于兰州大学中文系,1981年毕业于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他是国内著名的佛教、道教研究专家,发表过大量论文,并出有多部专着,现任四川大学宗教学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兼河北禅学研究所副所长、成都市政协委员、四川省文史馆馆员。

下面是陈兵教授在其著作《生与死》一书(简体版: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年出版,第353~356页;繁体版:佛光山出版社2005年出版,614~617页)讲述的亲身经历:

笔者自己从19岁到29岁的十年间,曾有过六次脱体经验,这种经验与西方专家们调查的一般脱体经验有所不同,其特征主要有以下几点:

1.每次都是被动发生的,多是在躺下休息时,先听到一种奇特的声音(后来才发现是佛经中的一句咒语),而后听到说:「某某来请」,或肉眼看见有古装「人」在眼前突然出现,其时一切都非常清晰,绝非做梦。然后觉得自己的意识乘着一种能量从身体的某个部位(面部、胸部、腹部等)猛然脱体而出,脱出时有挣脱身体内的一种吸引力之感。

2.离体后即可发现,自己仍有身躯,但与本人长相衣着不同,为一披发、白衣的古代童子形状,每次所见皆同。此「我」能看见自己的肉体躺在床上,其体质和行动自觉与肉体不同,自然能穿门透壁,行走甚速,行时作「环走」状,足似不触地,危急时能升于空中,远距飞行时速度愈来愈快,最快时只觉自己为一极小的粒子,二千公里路程,约半小时可到,在空中飞行时能看到火车和飞机在下面慢慢移动。当穿过墙壁、门窗、屋顶等障碍物时,回头一看,身后有无数道微细金光迸射,当时理解为自身与实物擦撞而生的光电效应。

3.离体之「我」意识清晰,不同于梦中,虽能意识到自己是离体之「魂」,但对自己是谁,变得模糊,有时觉得曾是另外的某人,有时自忆本从天外而来,暂时寄身这个世界,已辛苦备尝了。

4.离体之后,有时先见光明灿烂,有如春日骄阳,而光有清凉感。所见熟识之人,皆与平时所见形貌不同:有的身有光明,可见其内脏,有的一团漆黑,有的现某种动物凶猛之相。能听见人们说话,但觉其声远而又近,隔着一个难以言喻的界限。能清晰看见并听见其语声同属一界者,主要是自称为钟离权、吕洞宾及天使、龙王、土地神一类仙、神,还看见有古装武士等在电线上空飞行。他们的形貌基本如人,多为现代以前古装,与人的主要区别,在于人是光照于其面部有明暗之分,仙神们则光从其自身发出,眼眸不动而目光中蕴含深沉智慧。他们称离体之「我」为「生魂」,叮嘱应尽快归还「本宅」,时间久了对身体有损。有时有政治、人事方面的预言,后来都有应验。还见到一些亡故之人,如已死去50多年,连父辈都不记得的祖父,然只能远观,见其为一黑影,告言死后境况,谓见离体之「我」光明炽盛,不能接近。

5.每次离体时间,多为二小时左右,最长曾达六小时,时间稍长后,即有饥乏与无归属感,终而回归肉体。先在肉体前回忆此次经历,确认有归入此肉体之必要,然后卧于肉体之上,便立即如梦初醒,醒后虽意识清楚,而觉胸闷不适,四肢僵冷不能活动,需经一二小时后方慢慢温热能动,下床行走时犹觉腿关节僵硬,往往跌倒。

笔者最离奇的一次脱体经验,是在1974年农历四月初七日傍晚,晚餐后躺下休息时,忽见有周朝衣冠的人来迎,脱体后迅速飞升,看到了地球外「大香海」中的仙山和四层天宫,当到第四层天时,如回老家,自然记起那是曾生活过几千年之久的兜率宫。在那里见到了佛教、道教二教的教主各自说经的场面,目睹玉皇大帝、耶稣基督、圣母、穆罕默德和多位东西方古代圣哲们听释迦牟尼说法。游览了西方极乐世界,有自称摩诃目键连者,称「奉佛法旨,为你演化十二因缘」,只觉头上白光一闪,即退回无数劫前,重现无数轮回历程,又自觉于未来恒久修菩萨道,一级级上进,最后于将来大火劫中,作为994位大菩萨之一,从火海中运载众生达安乐处,终至成佛。其间自觉历时数万劫,而实际只用了几个小时,可谓至极稀奇。回归肉体后虽多半忘失,但在禅定中能部分呈现。其中所闻佛教术语如「十二因缘」、「唯心所现」等,皆为此前所未曾见闻,回归后数月方从佛典中发现。所见无量寿佛赤色形相,于十多年后看到藏传佛教的无量寿佛像,才发现与之相近。这一神游「奇梦」,使笔者激动不已,当时在天外曾想,为将这见闻回报于人类,还须返回人间。笔者由此而引起研究佛学的浓厚兴趣,在钻研了显密诸家的教义十多年后,确认总体佛法与自己「演化」体验中所蕴含者一致。笔者曾多番反省研究这次体验和自己当时的心境、生活条件等,自认为绝非解释为一个偶然的奇梦便可说服自己。一个在当时毫无宗教知识信息储存、日常沉迷于作「大革命」中口号式歪诗的人,能作出这种奇梦,是不可思议之事。

肉体昏迷  神识灵敏

喜爱篮球运动的朋友们,对于篮球国手徐经?先生一定不陌生。这位国内目前最高的运动选手,一向球迷们暱称「老高」的二〇二公分的长人。在每年的琼斯杯篮赛中,杰出的表现,灵活的身手,常令球迷为之疯狂。

从年少时代即纵横篮坛,从飞驼经过中华队、光华队,到现在的六福村队。打过中正杯、自由杯、琼斯杯……等无数场国内外著名的篮赛。在最近与友人闲话家常时,无意中提及几次亲身体验灵魂出窍的经历,令在座诸人莫不大为惊讶。经本社特别以现场录音的方式为读者们探访到此第一手资料之事实及经过,特记录如下,以飨读者:

记者(以下简称记)请问徐先生你当时是在什么地点?

徐经?(以下简称徐)当时是在公卖局球场打中正杯。

记:你是代表哪一球队出赛?

徐:嗯!我代表的是飞驼队。

记:时间是?距离现在多久了?

徐:大约七年前吧!

记:能不能稍微叙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徐:当时我跟裕隆队的许东庆争一个篮板球。你知道,争篮板球是很激烈的;我们下来时,许东庆一不小心,他的手肘打到我的后脑勺。当场我就摔了下来,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倒在球场上,队友就赶紧把我抬到球员席去。

记:那么当时你的意识是清醒的吗?

徐:是!那时很清醒。然后下半场开始,教练又叫我上去打。我摇了一下头说:「不要。」本来还好,只是有点昏昏的……

记:昏昏的?如何昏法?

徐:昏眩。觉得人好像会晃。

记:那么接下来呢?

徐:我就坐在座位上,靠着铁栏杆,继续看球赛。一直到下半场结束,枪声响了,有很多队友就看到我昏倒在那里。

记:你有没有感觉自己要昏倒了呢?

徐:没有。然后我看见他们围过来,把软趴趴的「我」抬起来往门口送。我大概是站在靠门的那个位置,自己却好像是个旁观者。

记:那么你看见他们把「你」往门口送时,你有没有别的感受?

徐:没有。我只是跟着他们走,走到大门口,看见他们把「我」送上车子。

记:那接下来呢?

徐:接下来这一段就空白了。看到他们把「我」抬上车就没有了。接下来我就到了医院。我靠在柜台上,看见大门打开,他们把「我」用担架送进来。

记:那么你是先到柜台看见他们把「你」抬进来的?

徐:是的。

记:你估计从球场到医院大约需要多久时间?什么医院?

徐:宏恩医院。我不晓得大约多久。

(注一:据估计约需十五分钟。)

(注二:上车后→医院柜台。灵魂行走无空间障碍。)

记:接下来呢?

徐:我看见他们把「我」送进急诊室。

记:到急诊室之后呢?

徐:我就跟在他们后面进入急诊室,后来我母亲来了。当时医生在做急救工作。翻翻「我」的眼皮。啊!看看瞳孔有没有放大。跟我妈说:「没放大,大概没关系。」,又挖挖「我」的脚掌心,「我」的脚会扭一下。然后又抓「我」的肩膀,要让「我」醒过来。他抓得很用力,「我」的肩膀都乌青了。我母亲就跟他说:「你不要再抓了。」因为抓的时候,我的身体一直很平静。

记:那他在弄你时有没有什么感觉?

徐:没感觉。

记:你有没有觉得惊讶。想:「耶!他怎么在弄我?」

徐:没有,只是站在旁边。

记:你有没有想到自己怎么站在这儿?

徐:没有,只是静静看着。

记:当时大约几点?

徐:不知道啊!大约是十一点半吧!

记:那就是说,你已经意识到身体跟灵魂分开了?

徐:是的。我站在旁边看到这些情形。听他们说话。

记:接下来呢?

徐:接下来他们就把我送进电梯,送到病房。我坐在沙发旁的桌子上。

记:你坐在桌子上?

徐:对。我一向坐在桌子上。

记:哦!你的脚比较长。

(说到这儿,大家看着他的脚笑了起来。)

记:接着有什么感觉?

徐:那时都没感觉。只是一直看着。看着特别护士跟我母亲二个人……。

记:他们有没有说什么话?

徐:没有。只是护士在看一本书,抬起头来看看「我」,看看我妈。

记:你觉得你坐在这边看很久吗?

徐:蛮长一段时间。哦!中间有一个护士进来帮「我」量血压,跟我妈说:「血压很高,心跳很慢。」后来,早上我醒过来就没什么了……。

记:大约是早上几点?

徐:也许是七、八点吧!差不多七~八点之间。

记:两个意识之间大约有六、七个钟头是空白的?

徐:是的。

记:你以前知道有灵魂出窍的事吗?

徐:我小学时候就看过魂出来。

记:看见魂出来?是怎么样的情形?

徐:我到同学家去。清明节他们去扫祖坟,我跟他们一起去。他们扫好后,就把祭品放在石台上,我们就到山坡下的树荫休息。在吃东西的时候,我一回头看见那些没人扫的坟墓,刷刷刷的飞出三、四个灵魂来到我同学的石台上抢祭品吃。

记:如何飞出来?头先出来?

徐:就是整个这样出来。

(注:徐先生把手举起来,然后站了起来。)

记:男的女的都有吗?

徐:看不出来。

记:衣服呢?穿什么衣服?觉得他们是什么样子?

徐:就是半透明的,人的形状。其余的并不很清晰。他们抢祭品吃,一抓,在手上是鸡的影子,那鸡还是摆在台子上。

记:那个就是影子脱离了鸡本身了?

徐:是啊!

记:当时大概几点?

徐:中午啊!

记:大白天吗?那天太阳大不大?

徐:很大。很热嘛!

记:还有没有别的人看到?

徐:我一看到就叫他们去看,我们再回头就没有了。

记:当时你多大?

徐:五年级。

记:那么那些魂吃完以后呢?

徐:再回头看就没有了啊!

记:你那时有什么感觉?

徐:很害怕啊!回来发高烧一个多礼拜。

记:你有没有告诉你母亲?

徐:没有。

记:你母亲有没有问你为什么发烧?

徐:她认为我跑出去玩,玩野了。

记:当时身体不健康?有多高?

徐:很健康啊!跟现在差不多高。

记: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俗称所谓阴阳眼?或什么……之类?

徐:没有。我不太好奇,也不迷信。我本身是基督徒。在圣经里记载了很多这一类的事,小时候碰到时很害怕。后来几次就觉得没什么了。

记:哦!

徐:还有一次是在基督书院读书的时候。我同学告诉我的。不过我不太相信。

记:能不能也谈谈?

徐:当时是大二的时候。因为我们宿舍门是外锁的。大约清晨四点的时候,我同学起来上厕所,隔着空心砖墙,看到我在篮球场外走来走去。身上穿了一件白白的,会发光的衣服。他吓死了,厕所也不上,就回寝室去了。后来早上,他问我,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说:「没有啊!很早就睡了。」他就告诉我上面的事。不过,我想他是骗人的吧!

记:不一定,很难求证!

徐:嗯!也许是吧!

记:耽误你不少时间,真是非常感谢!

徐:那里!那里!

记:谢谢你接受采访!

徐:不客气!

(原载《灵异世界》第二期)

濒死「惊」验 进入异次元空间

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曾经在医院担任公关的邓先生,5年前因为非典型肺炎并发心肌炎,医生一度发出病危通知,他说只记得当时急着要寻找已经去世2年的父亲,眼前却只看到不同时空背景的人,面无表情的从面前走过,现在回想起来,他说自己很清楚,这不是幻觉,而是自己进入不同的空间。

邓先生说:「另外一个世界喔,就比较模糊,以前国军军人跟日本兵,还有现代人都有,但是都没有表情,也没有像我们说人与人之间会有一些互动,打招呼问好都没有都不会。」

濒临死亡的所见所闻都还历历在目,邓先生说当时他进入另外一个空间,只记得自己在基督教公墓里面,却遍寻不着已经过世的父亲,心里又急又慌,当时所经历的一切,完全超乎这位虔诚基督徒的想像。

5年前在医院工作的邓先生感染非典型肺炎,不到两天的时间病情急速恶化并发心肌炎,医师一度发出病危通知,亲友透过宗教力量,将他从鬼门关前救了回来。

邓先生说:「好转之后突然有个梦境,我之前处理过的动物,有跑来揪我耳朵。」

恐怖的濒死经验,让邓先生再也不敢杀生,也重新体认生命的美好,把握活着的每一分一秒。(东森新闻)

李进鑫 濒死经验

「看不出来吧?我年轻的时候脾气坏得很,打架是家常便饭。」带着腼腆笑容的李进鑫说:「就是那一次灵魂离体的经验,让我的生命彻底翻盘,人千万千万不可以为恶,绝对是有逃不过的报应。」

曾是街头混混的李进鑫,现在是名笃实的机车行老板,他云淡风轻地娓娓道出十年前改变他一生的濒死经验:「那一天晚上,我开着车从新店回市区走在槟榔路上,起初也没在意,后来却猛然发觉怎么路上都没有人?就在这一刹那,眼前出现一辆救护车,我一下子撞了上去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很奇怪的身上竟然没有丝毫痛楚,反而感觉非常的轻松,非常愉快的感觉,就连放眼看去周遭的环境与平常所见也大不相同,变得很有秩序、很祥和宁静。」

「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却猛然看见自己的身体撞在方向盘上,旁边有几个人正要把我搬下车,我来不及去想这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一团柔和而明亮的紫色光芒靠近,我不知不觉的随着光芒移动,一直到光芒停了下来,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被送到了医院:奇怪,我怎么是漂浮着看着自己的身体?」

「医生开始对我的身体进行急救,这时突然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传来,我感觉到自己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我看见了自己的胸腹之间一片血肉模糊,耳边听到医生在说:﹃不行,要马上转诊到大医院。﹄医生一说完,我又感觉到飘上半空看着自己身体。」

「紫色光芒又随着转诊救护车引领我前进,我明白了,这是菩萨的慈悲,刹那间,所有过往清楚浮现,跟人打架、偷人家东西、甚至小时候采别人芭乐吃都清清楚楚一幕一幕出现;我明白了,原来自己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这么的清晰,怎么可能做了坏事没有人知道?」

「看着自己的身体进入开刀房,剧痛又再次袭来,这一次,我知道又回到身体内了;事后医生告诉我,伤势非常严重,内脏破裂、大量内出血,能够把这条命救回来真是奇迹。」(《台湾日报》,林益平)

濒死奇迹 重生竟通灵

曾经是个意气风发、纵横政商界的大老板,因为一场车祸的濒死经验,彻底改变了吴柄松,他看清了人生的价值、他拥有了与灵界沟通的能力,他决定放下价值上亿的事业、以「有舍才有得」的心情将人生重新来过。

「车子应该是从这儿摔下山谷的吧!」

五年前服务于台北县太平派出所的警员阙煌展,望着早已是荒烟蔓草、深不见底的山谷,回忆当年接获民众报案,救起吴柄松的过程,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看到吴柄松好端端的站在眼前,对照着当年满身是血、眼眶、指甲发黑、全身瘫软的吴柄松,他只能说「奇迹、真的是奇迹!」

吴柄松回忆,「当时,我被灵界的库官卞实告知,我还不能死,因为父亲将在我活过来的三天后去世,母亲也将在四个月后去世,我是长子,有责任回到人世间处理父母的丧事」,就这样,曾经有三天丧失人间记忆的吴柄松,在被救护车送到基隆长庚医院后三天,果真接到了家人的电话,告知父丧的消息,庞大的家族产业逼着吴柄松必须马上出院处理。

吴柄松拿出了当年院方开立的诊断书,上面写着「胸椎爆炸性骨折」,拒绝接受开刀接骨的他深信,如果是天意,身体就有自己康复的可能,在医院待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坐着轮椅、出院办理父亲的丧事,经过了一年穿铁衣、复健的日子,虽然身子骨因为车祸短少了好几公分,腰部仍不时酸痛、无法久坐,但命倒是捡回来了。(摘录自《自由时报》)

别切我,我还清醒啊

这是一个小心脏病手术,雪梨圣文森特医院的外科医生要清除弗拉伦斯.科恩心脏动脉里面的一个血栓。由于是小手术,因此医生没给科恩进行全身麻醉,手术过程中科恩有点迷糊的感觉,但意识是清醒的。

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自己升到空中,而且胸口遭到重击,同时耳边响起了钟声。此后的影像更加清晰,她看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医生正在处理她的身体。「我急得大叫:别切我,我还清醒啊!」科恩回忆说。接着她看见一道耀眼的白光,然后她在空中的身体飞向了白光,「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20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手术纪录显示,科恩的心脏曾一度停止跳动。现在回忆起这件事,科恩还心有余悸,「这事很怪,我平时很少谈起它。不过那肯定不是梦境,我当时很清醒。」(大纪元)

灵魂离体,飘于空中(三则)

(一)

一位四十四岁的患者,心脏病突发倒在一片草坪上,过路人看到后,叫来救护车送往医院抢救。当时此人已被宣布临床死亡,各各医学指标显示抢救过来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拉曼尔医生还是死马当活马医,持续给他做心脏起搏和人工呼吸。拉曼尔医生在准备作人工呼吸时发现患者口中有假牙碍事,便将假牙从患者口中拿掉。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抢救,患者终于有了心跳和血压,但仍处于昏迷状态。等清醒之后,该患者一见到拉曼尔医生便告诉他, 自己知道他的假牙在哪里。拉曼尔医生非常吃惊,然后该病人解释道:「是呀,我被抬到医院时,你就在那儿,把我的假牙从我嘴里拿出,并放在一辆小车上,车上有很多药瓶,车下方有个抽屉,你就把我的假牙放在那个抽屉里了。」

拉曼尔医生惊讶万分,因为他知道该患者当时处于深度昏迷状态。通过进一步的交谈,拉曼尔医生得知该患者当时漂浮在空中,俯视自己躺在床上的身体和忙碌的医务人员,并且急切地试图和医务人员交流,让他们不要停止抢救工作,但是他的努力没有成功,没有人能看到空中的他。该患者描述的一切抢救细节和场景都与当时的真实情况吻合。如果我们把当时该患者的意识活动归结于他的脑神经活动,那如何解释他在处于大脑不活动的状态下,却能清晰的看到一切的事实呢?

(二)

奥格.菲尔哈特是一位63岁的老人。她正在等待心脏移植。一种严重的病毒感染侵袭了她的心脏组织,造成心脏停止跳动。她被紧急送往加州大学中心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Center) 进行手术。她的全部家人除了她的女婿都来到了医院,她的女婿呆在家里没来。

尽管移植手术很顺利,但在凌晨2点15分的时候,奥格新移植的心脏突然停跳。移植手术小组奋战了3个多小时终于把奥格又抢救了过来。到了早晨奥格的家人得到通知手术成功了,但没有被告知任何细节。

当奥格的家人打电话告诉她女婿这一好消息时,她女婿也有消息告诉他们。女婿说他已经知道了手术成功的消息。凌晨2点15分,他正在睡觉,发现奥格在床头处。奥格告诉他不要担心,她不会有事,并让他把这一消息告诉她的女儿。奥格的女婿便记下来这一消息以及当时的时间,然后又睡觉了。

后来,当奥格醒来了,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得到我留的消息了吗?」

(三)

另外一宗生动的离体经历记录在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医学博士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 和《美国的健康》杂志前主编保罗.帕瑞(Paul Perry)合著的 《走向光明》一书中: 一个二十五岁女性包拉,在一次突发性心脏病中,心脏停止了跳动,抢救醒后,她描述道:我飘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有三个护士在我的身体周围,有一个测完我的脉搏后,对另外两个喊道:「给医生和她丈夫打电话」。医生马上就来了。作完一个简短的检查后,医生说:「她死了」。我飘出房间,进了走廊,看见了我的阿姨──这家医院的护士。她正在和别人说:「多可惜啊,包拉曾经是多么好的小妈妈。」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要用「曾经是」。我试图和他们说话,告诉他们我还在这儿,但是我没法和他们交流。我甚至还可以飘进另一间房间,我听见一个病人报怨说:「太吵了。」护士对她说:「包拉在隔壁病得很严重。」然后我就飘回去,看见我丈夫已经来了,他对医生说:「这叫我怎么向孩子们说呢?」我想我可能已经死了,我第二个念头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会是一个有趣的经历,我想告诉他们:「我当时就在这儿,我甚至可以看到他们和听见他们说话,但是没法和他们交流,这很令人沮丧。当我看着他们抢救我时,屋子里变得十分明亮,一个彩色的大蓬罩下来,在我上方,在它的中心是非常亮的光在闪动着。我知道那光亮的中心就是我想去的地方。然后几个人从光中走出来,他们不是上帝或天使,而是就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最后我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看见医生摇着我的肩膀叫着:「包拉,包拉,回来」。我在那时回到了身体并醒了过来。

(大纪元)

无神论者的濒死体验

罗得尼亚(George Rodonaia)博士1989年移民美国,此前是前苏联莫斯科大学的精神病医生,坚定的无神论者。

他经历了一次有记录的最长的「临床濒死体验」。1976年他被车撞后就被宣布死亡。他的尸体被停放在陈尸室三天,直到一位医生作尸检在他腹部切了一刀后才苏醒过来。此后他转而研究灵修领域,拿到了他的第二个博士──宗教心理学博士。随后成为东正教牧师。现为德克萨斯州Nederland市第一联合卫里公会教堂的牧师。以下是他对自己濒死体验的描述,这个描述被记录在菲力普.伯尔曼(Phillip L. Berman)的著作《回家之旅》中:

关于我的濒死体验第一件事我记得的是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黑暗的环境里。我没感觉肉身上的痛苦,我仍然记得我就是乔治。这种黑暗是我从没见过的。我感到害怕极了,我从未想到会这样。我对自己仍然存在感到吃惊,但不知道我在哪。一个念头不断在我的意识中翻滚:当我死后会是什么样。

我能够控制自己的思绪了,我就回想所发生过的事。我为什么在这黑暗中?我将怎么办?我想起了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于是我感到轻松多了,因为这时我才确信我还活着,虽然在一个很不一样的空间。然后我想,既然我还活着,我为什么不往好想呢。我是乔治,我在黑暗中,但我知道我活着,我是我自己。我不能往坏处想。

接着我想,黑暗怎么会好呢。好应该有光。突然我就身在光亮中了,很明亮的光:白色明亮,强烈耀眼。就像照相机的闪光那么强烈,但不闪烁。开始我觉得这光耀眼得使人痛苦,慢慢地我就适应了。我开始感到温暖舒适,一切突然都变得挺好。

接下来我看到周围到处是分子在飞,原子,质子,中子,到处都是。一方面,这些是杂乱无章的,但是另一方面,带给我无与伦比愉快的是这些杂乱无章也存在着它们自己的对称。这种对称是美丽和统一的,它使我全身充满了巨大的快乐。生命和自然普遍存在的方式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时我对我身体的担心完全消失了,因为我知道我已不需要它,它实际上恰恰是我观察世界的障碍。

我所经历的一切事情全都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很难按照发生的顺序来描述。时间似乎已经停滞了,过去,现在,未来对我来说已经完全融合在没有时间概念的一体中。不知何时,我看到了我自己一生的经历,在一刹那间我看到了自己的整个一生。

我意识到生命无处不在,不仅是世俗生命,而是无限的生命。所有这些不仅联系在一起,而且所有这一切本来就是一体。我可以在瞬间到任何地方去。我试图和我见到的人沟通,其中有些人感到了我的存在,但无人理会我。我感到学习哲学和圣经的必要。你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到的就会到来。我回到过罗马帝国,巴比伦,挪亚和亚伯拉罕时代,所有的你能叫得上名的时代我都到过。

我充满了所有这些美好的事情和经历,直到当他们作尸检切开我的腹部时,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按,这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致我睁开了双眼,感受到了剧痛。我身体冰冷,所以开始颤抖,被立即送进了医院。

(大纪元)

心理学家的濒死体验

荣格博士是世界闻名的精神病学者。1944年在瑞士的一家医院里,患心脏病的他经历了一次濒死体验。以下是他对这一经历的描述,这个描述被收录进其名著 《记忆.梦境.映像》中 ( Memories, Dreams, Reflections)

我感觉自己上升到了很高的空间中。在很远的下方,我看到地球沉浸在一片辉煌的蓝光中。我看到了深深的蓝色的海洋和大陆,远远地在我脚下是锡兰(译者注:斯里兰卡的旧称)。在我前面远方是是印度次大陆。我的整个视野没有包含整个地球,但是其球状依然清晰可辨。透过那片蓝光,地球的轮廓闪着银白色的光。在许多地方,地球似乎被上了颜色,或被点缀着暗绿色像被氧化过的银一样的颜色。左边是广阔的深黄色的阿拉伯沙漠。后方是红海,就像在地图的左上方。地中海我只能看到一点。其它都有点模糊不清。我还看到冰雪覆盖着的喜马拉雅山,但她有些雾朦朦的。后来我知道要能看到地球的这种景象,我得离开地面约一千英里。

沉思了一会儿,我转过身来,似乎现在我转向地球的南方,不远处我看到一块黑黑的大石头,就像陨石一样,有我房子那么大。它漂浮在空中,我自己也漂浮在空中。

我在孟加拉湾曾看到过类似的石头,有些已被镂空作成了寺庙。我看到的正是这样的一块石头。在前庭的入口处右边,我看到一个黑色皮肤的印度人正静静地坐在石头长凳上双盘打坐。他穿著白色长袍。我意识到他知道我的到来。上了两级台阶后就进了这个前庭了。里面左边是这座寺庙的入口。里面有数不清的小小的碟状可可油灯在点着,当我走近并进入石头中的台阶时,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我感到似乎世俗的一切东西都从我身上被剥去了──所有我追求的、我一心所愿的、我所想世上变幻不定的东西──都像被脱皮一样从我身上脱去了。这是一个极度痛苦的过程。但是还是有一些东西留下了,似乎是我做过的事情的经验,我身边发生过的事情的经验。我也可以这么说,它跟着我,我就是它。这个经历给我一个我极度贫穷,但同时又非常充实的感觉。我不想再要任何别的东西。我以一种客观的形式存在,我就是一直这样存在的。开始时被抢夺、剥夺、湮灭的感觉占据了我,现在突然那些东西变得无足轻重了。再也没有那种像是被掠夺的难过──相反我已拥有了我的一切。

另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我走近那座寺庙时,我有一种确信我将走进一个有光照着的屋子,在那里我将遇到所有与我属于同一个群属的人们。在那里我将明白──这我也是确信无疑──我在其中的因缘关系。我将知道在我之前的情形,我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以及我将来的归宿。我非常确信一旦我进入这个石头中,所有这些问题的答案都会水落石出。在那里我将遇到知道这些问题答案的人。

当我正在想这些问题时,又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从我下方,从欧洲方向飘上来一个影像。那是我的医生,或只是像我的医生。镶在一个金色的框中或是一个金色的花环里。但我立刻知道:「啊,是我的医生,是他在给我治疗。现在他是以他的本像到来。在人世中他以一种本像的世间表现出现,他的本像在最初就存在了。」

也许我现在也是以自己本像出现,但我并没观察到这一点,只是想当然罢了。当抢救我的医生站在我面前时,一个无声的思想交流在我们之间进行:医生是地球派来向我传达一个信息,那里正抗议我的离去。我没有权力离开地球,我必须回去。我知道这信息的一瞬间,我看到的景象顿时消失。

我感到深深的失望。因为现在好像一切都落空了,我被剥夺的那次痛苦经历全白费了。我没有被允许进入那座庙宇,没能加入我所属于的群属。现在我必须再回到那「盒子系统」,因为在我看来似乎在宇宙的范围后面,我们这个三维空间是人工建造起来的,在这里每个人都自己坐在一个小盒子里。生活和整个世界给我的印象就像一座监狱。现在我必须重新说服自己这里的一切是重要的。它带给我烦恼无以计量,但我必须重新认为它是自然的。我曾经很高兴能摔掉了它,现在我必须重新像别人一样被一根线吊在一个盒子中。

我从心里对我的医生非常反感,因为他把我救活了。但同时我又为他的生命担忧,因为他曾经在我面前呈现出他的本像。当一个人获得这种本像时就意味着他就要死了,因为他已经属于了一个更大的群属。突然我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医生将代替我去死。所以我尽我所能和他谈这件事情,但他并不相信我。

我确实是他最后一个病人。1944年4月4日,我仍然记得我被允许坐到自己床边的这一天,我的医生睡在床上再也没能起来。我听说他得了间歇性高热,不久就死去了。

(大纪元)

面临审判,善恶有报

《天堂印象--100个死后生还者的口述故事》中记载了一个叫斯塔因.海德勒的德国警察局局长的可怕的濒死体验。

斯塔因.海德勒是德国柏林的一个警察局局长,在1996年10月1日,当他49岁时,他经历了一次濒死体验。他是个既不相信上帝也不相信来世的人,他对人冷漠粗暴,没有道德感,从不愿意帮助别人。

当他高血压脑溢血病危时,他的灵魂出离了肉体,他感到十分愤怒和暴躁,因为他发现自己被许多贪婪的灵魂包围着,那些灵魂正在欢迎他来到他们自己创造的地狱:

我感到十分震惊,因为这些丑恶的灵魂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与之为伍的。他们看起来非常凶恶,而且举止粗野。而我自己,尽管自私,尽管从不替别人着想,却是个挺拔、有修养、穿戴考究的人。我想冲出这个丑恶灵魂的圈子,但它们却将我紧紧围住。我大声求救,但没有一个高尚的灵魂可以进入这个圈子。可以这样说,我为自己掘好了墓,而现在才尝到了躺在里面的滋味。

我感到痛苦异常,那一刻我开始看到自己人生的错误,但却不知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直到我的悔恨和我对自己由于自私而虚度了一生的痛惜充溢了全部身心后,我才从那些死亡的恶魔之中解救出来。

在此之后,当我重新活过来以后,我就一直都在不断地审视自己的灵魂。回顾自己过去的错误,寻求人们的谅解。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因为我只能独自面对这一切。

有时候,我又觉得这样做很难。多年来的冷淡、粗暴已成为我身上的一部份,一种做恶的欲望,仿佛难以挣脱的镣铐,时不时地煎熬着我。我不得不努力克制这股冲动,有时我想,我完了,我身上的恶意快要控制住我了。这个时候,那次脑溢血时看到过的可怕一幕又在我眼前闪现--太可怕了,其中一个张着血盆大口扑上来要咬我,但又不下口,只是把嘴那么张着,贴着我的喉咙……这样多次发作,惩戒的意味越来越浓,促使我对自己的自私、冷漠反省起来,我逐渐意识到冷漠与粗暴带给他人的伤害是多么痛苦。

……

这样一点一点地,我觉得自己做过的错事将是无法弥补的,我必须努力去赎回过去的罪……

(大纪元)

我的濒死体验

我是妙轩尼,家住台中。自小患有气喘病。二十几年来,都要靠鼻孔喷雾药剂过日子。有时害起病来,气要断不断的,非常难受。

二十岁那年春季中的一天,在外工作,又害起病来了。一时又找不到喷雾剂,也想不起放哪了。心急、害怕、越发使呼吸困难,心中极度想挣脱窒息之苦痛、难受。

一会之后,整个人感到无比的轻松、愉悦,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心想:这太好了,难得有这么好的身心感觉,何不到处走一走呢? 好吧,到阿里山去吧。没想到,一想就到了。逛了一会,又想要去台北走一下,一想又到了。一个人走了一会,觉得不好玩,想找个朋友出来一起玩,可是见了好几个好友,她们都不理睬我,真没意思。

一会想回家了,回到家,见不到妈妈在,找了找,家里除了老奶奶及小狗外,都没人在。问奶奶妈妈他们去哪了?问了几次,她都不理我。真是的,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的人,都怪怪的。

一想起,唉,自己现在干什么呢? 想一想,刚才不是还在做事吗,什么时候溜出来的,赶快回去,要不然,要挨骂了。这一想,醒了。一睁眼,怎么是躺在床上呢,而且感觉到头很痛。问身边的妈妈,自己现在哪?

见到妈妈笑着猛说,好了,太好了,我女儿终于醒了。感恩阿弥陀佛、感恩观世音音菩萨。后来妈妈告诉我,我已昏迷,躺在医院三天三夜了。她并告知我,三天前,我突然昏倒,不醒人事,是同事把我送来医院的。

事后,我把我神识离体后的感觉,告䜣了家人。我说我当时只感觉出去一下子而已,怎么就三天了。妈说,你就快活了,我们为你操心了三天,你还不知呢。但我说,没有身体的身心太奇妙了,比现在这个肉身好太多啦。我还告䜣妈妈及一些怕死的友人,自己有了这次死过翻生之经历后,对生死已泰然多了。

妙轩 述.果愿 记
(2008.5.5)

往生四天 重返人间

上周六我去探望了居住在上海宝山区的晏老先生,老先生今年已经86岁高龄了。

三年前,在他83岁时,长期瘫痪在床的老先生病情恶化,被医生告知,已经无法医治了,接下来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老先生的女儿晏女士,听了医生的话后,就对医生说:「我们是有宗教信仰的家庭,希望老人能够在咽气之前回到家中,让老人在家里安静的离世。老人的主治医生也是学佛之人,她很了解佛教的临终关怀应该是怎样的,所以在她的帮助下,医院同意派救护车将老人送回家中。

老人在回家的途中悄然而逝,在晏女士的坚持下,救护人员帮忙将老人的遗体抬到了二楼的家里。救护人员离开后,晏女士就急忙跟众多师兄联系,请大家帮忙助念,送老人往生。师兄们分成两班24小时轮换助念。就这样,整整四天的时间里,阿弥陀佛圣号不间断的回响着。到了第五天早上,轮班的师兄来了,准备继续助念,这时,老人却醒来了,跟女儿讲「请大家回去吧!」……当时在场的人无不惊喜万分,连连称道「真是奇迹!」

老先生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但是阿弥陀佛对他挥手,让他回来,说他的时间还没到。之后,老人还去地狱游了一转,也亲眼睹了一些地狱的景相。老人奇迹地重返世间,在他的身上也真的出现了奇迹:往生前,老人已经很久都是瘫痪在床的,而回来后,老人的痼疾竟然不治而愈;因为年纪的缘故,老人的牙齿早就掉得所剩无几,回来后,不多长时间竟又长出了新齿。……老人的归来也让周围学佛的师兄们更坚定的信心!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觉海慈航)

濒临死亡的故事

最近(2006年3月)听到一位住在洛杉矶的女性专业人士的故事,像是现代西方盛行的「濒死经验」(Near Death Experience, NDE),也像佛教的因果故事,值得一读。

这位目前在南加华人圈小具名气的黄姓专业人士说,她生来手掌的生命线就很短,她信佛虔诚的祖母与母亲很担心她会短命,经常四处参加法会为她祈福(但她从来不跟着去),并不时用指甲按她的手掌,试图用人工方法延长她的生命线,虽然让她痛得大叫,但生命线却并未延长。

目前年约四十岁、高头大马、器宇轩昂的黄女士,记得小时候有一天在家里床上躺着看书,不知不觉睡着了。但奇怪的事发生了,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浮在空中,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床上睡觉,书搭在肩上。换言之,她的灵魂已经和身体分开。她试着学电影里的方式,让自己的灵魂进入身体,但却无法做到。之后,她母亲进入房间,她拚命叫唤母亲,她妈妈却根本听不到,甚至还穿过她的灵魂,去摇晃她的身体,想要叫她起床,但床上的她根本无动于衷,但是在一旁的灵魂却又急又怕,可是就是没有人能够听到她或看到她。

之后,她就不自觉地进入另一个境界,四周很黑暗、空气很混浊,仅远处有一个昏暗的灯光,仿佛隐约之间在引导她朝那个方向走去。于是她拚命奔跑,离灯光愈来愈近,最后看到一座高大的古城,城门上面写着「酆都」二字(俗传为冥府所在。她之前没看过「酆」字,特别记下来),还有许多男女老幼在城门前排队。

她看到城门里有一个像溜滑板的金属亮片,她就问大家那是什么,别「人」就跟她说,这是审判人生前行为的刑具,如果生前是好人,溜下去就没事,继续前往投胎过程,但如果生前做了坏事,溜下去就会遍体鳞伤,并转其它狱门受苦。当她在和前面的「人」讲话时,突然后面有「人」用尖尖的东西往她的下背部戳了一下,还喝斥道:「讲什么话!」她转身一看,竟然是身形高大的人形「牛头马面」,穿着古代官差服装,拿着叉戟刺她的背,而这样的动作,日后竟造成她有坐骨神经痛的毛病。

而当时又害怕又紧张的黄女士,开始为她年纪轻轻就到鬼门关报到而感到伤心,在此危急之际,她生前受祖母信佛的影响产生作用,开始虔诚诵念「观世音萻萨」圣号。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地涌莲花,身形高大的观音菩萨则站在莲花上面,虽看不清是男是女,但是观音的慈容善目、以及全身柔和的金光四射,让黄女士顿感心安不少。

接着她随着观音菩萨脚步向上提升,菩萨每走一步,地上就涌现一朵大莲花。在随着观音菩萨脚踏莲花离开地府之际,她看到金桥、银桥、石桥及破桥四种桥。虽然她没和观音菩萨说话,但观音菩萨却心领神会,让她知道金桥是给人世间的大善人走的,将投胎到王公富豪之家;银桥次之,将生到富贵之家;石桥再次,将投身于寻常百姓之家;而破桥前则有许多人哭泣,不愿过桥,因为桥身破烂,假如果报未尽,就会再度掉落桥下,在水中继续受苦,要等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再有机会过桥,如果走过了,方可前往投胎转世。

离开地府后,忽见一处美丽的花园,园中有一锦鲤鱼池,池中有着从未见过金光闪闪的鱼群,不知怎的,黄女士看得入神时,仿佛被人一把推进池中,再醒来时,她的灵魂已进入身体,人躺在床上,书搭在肩上,所发生的一切,仿佛就像历历在目的南柯一梦,感到如梦似真,难以确定。但奇怪的是,她的手掌生命线却在不知不觉间变长。过一阵子,她的祖母要到土城承天禅寺参加法会,从不喜欢参加法会的黄女士居然愿意和祖母同去。在寺中碰到未曾谋面的广钦老和尚,老和尚却能一口叫出她的名字,并对她说:「观音菩萨给你添寿,要善用这段因缘。」

直到现在,黄女士依然对她少年时的这段经历感到无法以常理理解。受西方学院高等教育及训练的她表示,她所经历的事,无法以科学来解释,但她也因此对世间的态度大为改观,更能以慈爱及关怀的心态对人,希望能凭着自己一点心意尽量帮助人们解决问题和困难,借着分享经验广结善缘,期望以「改变心境就能改变环境」的理念,与大家共勉。

(Jerry M)

停尸五日复活 死心塌地学佛

我的老家山东胶南,是一个虽然偏僻落后、但民风并不淳朴的农村地区。我在那里生活了近二十年,未读一个佛字,未闻一句佛号,未见一个僧人,因为方圆几十里,没有一座寺庙。直到现在,大概还是如此罢。所以我从小耳濡目染的几乎全是杀、盗、淫、妄、酒,所思所行,大抵不离贪、瞋、痴、慢、疑。好的习惯没学到,坏毛病恶习气无师自通,确是一个五毒具全的地狱种子。

当然,这不能委罪于人和环境。境由心造,相随心转,客观世界其实不过是心灵的影像,所以根本原因还是自己业障深重,缺乏善根和佛缘。为此,我听闻佛法后,就不再怨天尤人,而是把忏悔业障、感恩念佛、求生净土作为自己的主修课,环境与际遇就大为改观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微薄的善根和佛缘,来自于我慈悲而多难的母亲──一位菩萨化身的农村妇女。

母亲喜欢读书,崇尚知识,志向高远,性格孤傲,而且出身地主,这使母亲在一群粗俗、自私、猥琐的小妇人群中显得极不合拍。母亲早年读过三年旧学校,没有念完,就赶上了「土改」斗争。家里因为有十几亩自留地,就被嗜好大「革」别人「命」的打砸抢分子戴上「地主」帽子,然后抄家批斗。我母亲的叔父,也就是我的姥爷被嗜好大「革」别人「命」的打砸抢分子从背后开枪打死。一家老小四处逃难,分散到我们伟大革命的祖国的大江南北,接受嗜好大「革」别人「命」的打砸抢分子的教育改造至今。我母亲和我姥姥挎着一个破柳条篮子四处流浪要饭。那年,我母亲七岁。我母亲的整个直系与旁系亲属也同样被嗜好大「革」别人「命」的打砸抢分子划分为「地主」,抄家批斗。我母亲的姑父悲愤交加,积郁成疾,但无人治疗,就死了。

我母亲和我姥姥就挎着两个破柳条篮子,里面或许有几块生铁般的瓜干、窝头、咸菜之类,到我母亲的姑父家里去吊丧。那年,我母亲十二岁。 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请诸位原谅我绕了好几百里的圈子按我们老家的规矩,我母亲的姑父,我应该叫舅姥爷。我舅姥爷死后一直没埋,到底是子女孝顺瞻仰遗容,还是买不起棺材,抑或是嗜好大「革」别人「命」的打砸抢分子准备鞭尸批倒批臭,我一直没敢问我母亲。反正是到了第五天,我舅姥爷从灵堂的门板上忽地坐起来,大声说了一句:「渴死我了,快给我倒水!」我母亲哇地一声吓哭了。家里的男男女女呼啦一下窜出门外。我姥娘扑通跪下了,道:「表兄啊,冤有头,债有主,谁该(欠)你的你找谁要去,别来吓唬俺啦。」 我舅姥爷揉了揉眼睛,说「大妹子你来啦,咋跪着呢?快起来。」见身边没子女端水来,刚要发作,望了望灵堂四下的摆设,心里明白了大半,跟我姥娘说道:「奇怪啊,我才睡了一刹刹(方言:一会儿),梦见自己到了阴间──阴间和阳间差别不大,什么都有,跟书上写的一模一样。一个当差的人把我领到一个地方,好像是公堂。判官搬出厚厚的一本帐本来,找到我的名字,把我这辈子做的好事坏事一条条地念,一点也不差,根本推卸不了。按照我的功过量刑,因为我杀生39次,所以要投胎畜生39次,每次都是被人杀死吃肉,然后下地狱受更大的苦。但是因为我曾经供奉过佛像和佛经,功德大于罪过,阎王赦免我重回阳间,劝人不要杀生造业作恶,一定要相信因果轮回,念佛求生净土,那时连阎王鬼卒都恭敬赞叹。于是,那个当差的人又把我送回来,到门口时似乎有点生气地说:「都怪你,让我白跑了一趟!边说边使劲推了我一把,我就醒过来啦。」我姥娘家里都信仰佛教,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欢喜地对我舅姥爷说:「阿弥陀佛,是佛菩萨救了你啊,表兄。因为你一直不相信因果报应和六道轮回,经常杀生吃肉,罪过很大,险些堕地狱。现在让你亲身经历一番,那你还不信吗?」「亲眼所见,哪敢不信!以后没得说,死心塌地地礼佛念佛就是了。」

我姥娘高兴地颠着小脚跑出门,将躲在外面不敢回家的眷属一一叫回来,说清了前因后果,轮回真相,大家才对眼前的奇迹和佛法的神力深信不疑,欢天喜地谈笑起来。真可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五天丧事变喜事,三世主人是活人。

复活后,我这位死后余生的舅姥爷性格大变,一心向佛,逆来顺受,看世间万事如浮云过眼,不再和人们争是非、论长短了。即便是那些嗜好大「革」别人「命」的打砸抢分子持刀舞棍窜上门来,我舅姥爷总是笑脸相迎,毫无惧色。甚或被嗜好大「革」别人「命」的打砸抢分子揪上无产阶级专政舞台批斗游街,指定要踢多少脚。对方每踢一下,我舅姥爷念佛一声,恬静从容;对方踢累了,我舅姥爷便报出数量,说还差三脚呢。若干年后,我舅姥爷安祥舍报,往生净土。

(佛眼导航,了悟子)

灵魂脱离的经验

大约一九五一、五二年,笔者生了一场大病,医药罔效;那是一个春夏之间的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自己觉得忽然清醒了许多,乃要求洗澡更衣,并起床稍微收拾东西,但不久又觉得病况严重,躺卧床上,连喝开水的力气都没有了。九、十点了,医师和护士来打过了针,神智恢复清醒,只是身体在床动也不能动,知道医师出门,并听到护士问医师说:「这个人大概还可以活多久?」医师的回答,似乎故意的小声,对护士说:「要是能过今晚十二点不死,除非他有修阴功积善德。」那时我似觉有些茫然,只在心中微微的称念观世音菩萨,以冀病有痊愈的时候。

壁钟响过了十一点,心神觉得有些异样,好像灵魂就要与身体脱离似的,但是我还会想,佛教徒要死,最好是坐着死,不要睡着死,于是以手示意,要服侍我的人,将我扶坐在沙发上,但是两腿已经无力趺跏盘坐,就平坐靠在沙发上,双目闭着,只觉服侍我的人,在用面巾替我不停的揩着额上的冷汗,这时我想吐,服侍的人拿来了痰盂,竟吐了一痰盂的污物和血,漱过了口,仍静静的坐着,手结定印,但觉得自己慢慢的已离开了躯体,病好像与自己没有关系,看到自己坐在那里,一副可怜相,想摸触日常用具,连一枝钢笔也拿不起来,觉得所有的东西都不是自己的,跟照应我的人说话,他们也不理会我,只管呜咽的哭泣着;一个人说:「先生交待过,他死后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许动他,也不许哭。」我听了这话,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心中只有感慨道:「啊!这就是无常苦空!」

再想,我既然死了,家人亦都不理我了,这个地方已经不是我的了,我该往那里去呢?我想起了,我们学佛的人,死了之后,应该往西方极乐世界去,但极乐世界在那里?怎样去?啊!想起了,只要称念阿弥陀佛,一心不乱,佛就会手持金台来迎接我,于是就闭着眼睛,称念阿弥陀佛;当然在我旁边的人,是听不到我念佛的,就如此一心不乱……许久许久,心中动了一个念头,佛为什么还没来接我呢?想睁开眼睛看看,就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知道这是白天,不是晚上,这时灵魂和身体又合为一体了,甚觉奇怪,看看壁钟正指着十点多,旁边的人发现我的头在动,以手指试我的鼻孔说:「昨天晚上死了,现在活回来了。」在旁的人摇手示意,不许大声说话,但我觉得全身无比的轻松安泰,觉得病好了,想喝水,喝了水整个人都恢复了原状,一场灾厄,就这样过去了。后来遇见熟人,都说我有修阴功积善德。说也奇怪,此病痊愈后,好像消除不少的业障,至今将近三十年来,就没有生过病,而且身体越来越觉健康。但总觉得,我这条生命既然再活回来,应该做些更有意义于世界人类的事,这或许也是我出家的多种原因,其中的一种吧!

(《奇异世间》(选录),圣开法师)

阴司是确有的

一九七九年的五月上旬,曾接到住在台北北投的一位道友,寄来同月二日台湾的《联合报》桃、竹、苗综合版第六版的一张剪报,大字标题为「刘书记官突然昏迷,勾魂之说绘声绘影」,其报导的事实如左:

【本报记者邱杰专访】桃园地方法院书记官查一峰不幸在上月下旬病逝,连日来盛传在他病逝以前,曾有另一刘书记官,因面貌、体型与死者酷似,而险遇「勾魂使者」,传得十分「绘形绘影」。但刘书记官于昏迷之后送医,医师说他「心律失调」。不少人津津乐道。本报记者昨天特地走访了与这桩传闻有关的每一位当事人。

林金本检察官,是第一位被访问到的。

记者:据说,法院有一位刘国濬书记官,曾经在上月间无缘无故的「死去活来」,你当时正好在场,并且将他送医?

检察官:这说来是三月间的事了。那天中午,我经过法院中央楼梯下,发现刘书记官跌坐在地,不省人事。我认为情况有异,立即请法警陈信贵开车来,我和陈信贵二人,将他抱到车上,载到义务法医师杨敏盛的外科医院急救。

我发现刘书记官病发的时候,约当天中午十一点半,送到医院时已十二时了。当时,他的呼吸困难,毫无知觉,连指甲都黑掉了,由杨医师为他急救打强心剂、罩氧气罩、照心电图,一直到下午三点钟他才苏醒过来。

记者:醒来的时候,他曾说了些什么吗?

检察官:我记得他的第一句话是说颈子很痛,后来又说肚子饿。

记者:当时有没有提到什么其他的呢?(比如有关连日来的传闻)

检察官:他当时倒是没说什么,那些话大概都是后来才说的吧。

记者又访问了法警陈信贵,陈所说的,与林检察官所说经过大致一样,他对林检察官发现部属急难,立即送医,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还没吃午饭的精神,尤表推崇。

记者昨天下午三时,访问到了刘国濬书记官。

问:刘书记官,你能谈一谈你这一次「生病」的经过吗?

答:我身体很好,十年前一场肝病,荣总、三总都说我会死,可是我却没死,那以后,一直没再病过。

上月二十日上午十一点左右,我在办公室办公,突然咳嗽不已,坐在我旁边的同事们问我,我说没事儿,说完,便不自觉地走出去,朝餐厅的方向走,好像是要去吃饭吧,但走到楼梯下的中廊,便昏迷了。

问:你感觉到什么吗?

答:我只记得,有两个人,身材比我高大的人,用绳子勒住我的颈子,走进一间房子里去。我记得房子也很高、很大。有一位身材高高的(可能是站的位置比我高),穿着一件黑袍的人一看到我,就责问带我来的那两个人:你们把他带来干什么呀?

那两人回答说:不是你要我们带的吗?

穿黑袍的人说:搞错了,快放回去!

那两人便立刻把我颈上绳子松了。我记得我曾责问他们说,我没犯罪,你们胡乱抓人,是妨害自由的行为呀!但两人不理我,把我从门里一推,推出门,再把门一关,关门的声音很响,轰隆一声,我张大了眼睛,发现我居然在医院里了。而且,已足足昏迷了三个多小时啦。

问:你能叙述那些「人」的相貌吗?

答:我记不清他们长得什么样子了。我还记得的是,那扇门好像是两面开的,很大很大的门。

问:醒来以后有什么感觉呢?

答:我感到颈子痛死了──一直到这几天还在痛,我记得是被勒痛的。其他的一切都很好,尤其是心情,感到很轻松,很舒泰,胃口也好得很。

问:你究竟患的是什么病呢?

答:我原有一点高血压,但当天血压不高,大夫说是我心律失调,后来我再到台北仁爱医院做了次总检查,但从头到脚,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记者昨天曾想访问杨敏盛医师,因他下午忙于一项大手术而没能如愿。(以上系抄报原文)

看完以上这篇专访报导,不禁回忆起二十多年前,有一位使我最为尊敬的老居士,他是法律界的老前辈,曾讲过一个真实的故事给我听,他说:

「在抗战末期,我有一位住在重庆的亲戚,是在司法机关服务。据说他白天在阳间办公,晚上便奉召阴司办事。他在阴司担任抄写工作,抄写的是阳世将要死亡之人的名册。有一次,见名册中有他熟识的人;不久,敌机连续轰炸,死了很多人,他在死亡名册中,所见到的熟人,也都在内,应验了死亡名册。」老居士以肯定的口气说:「我相信阴间确实是真有不虚的。」

(《奇异世间》(选录),圣开法师)

重新活回来

有一位姓张的台湾同学,把他一次特殊经历告诉我:他在台中的故事是这样的,当时他被热恋的姑娘抛弃,受到严重的打击下,他想寻死,就买了足够量的安眠药吃下,渐失去知觉。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见下面一群医生护士正围着他的身体抢救,而他却浮在天花板,且渐升渐高。不久他感觉沉重,忽「掉」在身体上醒过来了。那次经历使张同学的人生观改变,不但不再自杀了,还有了信仰。

(倪刚,2006年5月20日于广州)

「抓错了」

──记大姨死而复生的故事

海清居士

小时候常常听姥姥和母亲说起大姨死而复生的事,所以那时候我就相信有死后的世界,相信人的生命不会就在此生结束。

姥姥家住在吉林省的柳河县,大姨十七岁时就嫁到了临近的靖宇县龙泉镇。1958年,也就是大姨28岁那年,刚过端午节,有一天快中午的时候,姥姥突然接到电报,说大姨早上死了。

姥姥一听悲痛不已,立即动身赶往大姨家。当时交通不便,姥姥只能抄最近的山路赶过去,但紧赶慢赶,到大姨家时已经天黑了,距大姨死也有十多个小时了,棺材都做好了。

姥姥抱着大姨痛哭了一场后,想最后再看看大姨一眼,就掀开了那张蒙脸的纸。一看大姨的脸很脏,就对大姨说:「你活着爱干净,死了不能让你做埋汰鬼。」于是就端来水盆给大姨洗脸,洗第一把的时候没有反应;洗第二把的时候,发现大姨一个激灵,姥姥虽然害怕,但以为是晚上没看清,就接着给她洗第三把脸。

这时候,大姨说话了,是那种呻吟般地喊:「妈呀,累死我了,快给我点水喝吧。」在场的人以为大姨诈尸呢,都吓跑了;姥姥也吓得把脸盆扔到地上,跑进里屋不敢出来了。

只有几位年长的叔公在,他们确定大姨是真的活过来之后,就把大姨抬到了炕上。大姨又喊:「快把我的鞋脱了吧,我的脚疼死了。」姥姥这才喜出望外地从里屋走了出来,帮大姨脱掉鞋子,结果却看到大姨的右脚掌上写着「抓错了」三个字,字的颜色是朱砂色的,但再去看的时候字就没有了。

可想而知,当时大家都非常惊讶、好奇,都问大姨是怎么回事。大姨就说了,那天早上做饭的时候,她看见从大门进来两个当兵的,进屋端详了一下,说:「就是她。」于是就把大姨绑起来带走了,走了很长一段路,到了一个地方,大姨说也不知道是哪儿,远远地看到了我的姥爷(当时姥爷已经去世九年了),姥爷跑过来问大姨:「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说着拉起大姨就跑,跑得特别快。

一下子就来到一个大殿里,大姨看到一个胖官高高地坐在上面,姥爷对胖官说:「这是我的闺女,她这么年轻,孩子还小,是不是弄错了?」胖官拿出很厚的一个大本子(应该是生死簿),查阅了一下说:「真错了,快点送回去,越快越好!」

于是姥爷拉起大姨就往回赶,一路上大姨渴了、饿了,姥爷都不理她,只管赶路。大姨说她当时可生姥爷的气了,心想:「爹呀,我们多少年好不容易见面了,你这么狠心,连口水都不给我喝呀。」大姨走慢了,姥爷还用脚踢她。

终于到家了,一回头姥爷不见了,又变成那两个当兵的了,凶神恶煞地说:「快点回家,要不就打你。」大姨吓得一哆嗦,刚好是姥姥给大姨洗脸的时候,大姨就这样活过来了。

巧的是,大姨活过来不到半小时,就听说同村的一个女人刚死了;更巧的是,她和大姨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她们的孩子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不同的是大姨生的是男孩,那个女人生的是女孩。想到大姨脚掌下的三个字,大家都坚信不疑,确定是阎罗王抓错了人。

大姨活过来之后,整整恢复了三个月才能下床做家务,三个月里大姨全身不停地脱皮屑,姥姥说那是「不死扒层皮」。

大姨死而复生的事在当时特别轰动,现在也有很多人能够证明这件事,因为大姨一直活到2011年八十一岁的时候才去世,而且我的母亲还健在,事发的时候母亲已经14岁了,她老人家至今仍记得清清楚楚地。

这篇文章就是母亲督促我写下来的,她说要让更多的人相信有死后的世界,有六道轮回之苦,从而都来信佛念佛。

后记

整理这篇稿子的时候,我的头皮一直一乍一乍地,后背一阵阵冰凉,有种害怕的感觉。我很纳闷,学佛后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怎么会这样?我一下子想到了大姨,可能她一直在受苦,现在找到我了,终于有解脱的机会了。

我当下在心里对大姨说:「大姨你放心,我一心为你念佛,只要你有这颗愿生心,和我一起念南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大慈父一定会救你到西方极乐世界的。」说完后,我的心一下子安稳了下来。

愿以此功德回向给大姨,愿大姨在弥陀的摄受下早日离苦得乐、往生净土。

集众人鼓励之气氛有时可救人一命

-- 你一个爱的祈祷可以助人起死回生

周兆祥

很多人都说濒死经验会让人感觉到轻松与安详,在那短暂的飘浮时空,还能宛如拥有读心术一般的阅读出周围人们的思想,如果你拥有读心的能力,你会对人性拥有希望或是失望?

那是一个周末的中午,瑞士南部的高速公路上有位男士正在驾车往义大利,当前交通非常繁忙,车龙连绵数十公里,大部分都是驱车赶去观看一场足球赛的。忽然不知如何,数车连环相撞,该瑞士男子疾驶中失事,重伤昏迷车内,等了好久才有救援人员来到。周围的人看到他的伤势,早已以为他返魂无术。可是此君大难不死,脱险获救。

后来,他忆述车祸发生经过及如何死里逃生,讲出了这样的经历:失事之后,他的灵魂脱离了身体,缓缓向上浮升,飘到半空,俯瞰现场,但见车龙望不到尾,相当扰攘,当时他感到难以形容那么轻松、那么安详,同时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能够清楚知道该处每个人在想些什么。

当时十多公里的超级公路上塞满大大小小的汽车,车内人数总共过万,该瑞士男子的魂魄就在各人头上飘来飘去,好像在逐一「检视」大家的思想,他发觉原来这些人个个都非常自私,亳无同情心,大家纷纷只顾在埋怨交通意外延误了他们上路,错过自己想欣赏的球赛,从不去关心一下有人伤亡,正在痛苦挣扎。

想到这里,他悲从中来,慨叹人间无情,人性如此麻木自私,开始感到这样的一个世界,实在不应留恋……。

就在此时,他忽然看到车龙远处出现了一点光,是一晕非常祥和、令他舒服开心的光,吸引着他趋前看看……。那些光来自车龙近末端其中一部小房车,里面坐着一位女士,她刚从收音机电台报导闻悉前面发生的交通意外有人丧生,心里顿感难过,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开始为死者祈祷。

此时,瑞士男子知道天下间仍然还有人这么真诚、善良及有爱心,虽然互不相识,她却那么深深地关爱、同情自己的遭遇,于是回心转意,觉得人间毕竟还是有可以留恋之处,一时之间求生的意志转强,支持着他抗拒死亡。

结果,他并没有离世,只是重伤昏迷。他的求生意志支持了他整整数小时,直到姗姗来迟的救援人员把他送往医院为止。他在昏迷现场期间,还做了一件事,他记下了为自己祈祷那位女士的车牌号码,打算日后向她道谢。

几个月后,他伤愈出院,费了一番努力,竟然真的根据记忆中的车牌号码联络上那位女士。于是他将经过一五一十讲给她听,激动地感谢她说:「你的爱心救活了我!」那女士乍惊乍喜,感到难以置信:「当时我一听到报导说有人撞车身亡,觉得非常惋惜,于是为他祈祷,怎也想不到你会知道呢!」

这件事见于死亡学研究开山宗师库布勒罗斯 (Elizabeth Kubler-Ross) 的报告,她搜集了上万个濒死经验的人事后描述,其中不少异口同声说在死亡边缘之时,周围的人内心有多少爱意,大大影响他们的决定。 上述那个例子说明,各人的关怀与慈悲心,确有起死回生的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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