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堕胎29年的他,来到梦中……
南无阿弥陀佛……
顶礼法师!
今将亲耳听到念佛感应之事整理,祈诸位莲友同沾法益。
绪言:
世人大都以堕胎之事不以为意,而佛经,却已明确告诫我们,堕胎是杀生重业,果报是很可怕的!昨亲耳听到舅妈的讲述,这是不久前她亲身经历的事。随她娓娓道来,我心嘘唏不已……
谨以此文,希有缘阅读的友人们辗转相告,以此为诫,以免自身受无量苦报……昨日午饭后,我带着儿子来到舅妈家中。因前几日阿弥陀佛圣诞,莲友们聚会见到表妹,她向我讲了其母做的梦,我便想去听舅妈亲口讲述真实详细的梦境。
年近六十的舅妈,她正因为在2006年亲眼看到我那得了二癌的父亲,只因念佛(其他毫无修持,既没诵过经也没持过咒,只是念佛)
,便无有深重病苦,却预知时至往生极乐的事实,她便开始严持十斋日,每天念佛了。昨见到她时,见精神、气色都不错的,我们在床上坐下,她便开始了叙述:
「那晚觉得自已刚睡不一会儿,就做了这个梦。梦中见你舅回家时,还带回一个年轻的男孩。他长著白净的大脸盘,个子比你舅还高,身上不是衣服,而是披着个白单子。我以为是跟你舅一起的人来家吃饭呗,那就进来一起吃吧。打他进门起,他对我始终是有说有笑的。吃完了,我见他还不走,就说:『你走吧,回家吧。』他说:『我不走,这就是我家。我往哪走啊?我是你家的人呐。』我问:『我家也没你这个人啊,你是谁啊?』他就是不说话,只看着我笑。后来,我就不记得他到底是走了没。」
「梦境一转,说是我要到山上刨地瓜。人家都在山上刨,也不知怎么我就走到一座楼前(醒来认得那就是堕胎时的医院)
,并在它的走廊里刨开了。那里的土还挺软的,我刨了挺深,刨出来的不是地瓜啊,倒是像土豆样的还一嘟噜一串儿的东西。我正弄个筐忙乎着,忽听有人故意地『嗯』了一声。我一抬头,看见前面有张床,那上躺个人,身上披了个单子。那里应该是有好几张床的,但其他床上都是空的,没人。我一看到他就认出他是上我家吃饭的那人,就说:『哎,我认识你,你怎么住在这儿啊?『你身上披个单子干啥?』他依旧披着单子,坐了起来,说:『我都在这儿躺了29年了』,然后他把自己身上的布掀开一点给我看。我一看他身上没有皮,露着红肉就问:『你怎么烫的?』他说:『这不是烫的,是你用刀给刮的。』我说:『不是!我没刮过别人的皮呀!』他答:『不。是你。』我惊讶地反问道:『啊?我……?!』他对我说:『你回想回想?都29年了!』他把身子侧过来在我身边,脸探过来,对着我的脸问:『你看,我像不像你?大脸盘?……』再后来又记不得了。」
「梦境再一转,好像说我把他领走了。我去给他找大夫了。当我透过医院走廊的窗户向屋里望时,正躺在病床上的他冲着我一笑……那屋里有好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好像正给他剪身上的皮,给他治病修复。没有人告诉我什么,可是我自已心里知道那意思:就是说他以后就会好了。就可以穿上衣服了。……」听到这我问:「舅妈,那你堕胎时,他多大?」舅妈答道:「怀他三个月了。那时,你小妹(我那二表妹今年30岁,他可不正是29岁?)
还吃奶,我就是觉得奶水怎么少了,想去桦树医院带个避孕环。去那一查,说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大夫说有点大了,不给做人流。那时不行啊,我已是2个孩子了,再生就没工作了,所以一定得堕胎。记得那时往下打很费劲的,弄不下来啊,最后好容易把胎打下来。当时听大夫说了句:『是个男孩啊。』算起来,他若是活到今天,正好是29岁啊!」
听完舅妈的叙述,我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我对她说:「舅妈啊,你若现在不是念佛人,他必是来向你讨命的了!如今也是他的善缘成熟了,他能显现在你面前相认,且对你并无丝毫恶意。那是因为他知道,现在你可以为他做功德超拔他,使他不再受苦了,他这是有求于你了。舅妈,你就好好念佛吧,把佛名功德回向给他,他终会离苦得乐了……」
我知,舅妈以她虔诚念佛的心,必会把她今生未曾拥在怀里的儿子送到阿弥陀佛大悲慈父的手里,他也必会随佛去到那个没有一切苦的极乐世界……
莫道堕下的血肉无知无识、无痛无忧,却怎知他亦是命一条!因果可畏啊,当知:今世你伤他,莫说来世,只在今生他就必会来讨命债、来伤你啊!诸位友人,因果循环之苦报,不可不畏,不可不慎啊!……
佛子:释真慧
溺毙托梦 找到尸体
六十年前,笔者族叔溺毙,捞尸无着,其母夜梦族叔无耳,说是身在某桥桥墩下,问他怎会无耳?答是被鱼咬掉了,第二天果在该桥墩下捞得遗体,果然无耳;无独有偶的是八年前谷姓十岁男童在新店溪戏水溺毙,家属请四位蛙人捞尸无着,当夜其舅梦见死者,说是身在河滨公园某处,翌晨其舅告其母梦境,果即在该处捞起遗体,张检察官即毋枉毋纵了解经过,一一向各人查证属实,乃不得不信真有「托梦」之事。
梦兆
我的朋友唐太太住在市场口附近的一栋大楼,自从搬进大楼后,唐太太就一直没有办法睡好,听了不少朋友的小偏方:睡前淋浴、运动、喝牛奶,都没有什么改善,老是恶梦连连,但是梦中人物,情节千偏一律,从来没有变化,虽然不致严重得妨碍她的生活,只不过长期的做梦,或多或少给她带来一些困扰吧。这情况维持了二、三年,有一天跑来告诉我,想听听我的意见。一个相同的梦境持续的时间可以长达二、三年,多半是一个预警。让我们仔细的来看看她的怪梦:
一开始就是在南部嘉义朴子地方的一座水泥桥,桥的那头是坟场,(唐太太从来不曾到过嘉义)
,天空是昏昏暗暗的,分不清是黎明或是傍晚,一名年轻男子佝偻着身子,扛着一副棺材盖子走过桥来,唐太太站在桥头,四周是极度的安静,没有一点点声响,那男子从唐太太身前走过,突然她开口问道:「先生,你是要去哪里?」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回过头来深沉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的往前走去,直到进了一栋大楼的电梯,电梯中只有他和他背上扛着的棺木盖子,他身手按下「六」楼的灯号,唐太太心脏一阵抽搐,然后梦就醒了。这怪异的梦,周而复始的纠缠着唐太太,虽然她自认不曾愧对良心,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只是长期不得好睡,日子过得辛苦些而已。
听到唐太太的描述,我很直觉的认为是一个不祥的恶兆,要她小心一些,对坟场、桥、棺木、电梯、六,等,一再在梦境中出现的人时地事物,提高警觉,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恶梦仍然夜夜出现,唐太太早已见怪不怪,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大约又过了半年左右,一个周末下午,唐太太外出回来,在电梯口等电梯的人并不多,只有四、五人,由于大楼是办公室和住家混合使用的,周末下午公司人员早已下班离去,平日里上上下下的热闹劲儿,都不见了,只剩下住户们静静的等待电梯,电梯门打开,唐太太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音来,梦中扛着棺材盖的男子竟然出现在她眼前,突如其来的惊吓使得她剧烈的颤抖双腿像是钉在地上,无法挪动半步,看着那些人进入电梯,若无其事的表情,没有感觉男人和棺盖的存在吧,她才想到大概是只有她才看得到的。电梯门再度阖上上升,唐太太退到走道旁供休息的座椅,脑中混乱已极,也不知经过多少时间,眼前却见管理员慌张的跑进跑出,门外警车鸣鸣而来,唐太太心乱得无法思想,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觉得好像仍在梦中,这一切是距离她这么遥远。
上升的电梯在六楼停下,有二人走出,再度阖上时,电缆突然断裂,电梯直坠地下二楼,里面三人无一幸免,全数遇难。唐太太不知该为自己庆幸还是为去世的邻居悲伤,无法面对这一切,低价的把房子脱手,搬走之前,去请教管理员,是否曾见过这么一个扛着棺材盖子的男人,管理员摇摇头道:「见是没有见过,但是这部电梯按装好试乘时曾跌死过一个工人,那人是嘉义朴子来的。」唐太太心中对那梦中示警的男子有不尽的感谢,是命不该绝?是默默行善助人而后天助?一直到这时,她才体会到「舍得」二字的真义,确然是有「舍」必有「得」!
堕胎、流产、早夭──一了百了吗?
有一对家庭不和睦,事业不顺利的夫妇,带着他们的子女去拜访一位法师,请求法师能为他们指点迷津。
法师远看,共有六人,于是就摆了六双鞋。一会儿,门铃响了,法师开门一看,是一位年约十八、九岁的小姐,正对着法师微笑,法师点完香,却发现女孩不见了。
这时候,这对夫妇已进门坐妥,一、二、三、四、五,六把椅子,坐了五个,还有一个位置是空的。「明明是六个人,怎么少了一个?」法师纳闷着,就问:「还有一位上哪儿去了?」这对夫妇回答:「我们全家一共只有五个人啊!」于是,法师心里明白了。法师问:「这位太太是否曾堕过胎?」这太太回答:「大约在十八、九年前,曾流过产。」这就是了,法师说:「刚刚在你们进来之前,已有一位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孩先来过了。不过,很快地,又不见了;你们的家庭之所以不和睦,事业之所以不顺利,都是因为你们没有把她的事办好──以佛家的超度法事,超荐她去往生才发生的。只要你们能为她办理超度,使她不再受苦,她也就不会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如此一来,大家就能相安无事。」这对夫妇听了法师的开示后,感激的向法师顶礼道谢,并且欢欢喜喜的为他们去世的女儿办佛事。了却了心上的烦忧,抹去了生活的阴影。
读者们,一个自然流产的婴儿,尚且如此受苦、超生无门,更何况那些被人为因素夺去生命的亡婴,能不很悲愤的围在您的周围哭诉、抗议!对于您残忍的扼杀他们,能不生起瞋怨之心?由于我们冥阳相隔,而无法体会、目睹他们的痛苦。因此,他们只好制造一些事端──如家庭不平安、身体不健康、事业不顺利、儿女不孝顺……,来引起我们的注意与重视,进而谋求解决之道,使他免受痛苦。这是他们求救的唯一方式啊!所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卫护动物,爱护子女,便是人(仁)
心,对于这些无法生存的堕胎之子、早夭之子、流产之子,我们更应该拿出慈悲的心肠,以佛菩萨的大慈大悲精神把他们超度好,使他们离苦得乐。若能于平时常常礼拜、称念「南无阿弥陀佛」,并且放下屠刀,那么他们更容易得到加持而超生。因此,在农历七月即将来临的前夕,我们再度叮咛每位读友,您自己,或是家人、亲戚、朋友,如有「堕胎、流产、早夭」之子的情形,不妨到清净的佛家大庙堂(有出家师父住持的)
,去办理超度事宜(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先及宗亲)
,以尽父母之慈,人子之孝,朋友之义。(大慈)
亲人安慰 鼻血流出
二〇〇一年三月二十一日,中国时报中部新闻版报导一则丰原灾区的真实故事──
阿财与小芳于八十八年(一九九九)
九月十四日私订终身,七天后,遇到九二一震灾,住在丰原市南阳路的小芳罹难。太平间的最后一面,阿财告诉小芳:「我来看你了。」顿时,血水从小芳的鼻子流出来,阿财的泪水忍不住奔流,小芳的妈妈在一旁安慰阿财。阿财在小芳耳边重复「一定娶你,而且代为照顾妈妈」,血水此时再度流下,阿财知道,小芳全都听见了……。
亲娘赶赴认领爱子,亡儿感伤冰体淌泪
我的大哥平日嗜爱钓鱼,一放假就跑到溪畔或海边钓鱼,直到晚饭前才会回家。一九九六年元宵节前夕,大哥与往常一样拿着钓具向家人随意交代几句就出门去钓鱼,但当晚却没回家,家人着急的四出寻找,到第二天还是音讯全无,随即求助警方协寻,一个星期左右,警察终于在一处人烟稀少的溪流边找到他的尸体。此处不仅人烟稀少且杂草丛生,芒草高过人头,如果没有特意走进去,很难有人会知道这里的存在。
当时我大哥的死状相当令人无法理解,头埋进水深不到脚踝的地方,且由于脸部在水中浸泡太久,皮肤已呈现脱落状。警方找到后,暂时将大体放入殡仪馆的冰柜里等待家属认领。
三日后接到认领通知,我和妈妈及大哥的儿女、家属立即赶往认领,那时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现象,已经死亡十天,且冰得早已僵硬的尸体,却因为我妈妈的到来而眼角流下了眼泪,那时我内心受到无比震撼,更加深信佛法中所说因果报应真实不虚及人死后仍有中阴身活动的事实,从此对念佛及参加法会共修更加殷勤虔诚。
法品居士 记
卿惜三世缘 我流七孔血
基隆八斗子临近的海滩上,突然漂来了一具腐烂不堪的死尸,全身被大鱼小鱼啃啮得几乎体无完肤,连脸部也无法辨认了。这死尸浮浮肿肿地,胀得好像一具充气玩具人,可说整个变了形。
来辨认的民众很多。但大家看了以后,都表示:实在腐烂得太厉害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地仔细看,都一点也看不出来。我请警察先生拜托民众们排一下队,尽量成一直行,然后再依次一个接一个来,并请大家再靠近点,尽量看个仔细。
许久许久,仍然没有人认得出来,或许尸体那张脸已完全变了形,加上尸臭太难闻,使人受不了,以致大家没有办法停留太久吧!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警察先生突然跑来告诉我,现场外面有位中年妇人,由读初中的女儿陪同前来辨认,但不敢进来,不知如何是好?
我说我亲自出去带,毕竟女生跟女生比较没有距离。
这位中年妇人到了现场,还是不敢靠近。我便不敢太过勉强,只好先牵着她女儿,陪着她一起,一步一步地跟着队伍慢慢向前行。
当她女儿靠近时,突然,在场围观的民众大声惊叫了起来:「尸体怎么流血了!尸体在流血了!」
我定睛一看,真的好怕人唷!只见那尸体:一双睁着大大的眼睛,两个鼻孔,两个耳朵,还有嘴巴,都淌了一大堆鲜红的血,从眼角、嘴唇角、耳门、还有嘴唇上两道鼻孔,缓缓地流了出来。真的好可怕唷!
我赶紧请那中年妇人靠近前来看看这情景,并请她一定要仔细好好端详清楚,因为见了她女儿会七孔流血,应该不会没有关系才是。
那中年妇人才刚靠前,弯下身,突然失声嚎啕痛哭了起来,而那初中女生也倒在她妈怀里,跟着大哭特哭。
那中年妇人终于认出死者的假牙,她对着尸体喃喃自语地讲了一大堆,但海边风太大,海浪又吵,加上哽咽涕泣,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然而,这尸体听了这些话,他原本睁着大大的两个眼睛,竟然奇怪地自己慢慢地闭了下来,并且从眼角里迸出一滴一滴的眼泪,连上下两片嘴唇都在微微地颤动,似乎有什么话要交代一般。我觉得好害怕唷!这人不是死了吗?
我回到办公室,心里还有余悸。真的,我有千千结:「这人不是早就死了吗?甚至也腐烂了,为什么还跟活人没有两样,会流血、流泪呢!」
我越想越害怕。我问一些较年长的同事:「人死了,不是死了就死了吗?」大家都不说话,只对着我笑,好诡谲唷。
(这事件是海钓客被疯狗浪卷走,没有他杀嫌疑。这中年妇人,后来经证实为死者之妻,而小女生为其幺女。)
转载自《寿命是自己一点一滴努力来的》
亲人呼唤 七窍流血
以下是母亲告诉我为什么她相信冥冥之中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也为什么愿意信受弥陀救度的两段因缘:
第一段是母亲婚前(陈苏秀琴居士,七十六岁,台北市人)
二十多岁时,有位和她相差一岁同为养女的堂妹,两人自小因为身世相似而感情特别深厚。有一天她接到伯母的紧急告知,堂妹前一天为情所困自杀的讯息,她匆忙赶到殡仪馆想和堂妹见最后一面。当她抵达殡仪馆掀起了纱帐,碰触到堂妹已经死亡二十多小时冰冷僵硬的身体,并责怪她为什么那么想不开时,突然看到堂妹的脸上七窍流出血来。
第二段是十多年前,我的表哥因罹患鼻咽癌,于四十九岁时病逝家中,留下七十余岁的寡母和十一岁的儿子。我父亲(表哥的姑丈)
在表哥死亡后四小时内赶到家中,当时表哥的遗容还算安祥。随后不久即移灵至殡仪馆;母亲(表哥的姑姑)
在十多小时后到达殡仪馆,看到表哥时,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他为何丢下孤儿寡母离开人世,顿时也见到表哥的脸上七窍流血。
多年后,母亲经常十分后悔当时未曾学佛,不了解如此行为对于往生者中阴身的过程,会添加舍离的障碍。但也因为这两次深刻的印象,让她感受到人的肉体死亡后,依然会有神识,也可能有未知的世界存在。
二〇〇四年四月二十四日 陈楚祯
妈妈召魂 儿尸立现
我高中有一位同学叫阿发,我们几个好友常玩在一起。阿发的父亲早死,他事母至孝,只是顽皮好动,个性有几分放荡不羁。
大学联考他和我考取同一所学校。开学不久,系里举办迎新活动……到鸬鹚潭郊游。当天由于去的同学很多,于是大家就各玩各的,有的在岸上烤肉、有的划船、有的戏水。到了中午,大家发现阿发不见了,我们几个同学和当地的渔家努力搜寻,众人焦急忙乱了一下午,终无所获。我因此体力透支,加上潭水忽冷忽热,脚也抽了筋,救他不得,我不仅悔恨交加,心想如果当初和他在一起玩,情况便不相同。阿发的母亲闻讯,当夜就赶到了台北,翌日一早,由我们几个同学和学校的教官陪同前往出事地点,警方也增派人手,加强打捞。
阿发的母亲到了水边,只见她泪眼潸潸,望着潭心唤道:「阿发仔!你在那里?妈妈来带你回家啦。」说也奇怪,她话声方落,不远处的水面就看到一具人体缓缓地浮了上来。
一九九五年十月十二日 徐步台
中阴现形 回家求救
午后,妻子携稚子回娘家,丈夫独自留在家中。
不到半炷香功夫,突然雷雨交加,丈夫正担忧妻儿空手出门,不知何处避雨之际,忽见远处一人狂奔而来,奔至跟前,赫然是妻子,只听得她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们在两里开外的大榕树下躲雨,树被闪电劈倒,儿子被压在树底下:::你脚程快:::快跑去救:::我随后就赶到:::」
丈夫未及听完,飞奔而出,顷刻间,果真在路旁见到一株连根翻起的大榕树,并且很快找到被压在树干下的儿子。
丈夫使尽全力,才把树干推动半分,勉强把儿子拉了出来,正庆幸儿子伤势不重,忽听得他道:「快把妈也拉出来,她压在下面。」
丈夫仔细一看,果然见到妻子躺在泥洞中,已然气绝。
一九九五年 七月四日 松果
中阴现形 回家过夜
1959年的农历大年三十,明华园来到台南县演出。团里有位打鼓仙,平日演出卖力,和妻子阿英鹣鲽情深。可惜阿英不在剧团工作,夫妻聚少离多。这次好不容易剧团来到台南县,离老家很近,打鼓仙便请假回家过一晚,准备第二天再赶回来,投入新春早场的演出。
半夜两点,打鼓仙骑着一部脚踏车回家,三点多便返抵家门。阿英喜出望外,打鼓仙却呆呆站着,只拿出一笔钱,交给阿英。此时,阿英发现丈夫的胸口处有污泥,问是怎么回事,打鼓仙淡淡答道:「没什么,刚才不小心跌跤弄脏了。」第二天清晨六点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阿英怕吵到丈夫,赶忙下床开门,原来是打鼓仙的助手。他焦急的说道:「打鼓仙车祸严重,请快点去医院。」
阿英听了,蹙着眉头说:「你说什么?仙仔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啊!」及至进房间一看,奇怪了,床上居然空空如也。
阿英赶赴医院时,才知道丈夫早已断气。据团里的人说,前一晚打鼓仙出发不到十分钟,就被一部卡车撞倒在地,送至邻近小诊所后已回天乏术。后来转诊到大医院,听说没救了,团主便叫打鼓仙的助手去通知阿英。事实上,打鼓仙被送到小诊所时已断气了。
算算时间,打鼓仙回家的时间,也正是断气时。
没想到打鼓仙这么顾家,即使已化为鬼魂,仍记着把钱带回家。知道这件事的人,无不泫然泣下,为这分真情真义而动容。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九日 陈胜福
头七之夜 鬼魂回家
人死后七天要回到老家一次,我很相信,因为我看到两次;一次是七岁的妹妹因霍乱死了,第七天的黄昏,我看到她摇摇晃晃的由外面进来,我问她既然死了还回来干什么?她怯怯的说,肚子很饿,要点东西吃。(霍乱病症状,上吐下泻,不能吃东西,廿四小时虚脱而死。)
我同她一问一答,父母都听到,但只有我一个人看见,父母又伤心的大哭一场。
另一次是十年以前,我住在中和乡平和路,妻的个性非常刚烈,为了一点误会,投缳寻短。二十年夫妻,一朝永别,岂不痛心,所以几天来晚上无法入眠,第七天的晚上两点多钟,我看到她的影子由客厅悠悠然走到厨房,衣着走路形态完全与生前一样,我加重的咳了一声,影子倏的消逝了。
一九九〇年九月一日 谢鼎然
临命终时 中阴已显
一九六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四川重庆市ΟΟ医院。
我当时还不到三十岁,大学毕业后从上海来到这里,因为年纪轻,经常担任急诊室值班医生。
三天前,进来一位男性病人,四十二岁,职业是汽车司机。患者因车祸,造成颅脑挫伤,颅骨骨折并颈椎、尾椎多处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
三日来,一直昏迷,经输液、输氧、导尿……等多方抢救,但仍未见好转。已向其家属签发「病危通知书」,嘱日夜家人守护,住二〇一急症病室。
七月二十六日午夜十一时四十五分,正当我和张护士(上海人,现还在)
值班。我们俩刚刚吃过宵夜点心,我在看书,张护士一边翻着当天的「病历记录」,一边向我滔滔地谈着一星期前回上海看望她母亲的事……。
倏然间,值班室门口走进一个人来,衣着、面貌分明是二〇一病室的那位病人,轻逸地走到我俩面前,神韵悄然地说:「谢谢医生,谢谢护士。」转眼又从门口出去。
当时,我和张护士都看得明白,听得清楚,而且,我们同时都感到诧异:二〇一病人根本不可能起床,更不可能来值班室向我们讲:「谢谢!」
「不好!」我潜意识里预感到什么……
我们俩不约而同,立刻站起身来,向二〇一病室奔去。
二〇一病室离值班室不到十米远(中间只隔一间贮藏室)
。
当我们冲进病室,陪人(病人的妻子)
正在按电话……。
病人的头奄然侧向一边,心脏已停止跳动,氧气瓶导管里已不再泛起气泡……。
「他刚才起来过吗?」我禁不住问。「没有」陪人肯定地回答。
是啊!他进院后就没有起过床,这么会……?
「他说过什么话吗?」
「刚才动了动咀唇,我把耳朵贴近,只听见说『谢谢医生,谢谢护士』就咽气了。」
唔!我和张护士在家属的哭声中愕然结舌,无言以对。
此事虽隔三十年,事情发生的始末总共不到一分钟,但我至今记忆犹新。
叶 衡
似梦非梦廿五年
梦中的二嫂,牵着我去一处果园。
梦醒后几天,家人带我去给病逝一个月的二嫂上香,
竟来到了与梦境一样的果园……
二嫂长我十五岁,疼我像亲妹妹,她癌症住院四个多月,我每星期坐三个小时的火车去看她一次,直到她离开人间。
丧礼结束后,二嫂的灵位移至「慈光寺」。
快一个月了,我没进过寺里给她上香,因为我不知道慈光寺位居何处。
一个夜晚,我梦见她穿着素净的衣裳,笑盈盈地牵起我的手,埋怨道:「瑛瑛,你都不来看我。」「你现在住那儿?」梦中的我已然忘记二嫂不在阳世了。
「走,我带你去」她领我走进一处果园,园内种了芭乐、荔枝、木瓜、龙眼,沿着水泥小径,到达一座有着荷花池的平房。 我环视着说:「太简陋了。」
二嫂不以为意:「很清净,我喜欢。」
隔几天,二姊来电:「回家吧,后天是二嫂去世一个月,你该给她上香了。」
二姊陪我去上香,进入了一处果园…….与梦境完全一模一样,踏入平房的地藏王殿时,一位出家人迎面而来,向我说:「瑛瑛,你来了!」
「师父,您怎么知道我妹妹的乳名?」二姊掩不住讶异。
出家人微笑道:「我看她的眼睛就知道了。」
我和二姊面面相觑,摸不着头绪。
回过神,我见殿前有座池子,却无荷花,不禁脱口而出:「那不是荷花池吗?荷花呢?」
出家人答说:「本来有荷花的,不久前才拔光。」
我咋舌了,将此事说与家人听,大家都啧啧称奇。
因为好奇,我一再追问出家人何以认识我,她的回答是:「你五岁那年,我曾在别的寺里见过你礼佛。」
二嫂走的那一年,我三十岁。
刘淑瑛 一九九三·十·一
中阴身真实存在
我的姨夫生活在南京,他研究《易经》二十多年,精通八字、堪舆,也笃信佛教。经常利用给别人算八字、看风水引导别人向善学佛。他算八字的精准程度是我见到的最好的。十多年前,因受他影响,我对八字风水有很多认识,并且因为八字测算的精准程度而对人生奥秘充满好奇,由此信受因果,并且开始接触佛法。我姨夫因为常年打坐,可以看见很多我们见不到的景象,比如中阴身等等。
我的姑爷爷生前是一名离休干部,1949年解放军解放南京的时候,他是一名连长,参加了渡江作战。因为作战勇猛,他获得过很多勋章。南京解放后,他就在南京成家并且转业工作了。
我姑爷爷可以说是一个共产党培养出来的标准布尔什维克,生前清正廉洁,即便退休以后也从来不向组织提出任何要求,家中一儿一女从来沾不到他的光。自然,他是根本不信佛的,不但不信,当他看到别人拜佛的时候,他还会说别人迷信。他是在几年前去世的,去世前后发生的事情让我对佛法所讲述的中阴阶段有了直接的认识。
我姑爷爷去世前一个月,姨夫去他家看他,走到院子门口,便看见很多缠着绷带的军人围在门口,有的穿国军的军服,有的穿解放军的军服。我姨夫当时心里一沉,马上想到这些人是来找我姑爷爷的。过了两日,姑爷爷就因病住进了医院,到去世的时候,前后就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去世的那天夜里,我姨夫在家里打坐,因为常年的打坐,他已经有了一些神通,所以他看到姑爷爷从病床上慢慢起来,观察到这个情景的时候,他知道大事不好,老爷子已经走了。这时医院的电话打过来,说老人已经去世了。
此后的一个星期,我姨夫每天都看到姑爷爷在她女儿家的门口来回转悠,姨夫知道他是放心不下女儿一家。于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和他说佛法,让他不要留恋这个世界,好好忏悔以前的杀业,争取能投生到好的地方。
后来的一些日子,我姨夫在打坐的时候,观察到姑爷爷在一个寺院里拜佛忏悔。再后来就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姑爷爷投生到什么地方了。那些缠着绷带的国军士兵都是他当年打死的敌人,而那些解放军士兵都是当年和他一起打仗战死的战友。这两类人在他临终的时候都来找他了。这就是佛法所说的「冤亲债主」。
姑爷爷去世后发生的事情,和佛经上讲的中阴阶段是吻合的。在头七里他徘徊在生前熟悉的地方,回到家人的身边。他的善根使他在中阴阶段可以接受我姨夫的引导,拜佛忏悔。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最终去了哪里,但是总算没有直接下到地狱道里。这件事情加深了我对中阴阶段的认识。
2013年08月17日,希热多吉
不慎摔跤 神识离体
我阿妈是一个刻苦耐劳也很开朗的人,她曾经跟我讲过一个故事,她说,以前她们那个时代,大家普遍都很穷,只有少数的有钱人可以念书,那些有钱人常常会请老师来家里教书,而故事就是发生在一位老师身上。
有一天老师教完书下课以后,跟平常一样往回家的路上走,经过一座桥的时候,不小心跌倒了,他想:「哎呀,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会跌倒。」他也没有多想,爬起来拍一拍就又继续往回家的路走。
走到家门口敲了敲门,照理说家里应该会有人来开门,可是怎么敲都没有人开门,他就又回那个请他教书的人家里。一进去,就看到两个学生在下象棋,他站在旁边看,可是那两个学生却好像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似的,都没有理他,他越站越觉得无聊,只好一个人又继续往庭院走去。
在往院子走的途中,他看到有一个美少妇正在生孩子,那个女的还挺漂亮的,可是因为她在生孩子,以那时候的理教道德来说,他是不该看的,就马上转身走了,当他又走回那两个正在下象棋的学生旁边时,那两个学生还是没有理他,他顿时觉得很无聊,就又想回家了。
他回家的路只有一条,所以当他走到同一地点的时候,虽然已经特别小心了,可是还是又跌倒了,就和第一次一样的情形、一样的地方。
「怪了,今天怎么一走到这里就跌倒?」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继续往回家的路走。
到了家门口他又敲了敲门,这一次终于有人开门了,他就问来开门的人:「刚刚我敲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帮我开门?」开门的人说:「没有啊,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人敲门呀!」本来他还要再追问的,可是这一天之内摔倒了两次,而且来来回回走了这么多趟,他也累了,就没再多说什么,便去睡觉了。
隔天起来到学校,他就问那两个学生说:「你们昨天为什么都不理我呢?没有看到我吗?」那两个学生一脸茫然的说:「什么时候?」他说:「就是下课以后呀,我还看到你们在下象棋呢!」两个学生异口同声的说:「没有啊!你在讲什么?」他说:「怎么会这样呢?」
他越想越奇怪,突然,他想起昨天看到美少妇生子的事,就一把拉起两个学生往院子走去。
到庭院以后,他就把昨天所看到的情形,形容给两个学生听,结果一看,他昨天看到的美少妇,居然是一头母猪,这一看,可把他吓到了,回去还病了一场呢!
后来,他才明白,他回家途中摔的那一跤,使他进入另外一个时空去了,而第二次他再在同一个地方摔一次跤,他才又回到现实的生活里;这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再摔那一跤的话,或许他就回不来了。
邬瑜佩一九九七·一·一
妙龄少女病重夭亡 投胎变狗当日还阳
1912年,黑龙江省的乡下,有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她大概是严重的感冒,发了高烧。农村缺医少药,她母亲就给她喝点姜汤、红糖水,拿被子盖起来,让她发汗,结果断了气了。她昏迷当中,就看到有一辆大车,几匹马、几匹骡子拉的那种大板车。她看了车上坐了四五个人,有小男孩也有小女孩,那些人就要她上来玩,她也糊里糊涂的,忘了她是害病;在神识昏迷的时候,就这样跳上车一块去玩。这辆车就进了村,到西头一个院子里,她突然间这么一惊醒,就听人家喊:「小狗下了五六个」,她一听自己变狗了,很害怕!别的小狗都抢奶嘴去吃奶,她不吃,她憋气,这一憋气她又死了。在她死的时候又听到这家小孩子喊:「这只小狗死了」,她这边死了,她妈妈看看她发汗没有,被头一揭开,她又活了。
她跟她妈妈说:「我刚才变成小狗了!」
她妈妈说:「你烧得糊涂了,怎么变了狗了?」她说:「您到村西头的谁家看看,他家的狗下了五六个小狗仔,其中有一只狗的皮跟我穿的这件衣服一样,黑底白花的就是我,您去看看!」她妈妈就去看了,果真如此!
那时我听到了这件事,也不当一回事,后来学佛了,我就想起这件事了。还有从梦中,我体会到有时候很多的梦做不了主,本来是假境界,我们想一想,假如今天喜爱一件什么事情,梦境现了,我们的贪心马上就增长,马上就随着那个欲望去做了,醒来才知道是梦,不醒来不知道是梦(白天的生死大梦更是妄想坚固)
。梦中受了危险,丧失生命了,醒了什么也没有。人生就是这样子,到临终时那些鬼神变成你的六亲眷属,变成你的父母来接引,你就随着他堕落恶道。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念佛求生净土!
梦参老和尚
三宝功德 不可思议
师云,某夕有一女鬼,现苦相跪关前求救,自谓系某省某县人,夫某性毒辣,致我死于非命,至今含冤未升,夫某已来函请求皈依老法师,来信已在途中,明日必到,他若得皈依三宝为佛弟子,我即永无超升之日,恳求老法师万勿准许,哀求不已,余示以恩怨本自平等,善恶了无自性,既遭恶缘,宜求解释,免得世世 酧报,汝应发心皈依三宝,余可代汝求法力加被,汝可从此解脱,并谕知汝夫为汝超荐,鬼唯唯,次日果有求皈依之某。
复次某女弟子,一生念佛甚虔,手不释念珠数十年,临命终时,特以此珠给其子保存,谓他日见此珠,即如与我相见,子素孝,奉命唯谨,某日偶不慎,珠堕地线断,检之少一粒,遍寻不得,懊丧之至,特来关前禀告,求哀忏悔,虔请皈依,冀消业障,归里后,细检念珠,原数丝毫无缺,欢喜赞 叹,三宝功德不可思议,悬挂颈间摄影,函禀师座告慰志谢,该相曾举示智薰等。
再次某母死亡已久,忽示梦其子云,我罪恶深重,苦报难受,非仗三宝力加被,不得解脱,望代我往求老法师赐予超荐,即可免苦,某来竭诚向余哀求,因某母既深信三宝功德,其子亦有孝心,当允诵经 回向,以遂其愿,嘱某闭目长跪合掌,观照母受苦难,闻经解脱,某于闻经中间闭目忽见大火,开眼视之则无,当夜某又梦见其母,谓尚未离苦,仍须再求印老人慈悲,某又叩关再请,余知系开眼之咎,诘之果然,允再诵经,嘱勿再误,某谨遵,复梦见母云,谢谢老法师,我已得度了。
《印光大师全集》第五册.二七四九页
亡者托梦 警察破案
一九九〇年一月廿六日,窗外炮竹声不绝,明朝七一岁,守岁赌钱?一个人怎么赌法?不如记述实实在在的怪事,总比「无所用心」略胜一筹,这是笔者的顽强处,那怕除夕祇剩孤灯只影,依然自得其乐,绝不拉下一张苦瓜脸。
先从老友黄君走告者谈起:据告八天前报载台中吕检察官去年三月侦办竹山镇车祸命案,遭辗毙者是位机车骑士,肇事人逃逸无踪,现场毫无线索。
问到死者之妻,她道:「我先生托梦给我,有个人外号『阿聪』,曾目击这宗车祸。」托梦在科学家说是迷信,但吕很负责,就沿路查询有没有什么人叫阿聪,所幸小镇地方不大,果然有人指出阿聪住处,吕找到阿聪,阿聪道:「对,我看到这宗车祸,是被一辆小货车撞毙的,我曾追赶这辆小货车,还录下车号。」
结果根据车号,案子破了,肇事人被起诉判罪,而吕则认为:托梦能破案,百思不解!科学家怎么说?
中阴身托梦
在鱼池乡公所服务的杨新赞先生,是一个有理必争的人,对于世人主张没有灵魂之说,十分反对,认为这种说法,不合道理。
他看了本(一九八〇)
年三月二十一日台湾的《中国时报》第七版,有关梨山车祸失踪学生洪柏松,亡魂托梦的新闻报导,他坚持认定人是有灵魂的,否则怎么会有亡魂托梦之事呢!
四月中旬的一天,他来笔者处,以此事说了一大套理论,笔者当时鼓励他,应该写一篇文章,阐述其义,向世人报导。
第二天,他带来了那张报纸,翻开一看,其报导的事实如左:
【梨山讯】不由得你不信,梨山大车祸中最后一名失踪的师大学生洪柏松,托梦给他的母亲洪曾〇说,他被压在车底透不过气来,警方据梦终于在肇事游览车底,发现洪柏松的尸体。
梨山车祸发生于十五日晚间,当时有六名学生失踪,经过警方洽请蛙人潜水搜寻后,至十九日为止,已经在水底寻获其中五具尸体。
最后一名失踪学生洪柏松的下落,在警方连日地毯式的搜寻下,显已触礁,因为负责水底搜寻的小组,坚称已经搜遍可能存在的地区,而负责山壁搜寻的小组,也声称绝无遗漏,既然不在水底,也不在山上,究竟会到那里去呢,警方困惑了。
洪柏松的母亲洪曾〇和父亲洪溪东,连日来都在车祸现场,焦急的等候搜寻结果,廿日凌晨洪曾〇很坚定的告诉警方说,爱子洪柏松已经托梦给他,说他被压在车底透不过气来,希望警方赶快吊开游览车。
警方对此一托梦很表怀疑,因为案发后已经启用吊车,在游览车底下发现并无尸体,但是为了使洪曾〇安心,再度以吊车搬动游览车,赫然发现洪柏松的尸体就在车底,由于车身甚重,警方正努力拖出尸体中。
洪柏松的出现,使梨山车祸丧生者,确定共为十七名。
《奇异世间》(选录),圣开法师
加护中心鬼话
这天他轮值的是下午班的门诊,也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三、四年前的事了,详情已忘)
,上午去了一趟诊疗室,在通道上看到了一个老妇跪在地上,拉着x医师的裤管,涕泪纵横的哀求一个床位,老妇的丈夫是荣民,已经去世多年,留下了一个患心脏病的十八岁女儿,发了病却等不到床位可以住院,那x医师一脸冰霜,不耐的回了一句:「我没有办法」,就自顾的走了,老妇哭天抢地的哀嚎。C大夫心酸难忍,扶起了老妇人,留给她联络的电话,答应设法帮忙让她女儿入院,等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女孩住进病房已经是二天后了,经过这一番延误周折,病情是更加的严重了。C大夫下了班回到士林的家,精疲力尽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收播新闻,太太依偎在身边,虽然结婚二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仍然很珍惜这每天短短相处的时间,看看电视,聊聊天,说一些体己话,儿子与女儿都在各人房里用功,两夫妻可以完全不受干扰的享受这短暂的时光,对于一个忙碌的医生而言,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气象也播报完了,萤光幕上打出了明晨的节目表,C大夫站起身来走向电视伸手关掉它,却看到电视后头站着那个瘦弱的患心脏病的少女,穿着住院病患的粉红条纹服装,外罩一件深红色的睡袍,开口说道:「C大夫,我要走了,谢谢您帮忙,再见了」。C大夫一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寻常,只回说:「不用客气,再见」。未料那少女就在他眼前像阵烟般的消失了,C大夫赶紧回头问太太:「你看到什么没有」?太太的回答更是奇怪:「那不是住院的病人吗?怎么跑到家里来了,也没按电铃,是谁帮她开门的」?原来太太只看到他们两人在说话,并没看到消失的一幕,C大夫心知有异,拿起电话就拨往医院的护理站查询,护士小姐回答说是那少女已于二小时前去世了。C大夫一家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对于灵魂之说倒是并不排斥的,甚至是很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因果循环律的。
朱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