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终助念 瑞应屡现

世事无常,家父以五十一岁之壮年,因肝癌弃世,其单传男丁──家兄曾崧彰,又于月前因肝癌不治,享年五十。堂上老母,哀痛不能自已。我姊妹四人,同根情深,虽尽心服侍,亦不能改变此不幸结局。其间因实际参与其卧病看护、临终照顾、及后事处理,得以亲自见证助念之不可思议感应,并深刻体认此念佛之殊胜功德。

家兄住院期间,各种因病引起或医疗措施所导致之不适在所难免,但并未经历难以忍受的大痛苦,大半时间还能与来探望者聊天说笑,直到过世前几小时才逐渐进入昏迷状态。相信此乃常饮大悲水,方使痛苦得以减轻。由于各种好因缘,有幸从各寺院请来不少大悲水,每次饮之必赞叹其甘甜,他人闻而试饮,并不觉有特别之处。原本矿泉水,何以入其口即能津津有味?此乃不可思议事。

去世当天凌晨,上下大量出血,血压下降,心跳加快,医院发出病危通知,及后心跳逐渐减缓变弱,眼看回生无望,因在医院助念不便乃请调救护车由护士沿途以呼吸器维持一口气在,自台中急送回草屯家,可惜仍然未能赶上第一阶段之临终助念,拔掉呼吸器已无呼吸,可能在途中即已过世。

十分钟后,事先联络之诸法师赶到,随即展开第二阶段命终助念,以四字佛号及引磬,带领亡者及家属唱诵。不久,家兄之皈依师父为台中南普陀寺上宏下原法师为其开示,谓世缘已尽,要万缘放下,一心向佛,保持正念等等。师父话声甫落,蓦然发生令人震惊之事,一道血流自家兄嘴角溢出,不疾不徐流向颈后。命终之后,神识果真尚能听受?此乃不可思议事二。

家兄长年劳苦,原即不壮,经数月病魔摧残,最后又大量出血,命终时脸色苍黄枯瘦,且呼吸器拔掉后,口微开不能自合,但随师父助念时间之增长,其相貌逐渐转变,由枯瘦而丰腴,由苍白而渐红润,微开之口略见闭合,且露笑意,显见端庄安详,如怡然入睡,探视者皆称其相好,甚于生前。与出院回家时俨若两人,助念功德确不可思议事三。

入夜,停灵在厅,众师父助念十小时后,于八点多离去,转由家属分组轮班助念。我家右邻开店,夜不住宿,左邻为留学归人,不信佛法,三户之外稻田围绕。凌晨二时,除门外走廊两位守夜者,堂内唯我与甥婿两人随念佛机念佛而已。忽闻停灵处,传来一人跟随念佛,其声不似家兄生前,正狐疑,又闻远处天空传来「阿弥陀佛……」唱诵声,由远而近,由外而内,有男有女,整齐画一,其声悠扬,在屋内回荡盘旋,如谷中回音,声调与我们相同,但慢半拍,似与我等唱和,庄严悦耳。初以为是幻觉,经搓脸、洗脸,其声如故,且持续四、五十分之久,直至我换班离开大厅,其声仍不绝于耳。当时未将此事说出,恐甥婿心生惶惧或以为我信口说幻。次日,师父再来关心,家兄十七岁幺女,向师父提及清晨五点与我三姐同班助念时,忽闻许多孩童唱诵「阿弥陀佛……」之声,回荡屋内,又见其父现出家相(光头),而三姐并无同见同闻。此事既经说开,我即询于甥婿,昨夜可有异声,他亦证实确有听闻,所述与我所历相同。是知绝非个人幻觉,但不知音从何来?是不可思议事四。

由于天气炎热,出殡日期又未定,家兄过世二十小时遗体暂先移入冰柜,继续念佛,当时曾稍作擦拭(脸部、手脚)肌肤仍富弹性。此后六天,更依佛教仪轨,请台中南普陀寺师父为其作放大蒙山法会,并有一团居士来诵经念佛,以功德回向亡者。至第七日出殡前,更衣入殓。由于四肢仍甚柔软,更衣毫无困难,入殓反而费事,师傅两人一头一脚拉起垫布,欲移尸棺内,但遗体柔软,弓身下弯,靠抵棺侧不得进,须再抬高,使家兄腰背越过棺缘,但双手高举,力气不足,还得招呼家属一人,中间着力,捧移入木,方得完成。亡后七日,冰存(设定0.C)六天,居然柔软如此,此乃不可思议事五。

诸位莫以为此种种奇妙感应,缘于亡者生前得福德多,修行有成。其实家兄事母虽孝,奉养不丰;为人乐善,却布施不多;宅心仁慈,却不茹素;皈依三宝,亦热心神道;读经念佛,却不甚精进;仅是种有善因,幸逢善缘之寻常人而已。得师父慈悲,倾力救拔,居士发心,家属尽心,助念回向,即得如是殊胜灵瑞,若生前能如法修行,勇猛精进,其结果当更不可思议。愿天下未闻佛法者,速归正信;犹豫狐疑者,增益信心;信解受持者,更求精进。并预祝大家福慧增长,佛果早成,阿弥陀佛。

原载《慈云杂志》一九九七年十一月 曾月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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