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略谈念佛方式与庄严道场

`──2008年5月10日于永和共修会为莲友开示(一)

净修法师,各位莲友:南无阿弥陀佛!

很多事情都是一种因缘,其实凡事都是要靠因缘,我们今天在这里相聚一堂也是因缘,而且是殊胜的因缘。这几年来,我很敬佩我们净修法师所领导的莲友们能够牺牲奉献,无论白天夜晚,无论天气好坏,长期以来都任苦耐劳,无怨无悔的在做救度众生的工作,在做阿弥陀佛手脚的工作。

台湾也好,乃至全世界的佛教也好,虽然各地都有助念活动,可是助念完了之后,能接下来再为往生者净身、为他入殓,又为他火化,为他做告别仪式的,在台湾只有我们这个团体。这样难得的一贯服务,应该把它扩展到整个台湾各个角落,甚至是世界五大洲。

今天想用一种比较轻松的、自在的方式来跟大家座谈,当然,我们是佛教的念佛团体,所谈的也不离佛法与念佛。首先,我先就我们念佛的音调、念佛的方式谈起。我们念佛的音调是念六字,而且用闽南语──南无阿弥陀佛,为什么要这样念,这是我长期以来的一种体验。首先,念南无阿弥陀佛,为什么是念阿(ㄚ)弥陀佛,在以前都念阿(ㄛ)弥陀佛,甚至阿(ㄜ)弥陀佛,现在改念(ㄚ),因为梵文的音是(ㄚ)。我们的经文都是从梵文所翻译的,翻译的方式有义译跟音译两种,大部份都是把经文的涵意用我们的语言文字翻译过来的,也有很少部分是始终没办法把全部的涵意翻译出来,那只好翻译它的音,阿弥陀佛就是翻译它的音。第一个字是阿(ㄚ)的话,那我们刚好也可以用阿(ㄚ)来念,因为阿这个汉字,有念(ㄚ),也有念(ㄜ),也有念(ㄛ),台语、国语都一样,所以我们就用(ㄚ)

至于阿弥陀佛的「陀」闽南语是念ㄉㄜˊ,而不是念ㄉㄨㄛˊ,其实阿弥陀佛的「陀」念ㄊㄨㄛˊ音是错误的,正确的音是念ㄉㄜˊ。譬如说我们古代的一位神医华陀,北京话念(华ㄊㄨㄛˊ),闽南语念(ㄏㄨㄚˊ ㄉㄜˊ),像骆驼,台语叫(ㄌㄨㄜˋ ㄉㄜˊ),并没有念(ㄌㄨㄜˋ ㄉㄨㄛˊ);还有光阴蹉跎,我年纪已经蹉跎了,国语是(蹉ㄊㄨㄛˊ),台语叫做(蹉ㄉㄜˊ),所以它的台语都念(ㄉㄜˊ),骆驼、蹉跎、华陀、弥陀这个陀呢?国语都一样念(ㄊㄨㄛˊ),台语念(ㄉㄜˊ)。如果查《汇音宝鉴》这一部汉文的字典,这个字就是(ㄉㄜˊ),而不是(ㄉㄨㄛˊ)

我从小是受私塾教育,私塾的教育一开始是从《三字经》读起,然后《昔时贤文》、《千字文》、《孝经》,再读《幼学琼林》、《四书》、《古文观止》,所以我从小对汉文就有一点点的基础。我们台语从哪里来,是从闽南的地区而来,所以叫闽南话,而闽南话是道道地地的汉民族隋唐以前的固有语言,隋唐时代大都建都在长安、洛阳那一带,那一带的语言就是现在的闽南语,所以闽南语也叫河洛音,洛阳在河南,河南、洛阳、洛水那一带的语言,就是现在的台语,也就是闽南语。

那为什么现代那个地方,没有说闽南语,而是说北京话、普通话,反而是在这个南部沿海、闽南,乃至台湾这个地区在说闽南语?因为古代战争的关系,譬如说唐朝建都在长安,到了宋朝,宋朝受蒙古族的侵袭,甚至驱赶而统治之后,那一带的语言逐渐消失了,就改为北京话,北京话就是满洲语,北方的语言。宋朝有北宋、南宋,到后来连南宋也灭亡了,一些孤臣孽子、忠义之士,不甘成为异民族,所以他们就往南迁,一直迁到福建之南,就没地方可迁了。我们台湾人都是从福建漳州、泉州、厦门那一带过来的,所以就保有那一带的语言、文化、风俗。又加上在唐朝的时候,有一位姓陈的将军,受命到漳州那个地方来开垦,所以他也带来了中原的语言、文化、风俗民情,这一位将军就被尊奉为开漳圣王,开漳圣王大家知道吧!所以,目前的闽南话是汉音。

另外,这「南无阿弥陀佛」六字,用闽南语念起来也比较铿锵有力,有提起精神的作用,会让人精神百倍,况且它既然是中原之音,本来就跟当时翻译经典时候的声音很接近;至于用北京话来念南无阿弥陀佛,则已不是从原音直接传下来了。北京话,也就是国语,在大陆,北京话又称普通话,当然用普通话来念,跟用闽南话来念,同样都离不开阿弥陀佛,它的功能不增加,也不减少。话虽如此,但对我们来讲,法虽然不增不减,但是根机有亲疏之别,感觉用闽南话来念,对我们很亲切,而且接近当时的音,同时铿锵有力,譬如说用台语念南无阿弥陀佛这个「佛」,它是仄声,是下入声,短促有力(这时上人念出闽南语八音),听起来八音,但其实是只有七音,因为上上声跟下上声是同样的声,念成普通话之后,这个佛就成为ㄈㄛˊ,结果是下平声,下平声是拉长,但没有力量,不像闽南话的佛是下入声,短促而有力。所以同样一句佛号,声音不同,我们念起来感觉就有一点点的差别,用普通话念南无阿弥陀佛,这个「佛」声音就往下降,力量就消失了,所以我们就用闽南话来念。

一般寺院、共修会、打佛七,他们念佛的时候都有韵调,那为什么我们要跟人家不一样,没有韵调,而且这样的念法从来没有听过。不是我们要跟人家不一样,一点都不是,我们的任何作为、任何设施,都不是特立独行、标新立异,刻意显现与人不同,不是的,我们这样念佛号是有它殊胜的地方的。

我是1977年农历九月十九日出家。还没出家之前,我就很专注的在看佛书,早晚打坐、念佛。那个时候,年轻出家的很少很少,乃至一般学佛的也不多。还有,我不是跑道场来学佛的,是看书,从佛书中晓得佛法才是宇宙人生的真理,从此就撇开中国文化的一些书籍、教材,也撇开了其他的书,早晚专看佛书,可以说佛书看得非常的着迷。我出家之前都自己看书,自己早晚打坐、念佛,那个时候的念佛,我是早晚不缺,但没有参加过共修,没有跑过道场,没有听过讲经、唱诵。之所以出家,是觉得如果要有所成就,就必须要专,尤其是,既然有善恶报应、三世因果、六道轮回,那么学佛的人更不可以再度回到红尘,去跟这个红尘的五欲六尘搅和,应该是脱尘离俗,一意修行,才可望超越三界六道的轮回,所以我就去出家。出家之后,也曾参加过几种佛七,譬如参加煮云法师的精进佛七,或者是忏云法师的佛七,或者是其他法师的佛七。因为是在佛光山出家,佛光山都有各地分别院的道场,弥陀诞的时候,也到其中的道场去主持佛七。

对于当时念佛的调子,不论是四字四音,四字五音或者是六字一音、二音、四音、五音、七音,乃至五会念佛,我都很喜爱的去学习,只要是南无阿弥陀佛的调都很喜欢,然后去追寻。还没出家的时候,那时并没有录音带,只有唱片。我第一次听唱片的佛号,好像是台中某个道场做出来的,因为是学佛之初所听的佛号,所以好像有家乡的味道,一听到就很亲切。那唱片念的人的声音,好像是小女孩,感觉很纯朴,六字是一音,四字是四音(上人用台语唱出六字一音及四字四音),我为了保存,到有录音带时我就录音保存,像忏云法师的调,或佛光山有六字七音四字五音的调,还有其他的调,之后是印光大师灵岩道场的调。

最早期是五会念佛的调,那时候也是唱片的,我也去把唱片录起来,也亲自去拜访台南莫正熹老居士,因为五会念佛,是民国初年广州一位观本法师,他依据法照大师所讲的五会念佛,去作谱所做出来的。之后我就觉得这些调,虽然好,听起来很感人,可是如果静坐的时候,念到心很寂静,那时候就只有一句一句很单纯、很平和,心平气和,如果是调的话,是配和人的感情,甚至七情六欲有高低长短。我就在想,静坐的时候,或老人家气很短没办法念高音或低音、或者是声音拉很长的,乃至临终,他们怎么办呢?有没有一种调能够适合他们,甚至我们这个法门是以专称弥陀佛名为往生的正因,台湾道场、大陆道场调也很多且各不一样,如果有一种调能够统一的话,岂不是更好,当然这种调必须适合很多的阶层,老修、初机、年轻的人、年老的人,乃至躺在病床即将临终的人、平常的时候,还有念到很寂静的时候,都适合念。我就一直在思惟这个问题。

最后我就以我本身的经验为准。我本身怎么经验呢?我早上起来大部分都是静坐念佛,为什么?我觉得早上有三静,三静是「心灵宁静、环境安静、空气清净」,经过一夜的睡眠,昨天之前的种种烦恼、情绪沉淀下来了,那时候心灵宁静,很接近无念无想的清净佛性,那时候来念佛,可以说杂念很少,所以我早上起来不诵经、不念咒、不唱赞,不做其他的,早上起来就是先静坐念佛。「一天的生活,从念佛开始」,早上心灵清净,那时候的念佛都是一句一句的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当然因为静坐,所以不拿念珠,也不出声音,是心中默念。

我念佛都用印光大师所讲的「十念记数」,所以来回反复,都是六字名号。十念记数,而且没有高低长短的韵律,觉得心中很平静、很寂静、很安详,我即使经行念佛,还是这样念。觉得这样念是可以适合我们这个法门每一道场,甚至适合男女老少、平生、临终,乃至行住坐卧。因为有些音调起太高,女众唱不上去,起太低,男众唱不下来,那么年老者、临终者也念不来,尤其是正当很平静的时候,不起「喜怒哀乐爱恶欲」等七情的时候,那个时候要他唱这些调子就觉得不相应。当我们念佛念到很寂静的时候,它是接近没有韵律的,因为很寂静、很平静、很清净,清净的本性,没有高低韵律。所以我就试着,当有机会去领导家属共修的时候,我就用这个调子,只要一把引磬或者一个木鱼,就可带动全场,结果他们的反应是,这样念很好,很轻松,而且很摄心、很寂静、很稳定,让我们的家人没有学佛的,一开始也会念,不必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带领了几个地方,对方都是这样的反应,我就更觉得这个调子可行。当然共修的时候,因为要使大众统一,所以有拍数,六个字四拍,一拍一秒钟,一句念起来就是四秒钟;如果我们自己念,就念三拍就可以,快慢可以自己来调,出声、默念、静坐、经行、礼拜都可以这样念,清楚、轻松、摄心、而且有力。

这个调子是无调之调,具有某种摄受力,我来讲个实际案例。在几年前,我是住在台南,台北的中和有个莲友,一天早上她打电话到台南跟我说,她妈妈已经要从长庚医院运回家中等待断气,因为医生已经通知不行了,如果要回家的话就要赶快,大概在九点之前就会断气了,她跟我这么一讲,我就说好,我坐飞机过去。从台南坐飞机到台北松山机场又坐计程车,找到她家,她家是在二楼,到了她家已经十一点了,我心想她妈妈应该是断气了。当我上楼,一踏进她家门时,看到她妈妈躺在客厅的左边还没有断气,那一位莲友,还有她先生、弟弟、弟媳,以及她爸爸这几个人在念佛,没有其他莲友。那位莲友敲着引磬,是念六字二音的调,这个调是很感人的,可是当时我一听觉得他们念得有气无力,大概是他们也不熟,家人大概也念久了累了,我一踏进门听到这个声音,看到念的人,跟临终者就是她妈妈,她妈妈还没有断气,可是昏睡着,嘴巴流着血水,左手抖动着,眼睛是闭着,我一看一听这个声音,就直觉亡者跟她的家属彼此没有互动,也就是说这个念佛的音调,没有触动她的妈妈,所以一踏进门,没有打招呼,没有说第二句话,就把她的引磬接上来,然后就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这样一句一句的念,念不到二十句,她妈妈突然间眼睛张开了,本来头是稍微倾向那边,也缓缓的转过来看着我,到底是谁,好像她被不一样的佛号声音触动了。

这种念法,摄心、铿锵、有力,具警醒作用,使得她妈妈就从昏睡中醒过来,而且转头向我这边看。刚才我一踏进门就感觉她妈妈是她妈妈,念佛是念佛,彼此没有交集。经过我这样一念,互相就有交感了。她妈妈既然眼睛张开,我就说把西方接引图拿给她看,并简单开示说:「某某人,你现在看清楚,这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来迎接你,就是这样的气势阵仗,阿弥陀佛来你就跟他去,现在你就专心跟我们念佛。」所以我就这样念,他们也就跟我这样念,一下子之间嘴巴在流的白沫也不流了,本来抖动的左手,也不抖了,安静下来了。念到下午,我看她精神气色越来越好,我就触摸她的双脚,发现还很有温度,这不像立即会往生的人。下午时,她女儿问她妈妈要不要吃东西,要不要喝一点生机饮食果汁,她妈妈点点头,所以就弄给她喝。那天晚上他们也担心,有吃东西,可是不能排泄怎么办呢?不可能再送医院,因为在医院时,打针、吃药都已不能排泄了,医生已经说五脏六腑已经不管用了,可是想一想也只有靠阿弥陀佛,还是继续念佛。念到晚上十点。我弟弟住在新庄,我就跟他们讲,我到新庄弟弟家过夜,明天早上再过来,你们辛苦一点,继续助念,念通宵,轮流休息。隔天早上七点多,我到他家的时候,家属跟我说,昨天晚上已经有排泄了,本来在医院是不能排泄的,结果念佛能吃东西,也能排泄了,看情形不是即将会往生的样子,所以就把她搬到房间去,不在客厅。我在台北待几天之后,我也回台南去了。

说当天九点之前会往生,但并没有,那什么时候往生呢?是刚好又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当中,给他们三件感应的事迹,启发他们念佛的信心,哪三件呢?

第一件,这位莲友的弟媳妇是基督教徒,虽然是基督教徒,对念佛也不排斥,也很孝顺。这位弟媳妇有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婆婆在五月五日的晚上十二点往生,醒过来她就去翻日历,五月五日已经过了,就认为这个梦不准,五月五日已过,我婆婆还在这里呼吸呀!其实这个梦是准的,往生刚好就是农历五月五日端午节的晚上十二点之间。

第二件,往生者的女儿就是这位莲友,是住在回龙大庆路,做梦梦到她妈妈往生时,来帮她助念的是台中弥陀讲堂的信愿法师。她将这个梦境告诉她先生,彼此两人讨论,觉得这个梦大概不真实,因虽知道有信愿法师这个人,但彼此不认识,怎么会请他来,真的有事也是打电话到台南找我。果然往生的那一天,她还是打电话给我,我还是说好,我也准备坐飞机上去。可是当我准备时,想到如果我今天去台北会耽误某件事,那怎么办呢?不然我来打电话给信愿法师,问问他有没有空可代替我过去,信愿法师也很爽然答应,并说,我找几位莲友开着厢型车走北二高会较快。信愿法师答应了之后,我就打电话跟这位莲友讲:「抱歉!我是很想上去,但是有事情不能上去,不过我已请信愿法师,他去比我去还要好,因为他有好几位莲友,他开示是很在行的,我孤家寡人,又缺乏经验。」这位莲友一听,才明白那个梦境是真的梦不是虚梦。信愿法师那天下午到她家,为她妈妈开示,让他们觉得很感动,很赞许信愿法师辩才无碍,语言流畅,这是第二件。

第三件,因为自从她妈妈搬回房间之后,都是她的弟弟陪着她妈妈睡觉,照顾她妈妈,往生的当天晚上要睡之前,朦胧之中她的弟弟看到西方三圣现前,可是要睡觉了,也不以为意,想到念佛会看到佛菩萨也是自然之事,隔天早上,她女儿似乎感觉到她妈妈往生了,去看果然已经断气了,那个时候,正是五月五日十二点过后。

回想她妈妈之所以又延长一个月的寿命,而且有这几件感应的事迹,都跟我们这样的念佛有关系,也跟这个调有关系,如果我那个时候没有赶到,没有这样念,是她们念,不晓得她妈妈要怎么样地断气,就难以预料了。

一般的助念不是六字二音,就是四字四音,四字四音念得很缓慢,而六字二音若念长的话,会让人很费气力。我们这种调很简单、很简短、很清晰、很摄心,铿锵有力、又不费气力,能让我们提起精神,因为有了这一件印证之后,我更确定这种念法可以推广。曾有几位法师,他们只要听过这种念法之后,就觉得这种念法很好,无论共修、助念、或者法会、三时系念,都可以这样念,所以在因缘合和之下,我到台北净土宗念佛会领导念佛,也就继续用这个调。在虎尾那个地方,有一个道场也跟我们一样,他们早上九点念到十一点半,也是一把引磬,用我们的调子带动全场,那也是莲友互相轮流敲引磬,也是坐在那里念,念完了,十一点半,他们就准备便当,给在场的人用午餐,用完了再各自回家去。他们是早上念佛而已,便当是寺院里面做的,每天有两位莲友负责,总共七个组,七天才轮一次做便当,做一个便当没有多少钱,大概二十块就色香味具全。

我们的念佛会,是采全程静坐念佛的方式,没有经行,也没有拜佛,为什么?因为静坐念佛是只开三分目或者眼睛闭着,不看、不听、不动,就能让我们身心专注在这句佛号。而经行难免要张眼看前方,拜佛也是一样。当然在共修场合,经行、拜佛都是很专注的,但总不如静坐,而且用椅子坐,你要盘腿不盘腿都可以,靠背不靠背都可以,男女老幼都相应、都适合,当然这当中有休息时间,除非是坐不住,需要调节,那就另当别论。由于念佛会场地不宽敞,所以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而觉得用这种方式也能够普遍适合大众,所以就坐在椅子上念佛。当然法无定法,某一种场合,某一种根机情况下,也可以做某一种调整。这是我就念佛的音、念佛的调、念佛的方式,为什么要这样的来源和大家分享。不然人家会觉得,你们怎么跟人家不一样,声音、调子、做法都不一样,特立独行。其实不是,是要让它更加的纯朴,更加的适合大众。

还有联合公祭的布置,我们也做了少许的改动,这个也是因我而起,以前我从没有看过联合公祭的布置、过程,大概在三月初的时候,我看到联合公祭光碟,觉得这个会场很宽敞,可是在布置上,似乎庄严度是不够的,尤其是前面挂七如来幢幡,跟我们法门也不相应,七如来是过去佛,跟西方净土法门是毫无关系的,初学者尤其一般人也看不懂。为什么要挂这七如来呢?当然考量是要庄严道场,可是如果要庄严道场,应该是用更适合我们这个法门的,尤其是我们这个法门,净土宗要「专」,专于谁呢?是专于南无阿弥陀佛,眼睛所看、耳朵所闻、口中所念都是南无阿弥陀佛,如果这个联合公祭,在接引家属初机上能有更适合我们这个法门,更殊胜庄严的场面方式呈现的话,对他们应该是很感动、印象深刻,一辈子难忘,这是一种接引的方便,所以我就想到这七如来可以换为南无阿弥陀佛。

我们的本尊,就是南无阿弥陀佛,本尊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本尊」是信仰中最根本最重要的,是只可有一,不可能有二有三。尤其是极乐世界是弥陀所建的,救度众生的愿是弥陀所发的,我们之所以能够离开娑婆往生极乐,也是单单由于弥陀一佛,所以我们这个法门的本尊,只有南无阿弥陀佛一佛,无论是称念、礼拜、赞叹、供养,或者思惟、观想,都是专一南无阿弥陀佛,所以就想到会场前面可以全改为阿弥陀佛的佛像,尤其是我们这一尊阿弥陀佛画像,觉得很亲切很慈祥,很能让人家亲近感动。其它墙壁、柱子,乃至法师休息室,只有单单小小一尊佛的画像,这样是不够庄严的,所以我就提议稍微做改变,这是我们联合公祭会场布置稍微改变的来源。

那时候有位赖教授,他母亲刚好要参加三月份的联合公祭,赖教授是这方面的专家,二十几年前就受佛光山邀请,为佛光山庄严殿堂,雕塑佛像,所以在这一方面有非常丰富的经验,而且有很多的资料,他一看也觉得这个会场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可以让它更庄严,也由于他母亲往生,也是同修莲友去助念、入殓、火化,也要参加联合公祭,更因为他母亲往生的情形、往生的瑞应,让他非常感动,所以他就主动全心投入的要来参与庄严这个道场。

当然,有所更动也必需切合实际,怎样切合实际?就是在布置的时候容易布置,收拾的时候容易收拾,收藏的时候容易收藏,即使要庄严也要考虑实际,如果不切合实际,那当然不行,所以这个更动还是要切合实际。尤其是联合公祭这个主体是我们莲友,不是念佛会同修,念佛会的同修只不过是做为配合,从旁协助,绝不能喧宾夺主,一切还要看莲友们的观感,听莲友们的意见,接受不接受还是要以莲友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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